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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樣?有沒有哪裡受了傷?”總算甩掉了那三個人,傅白芷低聲問道,雙手在花夜語身上摸索,那人卻輕輕靠到自己身上,輕笑起來。
“我沒事,只是血流的多了些,有點沒力氣。剛才你出來作甚,萬一被傷到怎麼辦?”
或許是太過疲倦所致,傅白芷只覺得此刻花夜語的聲音溫柔的緊,像是被撥動的琴絃那般扣人。聽到她說流血過多,傅白芷急忙在她身上尋找傷口,檢查過她的身體,便要去看她的手,卻被後者攔下來。
“別碰,我的血裡有毒,雖然碰到不會傷了你,但還是離遠些為好。”
“所以說,你平時用的銀絲只是引子,你的血才是真正的殺人武器?”聽到花夜語說她的血有毒,傅白芷不知怎的,竟並不覺得害怕,反而充滿好奇。
一般人的血不會含有毒素,而像花夜語這種血中含有劇毒之人,多少是長期接觸各種劇毒,身體也被轉化所致。看了眼懷中人那一頭紫發,傅白芷終於找到了答案。原來這並不是天生的,也不是染了色,而是因為這人體內沉積的劇毒太多,長久沉澱才會把頭髮也變成了這種顏色。
“是不是覺得我用這樣的方式殺人很噁心。”見傅白芷始終沒有說話,花夜語自嘲的說道。早在她發現這具身體已經變了樣子的時候,她就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再也沒辦法回到過去。她殘破的不僅僅是身體,包括心和靈魂亦是不堪。傅白芷想要的,她再也沒辦法給。
“說什麼胡話,前面有條河,我們今晚在那休息一下。”腦袋忽然被人敲了下,分明是責備的話,卻讓花夜語覺得溫暖欣喜。她被傅白芷扶著下了馬,由著對方把自己的手握住,用撕破的衣服包住她流血的左手,這一幕和兩個人重逢的那天異常相似,若不是夜幕已落,幾乎就要給花夜語一種初見的錯覺。
“下次有傷就要趕緊包紮,以免傷了身子。”包好花夜語的左手,傅白芷輕聲說道。卻發現過了許久對方還傻傻的看著自己,忘了把那隻手放下去。這幅樣子的花夜語像極了等待主人和她握手的小狗,就連黑眸也是水汪汪的,可愛至極。
驚覺自己有盯著別人看,傅白芷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念想拋去,想著兩個人今晚就在湖邊湊合著休息一下,其餘的事明早再說。就在這時,花夜語卻忽然踢掉了腳上的鞋子,朝著湖邊走去。
“你做什麼?”見她已經半踏入水中,白皙的腳面被清澈的湖水打溼。傅白芷急忙拉住她,困惑道。
“傅掌門,今日行了那麼多路,又和那三人纏鬥一番。若不洗澡,我著實無法休息。”花夜語回過頭,有些無辜的說道。看她那副認真的樣子,傅白芷倒也深有同感。今天她也是忙了半天出了一身汗,如果連洗都不洗就這麼直接睡了,倒真是太邋遢了些。
“可你左手受了傷,不能沾水。”傅白芷想了想,看了眼花夜語的手說道。只是對方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後悔極了為什麼要多說這一句。
“那傅掌門可以幫我啊,反正你我皆是女子。”
“這…”若說在以前,傅白芷對女女共浴之事完全沒有任何避諱。曾經在現代上學時,她也和關係好的閨蜜一同洗過澡,來到這世界之後也和花夜語一同沐浴過。可自從發現自己對花夜語動心,甚至起了些有些邪惡的念頭之後,傅白芷便在同女子相處時留了份心。
雖然往常的說話交往依舊正常,但過於親密的舉動還是會特意避免,更不要說同人一起洗澡。看著在自己面前的阿九,想到她和柳靜沫那檔子事還有在客棧裡對自己發出相當於現代一夜情之類的那種邀請,傅白芷還真不想同眼前人一起沐浴。
“怎麼?傅掌門可是怕我對你做什麼?”見傅白芷糾結萬分的表情,花夜語忍不住笑起來。這六年來,師姐似乎變的含蓄了許多,也不知是誰曾經逼著自己同她一起沐浴。
“額…的確如此,畢竟冥宮主你方才還邀請我做些奇怪的事,即便你我皆是女子,我也不得不防。”想了許久,傅白芷乾脆實話實說。發現在自己說完之後,花夜語輕笑出來,還用一種異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傅掌門這麼說倒是冤枉了我,就算我想對你做什麼,手上的傷只怕是無法做到吧。”花夜語說著,晃了晃被包紮的左手,眼裡閃過一絲皎潔。
“算了,我幫你就是。”聽花夜語這麼說,傅白芷倒也覺得沒什麼,自己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入秋的天氣,夜晚的風有些吹人,加之水有點涼,傅白芷才脫了衣服走進去,便覺得全身凍得有些發冷。她只想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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