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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原本的謝長風是一個善良仁厚,堅韌沉穩的好將士,定國公看上謝長風,將女兒嫁給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謝長風和林氏之間的背景天差地別,若是定國公不願意,謝長風是娶不到林氏的,那麼既然定國公那麼滿意謝長風,為什麼謝長風還會被打死?
從軍的將士們哪個身上沒被揍過軍棍?
在這個半夜三更出去打獵吃夜宵回來都可能被揍軍棍的時代,區區軍棍真的不算什麼。
定國公揍了謝長風五十軍棍,聽著數量是有點多,打的皮肉開花看得挺悽慘,可實際上呢?定國公真的想要教訓女婿嗎?
自然不是,他只是想給女婿一個藉口避開代王府的內鬥而已。
既然如此,定國公自然會授意執行軍法的將士手下有分寸。
可謝長風還是被打死了。
為什麼?
祁淵說出了答案。
謝長風這才恍然大悟。
打軍棍是一門手藝活,不是什麼人都能打軍棍的。
有的人捱了區區二十軍棍都會受不住死掉,有的人被打的皮肉開花看上去恐怖至極,可沒幾天就能活蹦亂跳,這其中自然有關竅。
謝長風明顯是在被揍軍棍時給陰了。
想通這一點後,謝長風半響沒說話。
他道,“多謝殿下解惑。”
祁淵告訴他真相卻也是不懷好意,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如此光明正大,謝長風還不得不承祁淵的人情。
“告訴雲陽,明天來報道。”
祁淵看著整個人似乎都不太一樣的謝長風,微微蹙眉,他試探道,“不知將軍有何打算?”
謝長風抬眼,“你管的太寬了。”
祁淵聳肩,依舊笑的純良,“好歹也是我弟弟的大舅子,自家親戚啊。”
謝長風看著這隻名叫祁淵的小狐狸,嘆了口氣。
對付這種生物,只有一種方法最有效。
扒皮抽筋丟上床……不對,是丟鍋裡!!
他上前一步,祁淵因坐在椅子上,正好被謝長風的陰影籠罩住,謝長風抬手從祁淵手中奪過水壺丟在一邊,語氣變得曖昧起來。
“不過是見過一兩面的親戚,你都這麼上心?”謝長風笑彎了眉眼,眼中卻無一絲笑意,彷彿一頭潛伏在陰影裡的狼,眸色微涼。
祁淵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可沒等他反應過來,他的下巴又?被?勾?起?來?了!!
謝長風看著這張俊逸清雅的面容,不自覺的舔了舔唇,聲音變得沙啞起來,“怎麼?原來你喜歡那種型別?”
祁淵只覺心中一股怒火湧起,他死死的握住謝長風的手,怒極反笑,“謝將軍真愛說笑。”
謝長風的手很大很糙,可卻靈活的詭異,即便被祁淵死死握住,依舊一扭一抖,從祁淵的手中脫出,然後反客為主,倒是握住了祁淵的手。
他慢慢摸索著手心細膩滑嫩的肌膚,笑吟吟的道,“哦?那你就當我在說笑吧。”
嘖嘖,不摸不知道,狐狸皮的手感還不錯啊!
粗糙的手指劃過手心,祁淵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死命的拽自己的手,卻紋絲不動,根本抽不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粗糙的摩挲感滑過,就好像一隻狼犬在拿舌頭舔一下,還帶著倒刺,那感覺別提多詭異糟心了。
祁淵努力冷靜,“謝將軍,你太放肆了!”
只可惜百試百靈的身份在謝長風這裡瞬間打了一折,不對,一折都沒有,完全沒有用啊!
謝長風嗤笑,他挑眉,神態恣意狂妄,“我就是放肆了,你又奈我何?”
說著他手上猛地使勁,祁淵渾身一顫,手腕立刻脫臼了。
祁淵痛的臉色發白,沒等他開口,下一秒謝長風又幫他按上了= =
一來一回,即便手腕現在不痛了,可祁淵依舊有種錯覺,彷彿自己就像是個九連環,謝長風仍然可以隨意拆玩。
這種感覺太壞了。
“殿下近日還是老實些為妙。”謝長風突然退後一步,表情恢復平淡,“誠如殿下之前所言,人之將死,無有不同。”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你也一樣。”
祁淵的心陡然一顫,他猛地抬頭,試圖從謝長風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只可惜,什麼都沒有。
祁淵沉默良久,起身,甩袖離開。
剛回到靖邊寺內自己所居之所,嚴侍衛就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