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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根本沒發現齊鉉眼裡的興奮。
“是的,小苓,我今日便離開了,只是在離開之前,我尚有一事要說。柳伯母,我與小苓心意相投,我此次離開,便是回家準備聘禮,還望您能夠同意我與小苓的婚事。”
齊鉉此話一出,不只是柳靜沫,就連柳子苓都有些詫異,手上的杯子滑落,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柳靜沫強行抑制著發抖的身子,她沉下臉,將視線凝注滿臉自信的齊鉉身上,心下悲涼又無奈。心意相投嗎?原來在自己生病的這幾日,子苓竟是與齊鉉…
“齊公子,恕我直言,你與子苓並不合適。”
“柳伯母此話是何意?我聽聞藥仙谷向來不拘泥與世俗,我既然和小苓相愛,為何您會覺得不合適?我齊家在洛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子苓若和我一起,斷然不會吃苦。”齊鉉聽聞柳靜沫要拒絕自己,有些著急的辯解道。
“哦?相愛?那我便問問子苓,她是否願意離開藥仙谷,同你一起走。”柳靜沫說著,看向一直不曾言語的柳子苓,而後者也在這個時候抬起頭。兩個人四目相對,柳靜沫有些哀傷的看著柳子苓,放在衣袖內的手不自覺的攥緊。
她之所以把決定權交到柳子苓的手上,便是為了拋棄自己的執念。若子苓真的願意同這個男子走,她便做一個孃親應該做的事,給子苓她想要的幸福。可若是子苓對自己存有哪怕一點點不一樣的心思,她柳靜沫就算要承擔永生永世的罵名,她也要把子苓留在身邊。
然而,沉默在正廳蔓延,柳子苓並沒有開口,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她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自己是想和齊鉉走,還是留在藥仙谷中。若說喜歡,柳子苓並不否認她願意同齊鉉一起玩,可也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哥哥來看待。
想到自己要離開藥仙谷,從此便要和這個男子共度一生,成親生子,柳子苓抬頭看了眼齊鉉,卻想到柳靜沫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以及她給自己的親吻,臉色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這番表現落在齊鉉眼裡,讓他欣喜不已,柳靜沫卻悽然的笑了起來。
“柳伯母,我…”
“夠了,你先下去吧。”再也受不了此刻的情景,柳靜沫選擇逃避,她開口阻攔齊鉉要說的話,害怕事情就此定下來,子苓會這樣從她的身邊離開。
“柳伯母,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阻攔我和子苓,你這般做,實在是…”
“我說夠了,莫非齊公子是聽不懂?來人,將齊公子送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他在藥仙谷內隨意走動。”
那些下人見柳靜沫是真的動了氣,急忙把還要說話的齊鉉拉了下去,也是變相的將他軟禁在房間裡。見事情發展到這般田地,柳子苓開口想為齊鉉求情,可是還沒等她吐出一個字,柳靜沫忽然出現在她身邊,用手指輕輕貼在她的唇上。
“子苓,你也下去吧,讓孃親一個人安靜會,可好?”
“我明白了。”縱然可看不到柳靜沫此刻的表情,可柳子苓卻覺得她很難過。聽她沙啞隱忍的聲音,略顯哀求的話語,柳子苓只覺得心窩也跟著泛起痠疼,她回去自己的房間裡,而柳靜沫則是一個人去了藥仙谷的酒窖,將一罈又一罈酒灌入口中。
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這話真真沒有半點錯誤。藥仙谷的酒多是柳靜沫親自釀製,不容易醉人,卻會讓難過之人更感傷。從晨昏喝到深夜,柳靜沫笑著把身子蜷縮在地上,眼眶卻忍不住溼潤起來。她知道,或許再過不久,她的子苓便要離開她了。那個被自己用性命疼愛的女子將會嫁給另一個男子,他們會成親,會生子,而自己將會在這個藥仙谷裡慢慢老去,依靠著曾經的回憶活著。
想到這些苦楚,柳靜沫知道,此刻的一切不過是最正常之事,是她該當承受的。讓柳子苓走,便是從自己的身上把那顆跳動的心挖走,將她的血肉全數拆折,柳靜沫疼得捂住心口,雙眼變得通紅。真的很難受,她甚至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子苓是她的,可齊鉉卻非要把子苓從她身邊搶走,若沒有這男子該有多好?那樣子苓永遠都不會懂愛是什麼,她就只會陪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獨一無二的子苓。是啊,若能在自己身邊,該有多好?本應該如此的不是嗎?子苓是自己的,是她柳靜沫身上的肉,身上的血骨,而齊鉉此刻的做法,便是要從她柳靜沫的身上剝皮拆骨。
不可以…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想到這裡,柳靜沫從地上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柳子苓的房間走去。她要把自己的骨肉找回來,子苓走丟了,所以自己才會這般疼,只要找回來,讓她重新和自己合為一體,將她徹底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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