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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晛武功的脈門,有連莛的幫助,消滅教主大人肯定會事半功倍。”
“怎麼說?”
“你可還記得易筋經?我懷疑連莛要易筋經是為了東方晛。教主曾把鎮教之寶《葵花寶典》賜給東方晛,修煉葵花寶典條件比較特殊,……”
特殊?任盈盈好奇的看向向問天,向問天老臉一紅,清咳一聲,直接略過,道:“原本我看那叛賊正常還以為他沒練,現在看來,想必他練了,只是有連莛一直在身邊為他調理經脈。《易筋經》頗為奇妙,於經脈內傷一道有奇效,所以我猜測,《易筋經》是連莛為東方晛要的。”
“是與不是,待我問連莛便是了。”
“聖姑仍需小心,連莛不簡單,不可掉以輕心。”
“我省得。”
向問天笑著擺擺手,慈藹的道:“聖姑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嗯,此時我無他想,只要能將爹爹救出來。”
“一定會成功的。”
當然會成功的嘍,連莛童鞋開外掛,這樣都就不出來簡直弱爆了。
咳,連莛還等著女俠打倒教主,把他從“男男”的杯具救出,自然不敢得罪任盈盈,乖乖地把任我行的行蹤交代了。
任盈盈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可愛得恨不得把她揉進懷裡好好揉搓一番,只是那圓溜溜的眼睛裡分明是懷疑,“連莛,你現在就把一切都說出來,就不怕我們不救你?”
連莛目光冰冷的看向門外,五指緊攥住被子,嘴唇緊抿,屈辱的道:“我不同你們,任教主的事你們可以慢慢謀劃,可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任盈盈同情地看著他,小聲問:“你可以行動嗎?”
“藥效很強,我自己無法走動。”
“那怎麼辦?”任盈盈著急的道。
連莛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冷了臉,“怎麼回事?”
“我們帶著你就不用想下黑木崖了,一定會被發現的。那叛賊盯我們盯的緊。”
臥床多日,形銷骨立,連莛原來肉肉的臉清減了不少,一直沒有補起來。連莛憤怒的目光像刀一樣颳著任盈盈的面板,
“你們想反悔?”
“不是,我……連莛,你可不可以,繼續呆在這裡。”
連莛頭一轉就知道任盈盈什麼意思。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連莛冷靜的道:“我希望任教主脫困後能立刻趕到黑木崖來。”
任盈盈:“一定。連莛,……拜託了。”
連莛:“你走吧。”連莛垂下頭,直接趕人。
任盈盈:“連莛——,你保重!我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任盈盈:“我走了。”
連莛:“連莛靜候聖姑佳音。”
任盈盈回頭望一眼,水墨般的的少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好像被墨染破壞的畫,再沒有以前的意蘊。任盈盈心中湧起一股悲傷,連莛那樣光華燦爛生氣盎然的人,竟落得如今著地步!
任盈盈眼裡劃過凌厲的殺意轉瞬即逝,連莛是陪著她長大的朋友,她的朋友豈容這般折辱!
連莛,你一定要等著。任盈盈心中發誓。
任盈盈一出院門,連莛就被一個溫熱的懷抱整個的覆蓋。
“教主請自重,男男授受不親。”連莛現在哪還有剛才的失意,手抵著教主大人的胸膛阻止他壓下來,語氣慵懶。教主大人輕而易舉的抓住連莛搗亂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曖昧地笑道:“本教主和小連莛授受有親。”
“哎,盈盈走了沒有?”
“走了。”教主大人抱著連莛翻個身,連莛上教主下的姿勢躺在床上。連莛摸摸手下溫軟光滑的肌膚,手感還不錯,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腦袋擱上去。
“教主面板不錯啊。”
教主大人目光幽深,任由那雙心癢癢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亂,嘴裡還調戲道:“小連莛,你把本教主摸來摸去的,本教主如果不摸回來豈不是很吃虧。”
連莛機警地縮回手,警惕地瞪他一眼,見身下這魂淡沒動作,才慢悠悠道:“你不是不計較嗎?”
“但吃虧總是不好,能找回來自然要找回來。”
連莛涎著笑拍拍教主大人臉頰,“乖,吃虧是福,腎虧才是禍。”
教主大人雙手一緊,連莛立刻趴到教主大人身上,中間一絲縫都沒有。望著眼前兩厘米遠風雲詭譎的眼睛,連莛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了什麼,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教主你的武功還未大成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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