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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馬大人的驚慌,吳督守這個武將顯然鎮定許多,毫不在乎自己未著寸縷,竟大刺刺地提著佩刀從床上走了下來。
“我們似乎沒有見過吧,公子不妨道明來意。若是有事相求,本官和馬大人自會盡力。”
吳督守雖這樣說,卻手持佩刀絲毫不敢鬆懈。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君陌寒的那頭銀髮,直覺告訴他,他好像在那裡聽過有關銀髮的傳說,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可以小覷之輩。
君陌寒對吳督守的鎮定還是比較讚賞的,只可惜他卻不會因此而心軟。
被吳督守的一番說辭引的忍俊不禁的君陌寒,一甩衣袖轉身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雙腿交疊,單手託著下巴幽幽冷笑。
瀟灑之極的旋身一坐,再加上唇角總是噙著一股淺笑,早已讓身後的影鳥和床上那位弱官人看呆了。
尤其是那位弱官人,已經兩眼泛春的緊緊盯著君陌寒發起了花痴。
“吳督守真是說笑,我怎敢勞兩位大人煩心呢?今日前來,不過是想送兩位大人一份薄禮罷了。影鳥。”
“是,教主!”
候命在君陌寒身側的影鳥立即拱手應了一聲,棲身向吳督守走了過去。吳督守自然不會傻到真的以為對方是來給自己送禮的。
剛才他聽到影鳥稱呼對方為教主,腦中對銀髮一說隱隱約約間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一時還是想不起來。
有些著急的吳督守,向後退了一步抽出手中的佩刀吼道:“本官乃朝廷命官,你們若是造次,便是與朝廷作對!”
“那又如何?”
君陌寒笑容不變,風輕雲淡地撇了吳督守一眼,好似對方說了一句什麼可笑之極的話一樣。
“你到底是何人!我吳紹輝自認並未得罪過公子!”吳督守將手中的刀橫在身前,一點一點地向後退去,只幾步便已碰到了床沿。
影鳥也是調皮,看到吳督守還有閒心和自己家教主聊天,猛的向前一探,口中發出“喝”的一聲,嚇的吳督守揮刀就向他的面部砍去。
早有防備的影鳥嘿嘿一笑側身貼著刀鋒躲過,一個刀手打在了吳督守持刀的手腕上。寒光閃閃的官刀立即乒乓一聲掉在了地上,好在地面上鋪著上好的羊毛毯,倒未發出太大的聲響。
失了兵器的吳督守奮力扭轉腰身向另一側閃開,並未強行去搶奪自己的佩刀。
君陌寒看著打成一團的兩人,知道不出十招影鳥必定可以將對方拿下,也不心急,淡然淺笑著將視線轉到床上那位一直偷瞄自己的弱官人身上。
後者看到君陌寒終於肯正眼看向自己,心中一喜,衝君陌寒微微一笑,眼中流波盈盈,竟然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羞澀。
君陌寒唇角一挑淺淡的笑容加深了一絲弧度,只是這笑容卻未達眼底,若是熟悉君陌寒的人一定知道這是危險的訊號。
然,那清水弱官人卻並不知,甚至曲解了其中含義。嬌柔佈滿情慾之痕的身子微微一顫,身下之物竟有抬頭之勢。
“哼!”
君陌寒冷哼一聲,屈指一彈,一錠碎銀子打在那弱官人的眉心,對方額頭一仰便無力地垂了下去,估計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唉~又浪費了一錠銀子,若被香兒知道難免又要嘮叨,看來他得找時間替自己定製一套暗器了。
一直哆哆嗦嗦躲在床角的三品大員馬大人,一見對方下手如此果決,再也難以控制地兩腿一抖,一股騷臭的橙黃液體順著他的腿流到了地上。
君陌寒輕皺起眉,瞪了馬大人一眼。他這不瞪還好,一記眼神微瞪,馬大人立馬嚇的尖叫起來。
“救命啊~救。。。。。。”
第二遍還沒喊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前,硬生生將他未出口的呼叫堵了回去。
只見影鳥一手探指點了吳督守的穴道,一手握著吳督守的佩刀架在馬大人的脖子上。
“嘿嘿~不怕我手滑,你就再叫。”
影鳥笑的天真,他發現,跟在教主身邊,不由自主地就會染上和教主一樣愛笑的習慣。
馬大人兩手做投降狀,頭使勁地向後仰著,只恨自己爹孃沒有把他脖子生的更長些。
“馬大人,吳督守,想必兩位一定心裡很不解我為什麼會找你們的晦氣吧!今日不妨明說,所謂的催命符就這份妄想!”
君陌寒從袖子裡掏出兩封紅色的邀約函甩在地上,那正是馬大人和吳督守邀請青衣過府獻唱的帖子。
被影鳥一一反手綁好跪倒在地上的吳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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