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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除掉只是去除威脅,而不是抹殺花夜語的存在。透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個喜歡黏著自己,關鍵時刻又非常可靠的小師妹。傅白芷想,若是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她絕不會傷害花夜語的性命。
“師姐,你累不累?似乎走了很久了。”兩個人一路安靜的走著,被傅白芷這般照料,讓花夜語欣喜卻又愧疚。從這兩次的遭遇來看,花夜語便認定了傅白芷此刻是無法動用內力的,真不知這般折騰,大師姐會不會被自己累壞了。
“就走這麼點路,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會累?你安心休息便可。”傅白芷說著,輕輕勾了勾唇角,示意花夜語自己無礙,可回過頭之後,那風輕雲淡的臉馬上就換成另一副表情。
雖然花夜語不重,可也得有80斤左右,之前的顛簸早就讓傅白芷覺得累死了,這會每走一步都是在強撐。這些話她自然不會說出來,她已經在花夜語面前丟了兩次面子,若這次連個人都背不動,她這大師姐未免也太沒用了些。
好不容易進了村落,剛剛到醫館,傅白芷便迫不及待的把花夜語安置在醫館的椅子上,然而,才剛剛把人放上去,那人便像一灘池水那般軟綿綿的往地上倒。傅白芷心裡一驚,急忙摟住花夜語,發現她的身子冷得駭人,撥出的氣息灑在臉上,竟讓自己都感覺到幾分寒意。
“大夫,你快來看看我師妹,她被蛇咬了,現在全身都冷得像冰一樣。”傅白芷看花夜語白到沒了血色的臉,急忙叫了大夫來。那大夫本有其他病人,但看到花夜語的情況那般嚴重,便放下手中的事,急忙趕過來檢視花夜語的傷口。
“這位姑娘,你師妹這傷口雖然不深,但其中的毒性卻霸道的很,看她的臉色,該是中毒得有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毒已經擴散到了全身,沒救了。”那大夫一臉平淡的說著,似乎早已見慣了生死,聽到他這番話,傅白芷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擴散到全身,沒救了。這兩個詞在她腦中反覆迴響,傅白芷竟是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難過後悔自然是有,卻大不過心裡的愧疚和自責。若是她在地宮之中沒有逞強,花夜語就不會為了救自己而受傷。若她能早點來到這裡,或許花夜語還有一線生機。
而今,花夜語要死了,這本該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可她卻覺得心裡難受的緊。
“你這麼一句話就說她沒救了,倒也該想想辦法啊。有沒有什麼解毒的藥,給她吃一吃,說不定便能解了這毒。”傅白芷抓住大夫的衣袖不讓他離開,那大夫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副不想理她的樣子。見大夫抬腿便要走,傅白芷從椅子上站起來,讓花夜語的頭靠在自己腹間,拔劍架在那大夫的脖子上。
“把你們這裡的解毒藥找出來,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要試一試。”
“你這是做甚!我已說過,她沒救便是沒救,你若想試,我便給你試。”老大夫被傅白芷這麼威脅,有些害怕的拿了好幾瓶藥擺在自己面前。傅白芷當然看不懂這些藥的分別,也不管其中的材料,便把每樣藥丸都拿了一顆,送到花夜語嘴邊。
之前昏迷不醒的花夜語早就被傅白芷剛才的動靜吵醒,也把她選藥行為看在眼裡。見傅白芷也不看名字,不看藥理和藥效就把那些大小不一的藥丸送到自己嘴邊,花夜語笑了笑,聽話的吃下去。她曉得,或許此刻的自己吃什麼都沒用,這麼亂吃只怕會更加麻煩,但看到傅白芷眼裡的關切和期待,卻是怎麼都不忍心拒絕。
她若希望自己吃,吃了就是。
“怎樣?有沒有好些?”見花夜語把自己給的藥丸都吃下去,傅白芷拿過一杯茶讓她喝些,花夜語搖搖頭,重新靠回到傅白芷懷裡。這藥吃的她毫無感覺,身體還是冷的麻木,比起小時候在大雪天裡光著腳睡覺還要難受許多。
“師姐,我們走吧。”
“可是…你的毒。”
“師姐,這大夫看上去就像個無才之輩,許是還不如你厲害,我們走吧。”
“好,我這便帶你走。”
聽過花夜語的話,傅白芷皺著的眉頭鬆了些,她把人扶起來,又去村口買了一輛馬車,僱了名車伕。花夜語這種情況,騎馬回門派已是不可能,唯一的辦法也只有如此了。
“怎樣?現在有沒有好一點。”上了馬車,傅白芷把車內建放的被褥鋪好,讓花夜語躺上去,見這人尋到暖一些的地方便把身子蜷縮起來,傅白芷摸了摸她的臉,依舊涼得凍手。
“師姐,我不知自己還能否撐回門派,這路上有你,我便很開心了。”
花夜語看著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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