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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就是早戀了。雖然初二就開始和賤人勾勾搭搭的餘涯實在沒資格教育傅歌什麼，但是……總不能會一句，喜歡就去追啊？！為毛自己要操心這事兒？

小歌：嫂子？怎麼不理我了？

餘涯幾乎能想到小歌此時的表情了，肯定是可憐兮兮的，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賣萌。

餘涯：你哥知道嗎？

小歌：我才不要和他說，他就一二貨，跟他說，他肯定就告訴我爸媽了。嫂子，你也不要和他說好不好？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

秘密你妹啊？！我不想和你有秘密。餘涯抓抓頭髮，思考一會。

餘涯：這個，你喜歡她什麼？

小歌：不是她，是他。

餘涯：……

小歌：嫂子，我給你打電話吧。

餘涯：別，你讓我冷靜會兒？你喜歡的是一男的？

小歌：恩。

餘涯：真的喜歡？

小歌：真的，看著他就想親親他。嫂子，我是不是特齷齪？

餘涯嘴角抽了一下。

餘涯：跟你哥當年一個德行。

小歌：我才不像那二貨！

餘涯：不許說他二貨，雖然那是事實。

小歌：……好吧。嫂子，我害怕，真的。

餘涯：怕啥？

小歌：我覺得我不應該喜歡他，他一直拿我當朋友。我卻對他有這樣的想法，還有我爸媽，我答應過他們要讓他們抱上孫子的，連我哥的份兒也補給他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看到他就覺得很難過，也沒心思學習。這次考試考得特別差，老師都找我談話了。我都不敢跟我爸媽說這次的成績。

餘涯覺得這事情有點大條了，透過簡訊，他能感覺到傅歌的慌亂。

餘涯：你現在在哪？

小歌：家裡。

餘涯：那你出來吧，咱倆見面說。

小歌：好，去哪？

餘涯：唔，要不你直接過來吧。我把你哥趕出去。

小歌：恩，謝謝嫂子。

餘涯找到正在玩電腦遊戲的傅予，撒嬌要吃醬牛肉讓傅予去買。

“好，還想吃什麼？”

“沒了，你看著買點吧。”

“恩。”

支走傅予，餘涯就坐在沙發上等傅歌。誰來教教他應該和傅歌說什麼？

傅歌看到他，直接扎他懷裡哭開了。餘涯被他哭傻了，咱有話好好說，你哭什麼啊？

“嫂子，我害怕，我該怎麼辦？”

懷裡的少年微微發著抖，餘涯手放在傅歌的肩上，少年的無助彷徨彷彿也傳了過來。餘涯拍拍他的肩，放柔聲音，“乖，沒事了。進屋說，在這讓人看到不好。”

傅歌這才鬆開他，擦擦眼淚，不好意思的笑，“對不起。”

餘涯關上門，揉揉他頭髮，“進來坐吧。想喝點什麼？可樂，果汁還是茶？茶葉是易叔給的，據說很貴，不過我沒喝出來哪裡好就是了。”

“噗，我要白開水就好。謝謝嫂子。”

餘涯給他倒了杯水，傅歌就捧著杯子喝水，不說話。餘涯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回想一下自己的前生，完全沒有可以拿出來當參考的。

“嫂子，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的？”

“初中，算起來比你還早點。”

“唉？嫂子的初戀不是我哥？”

“不是。”

“那我哥不是吃虧了？”

餘涯黑線，“他虧什麼？我也不是他初戀。”

“啊？我哥在你之前還有過？看不出來啊，完全沒跡象啊。”

“……咱不討論他了成不？”

“咳，對不起。”傅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那時候什麼感覺？”

餘涯仔細回憶一下，“……沒感覺。”

“怎麼會？”

“真的，大概我神經比較粗，當時只有戀愛的感覺，同性戀神馬的，沒有注意。”

“真好。”傅歌有些羨慕的看著他。

餘涯不知道說什麼了。傅歌不同簡亦，他怕自己說什麼誤導了傅歌，那樣自己罪過就大了。

看他沉默，傅歌也像明白了什麼，懂事地說，“嫂子，你不用為難。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就是想找人說說話。”

“咳，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說。你這麼小，我怕說什麼影響到你。”

“不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