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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遺書的秘密告訴我,我立刻放了他!”黑衣人又將青衣往自己胸前扯了扯,不敢再囉嗦下去。
以前他們偷襲君陌寒,最多隻是被打成重傷,而君陌寒似乎並不會殺他們,反而鼓勵他們接著來偷襲。
現在滿目殺意的君陌寒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恐怕連他們的主子也不知道當年君家的弱襟少年現在已經長成一隻猛虎了吧!
“將這裡圍起來,不準放走一個人!”
香兒清脆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屋內所有的黑衣人立即騷動起來,將堵在窗上的厚重棉被掀起一角,只見外面院內已經燈火通明,人影綽綽,他們被包圍了。
“教主!”
隨著香兒的呼喊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衣人率先被扔了進來,緊跟其後的香兒帶著分壇的教眾湧了進來。
屋內所有的黑衣人瞬間抽出腰間的刀劍,燈光下,雙方閃著寒光的兵刃褶褶生輝,飄散在空氣中的壓抑,一觸即發。
“放開他,我放你們走!”君陌寒緊緊盯住黑衣人。
“君陌寒!你以為我們會怕這些烏合之眾?交出尋找天河遺書的秘密!我倒是可以在主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
黑衣人一刀劃斷將青衣吊在房樑上的繩子,拖著昏迷的青衣向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瞪著君陌寒。
“美言幾句?呵呵。。。哈哈~~~”
笑聲未落,黑衣人頭頂罩下一片黑影的瞬間,手中緊緊貼在青衣脖頸上的匕首連著他的手臂齊齊被切了下來。
是影鳥,方才在院中他就和香兒分開了,一明一暗。趁香兒進入房間所有黑衣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香兒那邊,悄悄翻上了黑衣人頭頂那邊的樑柱上。
鮮紅的血噴在青衣蒼白的小臉上,君陌寒第一時間衝了過去,將青衣攬入了自己的胸膛,同一時間影鳥一記飛腳將黑衣人踢飛了出去。
“殺!”
靜待時機的香兒俏皮地一笑,做了個和殺人無關的小孩子表情,肉呼呼的小身子顛顛地跑到影鳥旁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乾的不錯,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
影鳥撇撇嘴,縱身加入了戰圈。
“青衣,青衣!”
君陌寒拍了拍懷裡的青衣,見青衣依舊沒什麼反應,彎腰將青衣打橫抱起,從刀光劍影中走了出去。
☆、第七十章 昏迷不醒
破曉,清冷的風吹過街道,君陌寒抱著青衣的身影在街道上化成一道白色幻影。
他十分慶幸這次那個人派來的是這一隊黑衣人,若不是對方剛才囉嗦個不停,他也不會等到影鳥他們。
要是另一隊那個乾脆果決的,他不敢想下去了。
雖然他一人便可輕而易舉地將那些黑衣人全滅,可是他賭不起,他怕青衣會因此而受傷,或者喪命,如果真是那樣,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抱著青衣回到客棧,大廳裡殘肢斷臂的桌椅還沒有收拾,君陌寒抱著青衣徑自上了樓。
他知道青衣不喜歡到分壇去,而他也不希望青衣太早的和教中的那些人接觸,畢竟還有一個藺飛雨沒有解決,該死的顧少卿也不知道到底在哪裡鬼混!
踢開自己房間的門,君陌寒將昏迷的青衣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青衣房間的門昨晚就已經被他給一腳踹飛了,只能暫時先到他的房間,等青衣清醒過來再和他解釋吧!
想到自己這陣子不是踹門就是踹人,君陌寒無奈地苦笑,認識他,自己所有的儒雅都已經成為過去,他總是能讓他心急如焚。
苦笑著將青衣貼在臉頰的髮絲歸攏到耳後,都說中了陽合的人會沉迷此道,為什麼你就不能多一點依賴呢,若非非要和他鬧著分房睡,又豈會讓人有機可趁。
嘆息,君陌寒心疼地在青衣的額間落下一吻,撕開了青衣已經被血染紅的衣服,準備為他清理傷口,止血包紮。
瑟瑟晨風中,距離長樂鎮不遠的平陽郡中花柳街有名的歌舞坊屋頂,一襲玄色衣袍的男子手執酒罈,望著天際的魚肚白,一身寂寥。
高高琯起的半髮髻被一支玉竹簪穿過,劍眉星目帶著一股狂傲不羈,高挺的鼻,菱形的唇,從下顎滑至喉結的酒液,盡顯陽剛之美。
玄衣男子抬手將壇中的酒灌入口中,望著天際無限感慨。“清醒一半醉一半,萬般寂寞難消散。飲酒只得醉意深,自得清醒空飲恨。何人懂我心,唯有酒千樽啊~”
“顧少卿!你個酒瘋子!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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