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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終都沒有理會身後影鳥和香兒的打鬧,只是一路向前。
尋了近三個月了,從對每一個城池的期冀到失望,他的心也隨著每一次的落空懸起摔下。但是他依然相信,只要他不停止尋找,他的青衣一定就在前面的某個城池等著他。
一想到青衣期盼的目光,君陌寒無可壓制地揚起馬鞭加快了速度。奔跑的馬兒將他頭上的頭蓬吹落,銀色的發在陽光與白雪的反映下耀眼奪目,奔騰而過的雪野上揚起一股白色的風暴。
這陣風直襲西涼城,帶著某人期盼已久的溫暖。
“陌寒。。。陌寒。。。”
高燒不退的青衣躺在床上說著胡話,蒼白的臉色十分駭人,就連那抹殷紅的唇也失去了往日的顏色,乾裂起皮。
“大夫,怎麼樣?他幾日能好?”戲班主站在郎中的身後急的直搓手。
出乎意料的,不等大夫診完脈就急不可耐的人居然是戲班主,只是這份著急卻並非真正的關心青衣的身體,而在於青衣幾日能好,幾日能夠登臺為他賺錢。
站在一旁的癸乙自然明白戲班主的意思,只是偷眼掃了一圈所有人的表情,心裡卻暗暗為青衣捏起了一把冷汗。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鄭萬金
“班主,老朽不才,這位公子長久憂思於心,又對某件事或者是人牽掛,不能放下。再加上這病又來勢洶洶,實在是難說啊!”
那郎中一臉愁容搖頭晃腦地說完,將青衣的手臂重新用被褥蓋好,似是自言自語地又嘀咕道:“初雪寒氣最盛,這個時候得的病不好治哦!”
戲班主一聽,有些急了,忙拉住郎中收拾東西的手臂急切道:“大夫,不管您用什麼方法只要讓他儘快好起來,我願付雙倍,不,三倍診金!”
本來剛才聽完郎中所言病情難醫的癸乙有些心中酸楚,心說這西涼荒蠻之地缺醫少藥,難道青衣的病就真的要讓他命葬於此了嗎。
可是看到戲班主一說願加倍付診金後那郎中的眼神,他便明瞭,這郎中顯然是趁機想要訛詐戲班主一筆。
想到平日裡戲班主對於青衣在吃喝用度上想盡方法的壓榨,癸乙也就當做沒看見,把青衣頭上的帕子拿下重新去浸溼後再為他敷上。
一聽戲班主願重金籌醫,那郎中立即喜開顏笑一派正經地撫了撫自己的鬍子,道:“班主仁德,即重金酬謝老朽,老朽自當讓這位公子十日之內藥到病除!”
看到郎中詭詐得意的樣子,戲班主再傻也明白過味了。平日裡都是他算計別人,何曾讓別人算計過。
方才若不是擔心著青衣這棵搖錢樹,也不會那麼輕易地著了那郎中的道。此時話都說出去了,他自然也不好反悔,只能咬牙切齒地送那郎中出去。
戲班主和郎中雙雙離開後,癸乙這才湊上前將青衣的被角重新掖好,看著迷迷糊糊囈語不斷的青衣輕聲道:“青衣,你一定要好起來了啊!”
替青衣又換了額頭上的巾帕,癸乙這才轉身去尋幫忙抓藥的夥計,準備親自替青衣熬藥。
癸乙離開青衣的房間後,院子迴廊的角落閃出一道人影,定定地看著青衣的房間良久,眼神中不自覺間流露出的幸災樂禍帶起唇角一抹不屑的弧度。
是夜,西涼溯冷的風吹起君陌寒斗篷的一角,他站在戲園子的門外猶如雕像。若他的出現是引人注目的,那麼,陪襯在他身後的香兒一副小女童的樣子更讓所有人好奇的緊。
幾乎所有人都是繞開君陌寒和香兒進入戲園子的,卻又在進入戲園子門口的瞬間不甘心偷偷地回望。
在這些人眼裡君陌寒是天神般的耀眼奪目,可是在君陌寒的眼裡這些人卻是虛無。此時的他攏在袖裡的手背在身後,微微地有些發抖。
因為這是他尋了這麼久第一次聽到青衣的名頭,而且聽別人的描述,這個青衣很像他的青衣。
你就在這家戲園子嗎?青衣,西涼城所有人津津樂道的名伶會是你嗎?會不會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教主,可以進去了,好像已經準備開場了!”
影鳥閃身從戲園子的門內走了出來,興奮地走到君陌寒和香兒的身邊。他覺得,這個青衣一定就是他們要找的青衣,裡面的座位可以說是千金難求,很多座位都是別人好久之前就預訂的。
別說一擲千金了,他剛才可是一擲萬金才買下一個靠近戲臺的位置。
“是包廂麼?”香兒看了看君陌寒,將影鳥拉倒一邊質問。
被她這麼一問,影鳥抓抓後腦勺一掃剛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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