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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恙?”
“呸呸呸,安兒沒事,她喜極而泣。”易辰曉樂顛顛的蹭上去:“走吧。”
蘇瑾瑄見易辰曉一臉輕鬆,心裡有疑惑,但被易辰曉二話不說的先硬拉走了。
取了車離開醫院,一路沉靜,兩個人都不說話,蘇瑾瑄在等,等易辰曉開口。
“每次安兒生病,姐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我在想要是他們早幾年要孩子,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呢。”易辰曉說話了,但說出來的話蘇瑾瑄詫
異。
“哈哈,這說法好像有點白痴。”別說這說法,就連現在的笑,她都覺得非常白痴。
“時間如果能倒流,你捨得抹殺安兒的存在嗎?”
蘇瑾瑄問的很輕而舒緩,聽到易辰曉耳朵裡卻透著一種莫名的悲哀,悲涼到滲透到她骨髓裡,抽不出,擺脫不了。
不敢撇頭過去,沉默了好久,慢慢吐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不敢選。”
蘇瑾瑄定定的注視著她,易辰曉臉上是平淡無波,卻是真真切切的彷徨和無力。
過一會兒,蘇瑾瑄的左手重疊在易辰曉方向盤上的右手上;柔聲輕道:“我會在你身邊的。”
溫熱的掌心傳過來,很暖和,很舒服。
我會在你身邊。
呵,多熨帖她的心房,鼻子好酸,眼眶好酸,很想哭,很想抱著瑾瑄痛哭一場,為什麼垂手而得的幸福總是咫尺天涯呢。
可,她的白痴樣還不得不繼續要裝下去。
“恩。”裝作高高興興應下,昨夜準備好的情話化作風道揚鑣的極個清晰字:“像朋友一樣,最好的朋友。”
蘇瑾瑄睜大眼鏡,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感受到那道驚詫探尋的眸光,知道那眼神意味什麼,瑾瑄對她的期許被她粉碎的一塌糊塗,她不敢轉頭去看,只能硬著頭皮將白痴笑容強撐到底。
“易辰曉,你,”蘇瑾瑄氣結,眉宇間透著一股掩飾不了的怒氣:“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
氣氛僵硬了
易辰曉做著悶葫蘆,蘇瑾瑄咬唇,臉色冰冷如霜,唇瓣抿成一條直線,從嘴裡吐出兩字:“停車。”
乖乖的把車靠邊。
蘇瑾瑄扭過身子死死的盯著她:“昨晚你風塵僕僕的跑到我家裡,跟我說的那些又有什麼意思?”
本來有意義的,可···
現在就算不去看瑾瑄也知道美人眸光如刀鋒般凌厲萬分,很生氣。
怎麼辦?
還是傻笑回應不說一個字。
“易辰曉!”
蘇瑾瑄見她這樣,更是失了往日文靜,近乎大吼,易辰曉被吼的震耳欲聾,心一顫,真的畏懼了。
是的,在害怕。
她知道她的變化,從五年前開始,她就變了,做什麼事都瞻前顧後,畏畏縮縮,沒有自信了。尤其是和瑾瑄的事。
本能的縮了腦袋,把衣帽蓋在頭上:“我沒什麼意思了,我想說要是你最近缺司機的話,我可以免費做幾天的臨時司機和廚師。”
不是的,她不是想說這個,她想真誠對瑾瑄說:“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重新開始的。”
昨晚所有的一切都如新月般皎潔美好,讓人如痴如醉,眼見幸福垂手可得,卻突如其來的入院事件是驚醒了。
那張銀,行,卡是當年她賣典當感情換來的,瑾瑄握住它無疑是天大的諷刺,比司姨耳提面令的嘲諷更灼痛她的心。
醫院付款時她用的是自己儲存卡,也正因為這樣,才是徹底的打擊。
醫藥費比以前少了點,卻像一個沒底的桶,沒玩沒了,不論她怎麼努力,那兩百萬就像無底洞一樣怎麼也填不上。
她精打細算,沒日沒夜的打工接外單,為的就是向瑾瑄慢慢靠近,可殘酷現實無情的磨平她好不容易攢起勇氣。
錢不是她的自信,卻是她敢在瑾瑄媽媽面前抬頭挺胸的脊椎骨。
她希望能平等站起她身邊並肩而行,做不到身價一樣,也不能稱為詬病,時時被人拽住尾巴,成為別人口中對瑾瑄倒貼的冷嘲熱諷。
她不想做人人都唾棄的悲情女豬腳···可瑾瑄,這是她的心結,她解不開啊。
車裡很寂靜,她縮著頭,等著瑾瑄劈頭蓋臉的狂風暴雨的傾瀉,但好幾分鐘過去,旁邊都悄無聲息。
易辰曉鼓起膽子,悄然瞅過去,心瞬間就被撕疼了。
蘇瑾瑄紅著眼木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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