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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傑克為他籌劃什麼報復。

這些傑克當然是不知道的了，克里斯也沒有打算告訴他，他默默地看著傑克說著層出不窮的點子，也不怎麼作出評論。

“克里斯，你好像不是很熱衷這件事。”傑克很快發現了，他和克里斯相處也夠久了，自然瞭解他心不在焉的神情。這讓傑克有點惱怒，身為受害者克里斯這麼悠閒簡直就像是說他多此一舉一樣。

克里斯搖搖頭，“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討論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他是見過貝拉的，那個女人曾經要求他離開傑克。他當然不會同意。他可以為了傑克做任何事，但這個不在其中。

雖然每個人都在告訴他他離開了傑克是對傑克好，但他並不這麼認為。他要是真的走了傑克只會變得冷漠。他一定會同意聯姻，一定會四處留情，但一定不會開心。

“她做的那些事，你也知道不能全怪他。”傑克很聰明，他明白克里斯指的是什麼，他只是不想指責克里斯一分一毫。

傑克煩躁地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對，都是因為你那個愚蠢的計劃！”他終於爆發出來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因為這件事對克里斯抱怨過任何一點。但是現在讓他心煩的事情全部堆積在一起了。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這意味著他還是沒辦法接觸到真相。

他當然可以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跟克里斯過完這一輩子。但是他很清楚他發現的不是完整的現實是什麼意思。就算他和克里斯醒過來了，這裡仍然還只能算得上是夢境。

對於傑克來說的夢境。

那麼他的現實又去哪裡了？

傑克抬起頭來就看到克里斯茫然無措的表情。他從來沒對著對方發過這麼大的火。即使是對著鮑比，也從來至少讓對方吃冷釘子。

傑克也不是那種脾氣火爆的人。但他在聽到對方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還是忍不住在他的唇上狠狠啃咬起來。

“傑克！”科布一路飛奔衝到這裡來，慌亂的像是在逃命。

傑克深呼吸了一下，放開克里斯，轉頭看過去。而克里斯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