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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不被自己掌控甚至被捏在他人手裡,這是他接下來最有可能面對的狀況。為了避免這種狀況,他只有兩種選擇一一掌握更多對自己有利的籌碼或者離開這裡,雖然他更傾向於後者,但是就目前來說他必須做到前者。
心思如電轉,一瞬間便想通了許多事。
只是心裡的無力感怎麼也消不去,驀然地,一陣陣暖流從丹田湧向全身上下。
是華風。
君落卿眼裡暗沉的光便立刻轉向柔和,身體亦放鬆不少。
君落卿在心裡冷笑一聲,不管這個宇文巖是出於什麼目的有這番動作,但在他眼裡這人也絕非善類。不說這樣的威勢對一個普通的孩子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今天若是他就這麼忍過去了,恐怕接下來不知會有多少麻煩。
低調固然能很好的保全自己,但若是太過就只能淪為別人欺侮的物件;適當的表現自己固然會引起別人的警惕心,但同樣會為自己贏得一定的優勢,比如說地位名譽,比如說尊重認可。而這其中如何把握好分寸,他一向擅長。
整個大廳的人都默不作聲,只是觀望著,漸漸地,有人疑惑了,因為君落卿看起來除了臉色有些冷外並無絲毫不是,心思靈活的人已經開始考慮一會兒要如何接近這位宇文府新來的這位少爺。
其實從君落卿進來到現在也不過一分多種而已,但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他將眾人的臉色看個清楚。他的記憶很好,所以他可以將這些眼熟或者不眼熟的面孔全都記進腦海,並且與那早已背熟的資料中提到的人物一一對上號。他發現這些前來賀壽的人有很多都是資料中記載的人,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家宴,但家宴中竟沒有一個小孩子,這未免有些不合理,那麼他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商議亦或是……為了招待他君落卿。
想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皇級賦靈器雖然有卻還是很稀少,那強大的攻關力足夠令四級或以下文明的任何人任何勢力無論忽視,而他之所以到現在還安然無恙,恐怕是那些人不願惹來華風不快吧,畢竟擁有自由行動能力的皇級賦靈器若是誠心針對某個人或某個勢力,那殺傷力絕對是不可小覷的。
此時在外界看來華風應該是屬於宇文家的,這對於某些人來說自然是有好處的,但對於更多人來說恐怕並不樂意見到如此狀況,也許他或者說是華風的出現會給如今相對穩定的各方關係造成些許波動也不一定。不過這些與他暫時沒什麼太大關係,無論如何,華風似乎是他此刻唯一可信賴與依靠的親近之人。
如此,他也就沒必要顧及太多。
驟然間,一股鋒利的氣勁從君落卿身體中爆發,瞬間將宇文巖施加在他身上的那股威壓盡數反震回去,宇文巖收勢不及一口血噴出暈死過去。
頓時場面亂作一團,大部分人眼裡透露出興災樂禍卻表現出一副關懷備至或是打抱不平的模樣,但即使這樣,也沒人敢對君落卿說一句難聽的話來刺激他。
其中一個之前一直站在宇文巖身邊的女人趴在宇文巖身上痛哭流涕,邊哭邊大聲詛咒君落卿,聲音尖銳刺耳,整個大廳都能聽到聲音迴響。原本妝容精緻的臉變得扭曲不堪,髮型都散亂了。
旁邊一個年輕男人去扯她,似是想讓她安靜些,卻不防被她一掌推開差點跌倒在地。那男人似乎也不是好脾氣的,被推了後臉色很難看,直接轉身遠離她。至少有一半人的眼珠子在這女人、君落卿以及表情越發僵硬冷峻的老爺子身上來回打轉。
那女人似乎也清醒了些,便止住了哭聲,站起來怨毒地看了君落卿一眼就撲到老爺子面前聲與淚下地哭訴:“爺爺,您一定要為我作主啊,巖不過是小小訓誡他一番就被迫害至此,這孩子小小年紀竟如此惡毒,將來一一”
“夠了!”老爺子一聲喝斥,女人立刻噤聲,只是眼裡分明還有不甘和怨恨,一時失控的場面也安靜下來。
這時給宇文巖檢查的人也站起來,“巖少爺無礙,修養幾天就可恢復如初。”語起平淡,不卑不亢。君落卿看了那人一眼,不出意外的俊美,黑髮黑眼,年齡不大,卻也讓人無法確定,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笑,從容得體,不失禮數,眼底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幾縷修長的劉海隨意地搭在額前,一身合體的白色西禮服為他更添幾分清俊。
這人並不在資料中,君落卿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為他解圍,畢竟內力不同於星力,被內力所傷大多會造成暗傷。就他了解,這種傷即使是在這個時代也是需要慢慢調養的,內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被這麼輕描淡寫就忽略過去也著實少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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