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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普通百姓的生活,青衣的失蹤讓他不悅的大抵就是不告而辭這一點吧。
後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開啟,開門的人看到蕭雨也是一驚,急忙回頭看了看身後。
道:“我的祖宗,你還敢回來?現在前廳都鬧翻了,非要你登臺,趁這會子沒人注意到,你趕緊回房換衣服吧!”
開門的海叔閃身退到一邊將路讓開,蕭雨抬頭看看這低矮的後門,沒想到她身份的轉變居然是從這麼一扇小小的木門開始的。
深吸一口氣,蕭雨突然覺得有股力量自腳底升起,大步邁了進去。白色裘衣的一角被風吹起,帶著堅定的決然。
蕭雨,不,應該是青衣,從她進入杏花園開始便不再是蕭雨,她變成了他,他是青衣。
憑著記憶他猶如持圖尋路一般回到房中,剛站定,戲班主便滿頭大汗一臉訕笑地敲開了她房間的門,顯然是有人將他回來的事告訴了戲班主。
“嘿。。。嘿嘿。。。青衣,你,你怎麼才回來?昨。。。昨晚的那個人我實在是惹不起啊,所以。。。所以。。。你看現在前面都炸鍋了,本來想讓芽衣頂你一場的,結果。。。。唉。。。。。。”
“呵。。。只是頂一場麼?我累了,今晚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打算登臺。”
青衣回首斜睨了戲班主一眼,輕聲哼笑。
也真虧他能厚著臉皮再來讓他登臺,昨晚又是誰見錢眼開出賣了青衣的?
讓他現在就登臺絕對不可能,就算青衣被背叛的事不論,她這個冒泡貨也需要先冷靜一下。
戲班主豈會聽不出青衣言語中暗隱之意,臉色瞬間就有些發黑,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站在那裡一個勁地給旁邊跟過來的癸乙使眼色。
癸乙知道戲班主是想讓他說項,雖不願卻又不好駁戲班主的面子,猶豫了一下剛要開口,便被青衣打斷了。
“癸乙,幫我尋些凍傷藥過來吧!班主,我累了,若無他事就請回吧!”
沒有任何商量餘地,蕭雨,也是青衣,給戲班主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戲班主甩袖一臉鬱氣地離開,對依然能夠回來杏花園的青衣他不是不驚訝,想到以後可能還需要青衣這個角,不得不妥協。
戲班主離開後,不消片刻癸乙便帶著青衣吩咐的凍傷藥再次敲開房門,看到青衣依舊站在那裡沒有換衣服也沒有動,嘆口氣將手裡的藥膏置於桌上,走到青衣身後準備替他將披風解下。
他的手剛碰到青衣的肩,青衣立即如夢初醒般一驚,閃身避開。
癸乙見狀只好放棄,無奈的聳聳肩看著青衣後退與自己拉開距離。以前青衣也不喜歡別人的觸碰,但從未像今天這樣敏感,癸乙雖然不解卻也沒有太過在意。
“哦,是癸乙啊,有什麼事麼?"
癸乙疑惑的探究讓青衣有些心虛地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眼神中滿是防備。
"沒什麼,你要的凍傷藥我給你送過來了。"
癸乙指指桌子上的小藥罐,又道:"青衣,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既然選擇回來還是收收自己的性子吧!唉~ 我一直當你是弟弟的,不希望看到你有事。"
青衣心中一暖,或許是來自身體本能的記憶,他的口氣一下輕柔了許多。
"謝謝你癸乙,我曉得,只是今日的確是累了,所以說話才。。。。。。"
說話間,房門輕響,打斷了青衣接下來的話。
"青衣哥哥,洗澡水已經燒好了,是現在送進去麼?"
脆生生的童音聽起來很熟悉,只是他這個冒牌青衣卻難以猜到是誰。他應了一聲,房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
送熱水過來的是一個年齡不大的男童,拎著一個快趕上他身高一多半的大木桶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
青衣沒想到這戲班還有年齡這麼小的孩子,愣神間癸乙已經走上前去接過了小傢伙手中的水桶,小傢伙立馬乖巧地衝癸乙憨笑。
"怎麼是你來送水了?雲濤他們呢?"癸乙輕鬆地將木桶中的水倒進屏風後的浴桶中,順口問道。
小傢伙也是機靈,偷瞄了青衣一下才小聲地跟癸乙說道:"青衣哥哥不上臺,前面已經要鬧翻天了,戲班主讓師兄們全都畫臉換衣服,今晚打算用大鬧天宮糊弄過去。我個子小,穿不上猴衣,所以留下來了。"
癸乙點點頭,看了看青衣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終化成一聲嘆息拎著水桶對小傢伙笑道:“還是我來吧!要是等你將浴桶灌滿,估計青衣也只能洗溫水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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