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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他,陌寒從來都是有溫度的,甚至有些話嘮。笑容更是不要錢一樣對他毫不吝嗇,讓他沉溺在那份獨屬他的溫柔中無法自拔,忘記一切。
“咳咳~香兒,你下去吧!”
君陌寒已經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身上的酸臭味已經被他慣有的櫻草香味代替。
銀白的長髮溼漉漉的滴著水,顏色深了許多。沒有了之前的飄逸,多了一絲穩重。
香兒點頭退了下去,隱約間還存留著一股酸臭味的房間立即便安靜了下來。
君陌寒慢慢踱步行至青衣的床前,見青衣精神已將好了很多,並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便坐了下來。
“再有兩天我們就可以先上岸休養一下,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在繼續出發。”
君陌寒的神色有些糾結,似乎這並不是他最想說的。青衣輕應了一聲,發現自己沒有那麼難受了,便輕輕開口道:“嗯,還有麼?”
“嗯?嗯!”
君陌寒身子一震,眼中的疑惑在見到青衣的雙眸正擔心地看著自己,突然釋然,心更是有種被揪著的感覺。
輕輕抬起青衣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君陌寒垂下眼簾沉默了許久才悠悠道:“青衣,你可知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尋找天河遺書的地圖?”
“雖然你用一個故事告訴過我,你已經不是真正的青衣,但。。。。。。”君陌寒再次猶豫。
“因為我是前朝太子鳳雲青?陌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現在的我只是青衣。”
青衣釋然,沒想到君陌寒居然會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當初看到那封讓他等待三葉櫻草的那封信時,他就已經知道自己這具身體的身份。
而他會燒掉那封信,並不是完全為了不讓人發現他的存在,還有一部分被深埋在他的心底,那就是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
或者說,忘記青衣這具身體的身份。現在,被君陌寒道出,他倒是沒有了起初預期的恐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青衣,這個,這個倒是其次,關鍵是。。。。。。鳳雲青的父王母后是。。。。。。”
鮮少見到君陌寒這樣,本來青衣還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讓君陌寒這樣吞吞吐吐,但只是瞬間,青衣便意識到君陌寒接下來要說什麼。
他輕輕淺笑,忍痛抬起自己包成白粽子的手費力地抵在君陌寒的唇邊。
“我只是青衣。”
君陌寒微垂的眼簾猛地睜大,隨即恢復常態,輕輕貼著青衣覆在自己臉頰的手,點頭道:“也是我最愛的人。”
“是嗎?可是我好像記得你還有個未婚妻啊!”青衣口氣酸溜溜的。
等他意識到自己說的是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能臉似紅霞,有些發窘地不敢再看君陌寒。
“嗯?。。。。呵呵~~~”
一開始君陌寒還有些不解,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只怕當時白靈的話青衣是聽到了吧,能忍了這麼久才說,也是為難他了。
俯身趴在青衣的耳邊,君陌寒蠱惑地對青衣的耳朵吹著氣,“吃醋了?不過小時候過家家的遊戲而已,你才是我要娶的那個。”
“不害臊!誰要嫁你!”青衣臉頰的紅色加深,撇了君陌寒一眼。
君陌寒順勢在青衣的耳廓上輕輕一咬,笑著答道:“沒事,我嫁給你也成!”
“你。。。無賴!潑皮!哼!”
青衣氣哼哼地瞪了君陌寒一眼,閉上眼睛不再理他。
反正現在他是無法再跟君陌寒磨牙,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有點頭暈。再說就算是平常身體無恙的時候他也吵不過他。
在君陌寒的貼身照顧下青衣三日後已經可以下床慢慢地走動,只是雙手依舊包的猶如白粽子,裹的嚴嚴實實。
額頭上撞牆的傷也是不碰到便不會疼,但依舊被包紮的誇張,乍一看,還以為他這是重傷在身,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呢。
不過呢,好處也是不少的,比如現在,他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繞著他走,不敢靠近。生怕他會耍無賴,訛詐醫藥費。
“怎麼感覺青衣公子好像二世祖啊?”
“你又皮癢了?等會被算計,別帶上我!”
說話的是跟在青衣和君陌寒身後的香兒與影鳥,影鳥看著青衣就差沒橫著走的跋扈囂張很是好奇教主怎麼會喜歡這種性格的人,也納悶之前那個清冷孤傲的青衣公子哪裡去了。
香兒像是躲瘟神一樣,遠遠地和影鳥拉開距離,嫌棄地皺了皺鼻子,隨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