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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著物盡其用,總不歸讓兩顆珍珠沉睡箱底,可想來想去,青衣還是放棄了。
甩手將兩顆南珠連帶著盒子扔到床上,青衣將身上的戲服脫了下來,心說無功不受祿,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得賣力苦唱了。
累了一個晚上,本來心說在王府裡駐唱應該很輕鬆的,沒想到六王爺似是刻意刁難一般,點了一場又一場。
最後還笑稱要不是壽辰沒過不吉利,真想再點一場他青衣名動京城的霸王別姬。
走到床尾的偏角,那裡是有人早早替他準備好了的熱水,嫋嫋水霧緩緩升起。
抬腳滑進浴桶裡,一個晚上他都是隻著戲服在臺上,手腳早已凍的青紫,好不容易捱到戲冷,他當然迫不及待地想要閉著眼睛享受熱水包裹面板趕走寒冷的愜意。
住進這具身體這麼許久,他依然是不習慣清洗身子的私密部位,總覺得前任青衣就在一旁看著他,他只要手靠近私密的地方,對方就會嘲諷他猥瑣一般。
六王府高大院牆外的一角,兩道一襲夜行衣的黑影隱在暗處,若非目力驚人或刻意檢視是很難發現的。
“教主,還是讓屬下進去檢視吧!以防訊息有誤!”
其中一道黑衣人影十分恭敬地對另外一道身型高一些的黑衣人影說道,言語中似乎還帶著一點急切。
身型修長的黑衣人影微一轉身,透過微弱的月光,隱約可見包在黑色頭巾中的銀髮從鬢角落下一縷,標誌性的銀髮,他正是君陌寒。
他似乎心情很好,聲音中帶著一絲輕快的慵懶。
“不必,也不是第一次夜訪六王府了,你在此處接應便可。”
言罷,君陌寒一個縱身,如變戲法一樣消失在黑暗中,幾個閃身後已經出現在六王府前院的某處屋頂上。
他剛離開,那個方才言語急切的黑衣人突然平靜了下來,黑夜中的眸子閃出一抹詭異的光芒,帶著濃濃得逞的味道。
一陣寒風忽然襲來,那道身影也如鬼魅般消失在了黑暗中。
話說君陌寒輕車熟路地來到六王爺書房所在的院子,藉由屋外走廊下的房梁倒掛在上面,將整個院子巡視了一圈。
發現巡邏的一隊府院剛剛走過去,明亮淡漠的眼角輕輕一眯,翻身跳到了書房的門前,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響,輕靈如落羽。
雖說六王府不是第一次來,這次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站在書房的門口,黑洞洞的書房似乎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稍作一想,黑衣人影輕搖了下頭。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連自己教中的人都信不過了麼?
雖略有猶豫,但想到六王爺可能正是因為暗藏尋找天河遺書那副山水圖線索而設下的空城計,君陌寒還是快速地開門,進入,回手關門。
書房的房門在被關上的一瞬間,君陌寒身子一震,硬生生止住自己的動作,翻身破門退到了院子裡。
與此同時,黑漆漆的書房外瞬間便燈火通明,整個院子已被手持火把的府院給圍了個嚴嚴實實,裡面甚至不乏王府親兵,可見是早有準備。
一身黑衣的君陌寒沒了素日裡白衣的溫潤淡漠,多了些許無情的邪魅,他捂著自己左肩鎖骨的位置,滿目冰冷,毫無懼色。
“君陌寒,你放著自己的逍遙教主不做,偏偏非要往刀口上撞!別忘記,本王可是恨不得將你整個天影樓都夷為平地呢!你自己送上門倒是省了本王不少氣力。”
圍住君陌寒的府院自動讓開一條通道,六王爺人隨聲至,身上的絳紅色衣袍更讓他說的話帶有一股嗜血的猙獰。
“呵呵~六王爺別來無恙,多年不見,不想脾氣依舊如此火爆。”
被六王爺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君陌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面巾,扔在地上,嘴角彎起如刀淺笑。
“哼!殺妻之恨痛入骨髓,本王可是時刻惦念著你的那顆人頭,這次沒有被華寶天機射死,算你走運!”
一臉陰鷙的六王爺掃了一眼君陌寒捂著傷口的位置,冷哼出聲。
書房裡的那支華寶天機是他從西域得來的弩箭,本想趁君陌寒進入書房的時候將其射殺,沒想到君陌寒對於危險的感覺如此敏感,竟還是偏離了一些。
聽罷六王爺所言,君陌寒不由輕笑出聲,若到此時他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也枉為天影樓一教之主。
只是沒想到,自己最信任不過的屬下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