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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教誨的是。”又稟道:“那相思姑娘託我看護洪姑娘片刻,師妹先告退了。”
金默自書中抬起頭,目露幾分問詢。
白清心下訝然,以大師姐的性子,怎會對一個初識的姑娘這樣好奇?但這樣的困惑在心底裡打了個轉,終究不能問出,恭聲道:“方才相思姑娘將洪姑娘背了回來,洪姑娘似有些發熱,相思姑娘管我要了些退燒止熱的藥草,到伙房裡熬去了。洪姑娘現下獨自一人在屋中,因而託我看護一陣。”
金默聽了緣由,便不再理會,手腕一動,又寫起字來。
白清將大師姐的房門合起,喚過小二取走碗筷,推門進了洪綃房間。她記著相思的囑託,可心下卻也好奇洪綃的身子,躡手躡腳地閃進內室探視。
洪綃面色仍是安詳,瞧不出半分異狀。白清伸手一探,滾燙的溫度嚇得她猛地縮回手。
白清並非初次行醫的新手,只是現下偷偷摸摸的來查探病人,難免有些提心吊膽,一些風吹草動便覺受到了驚嚇。
她心中同時也在納悶,相思到底用了怎樣的方子,才使洪綃在這樣嚴重的情勢下也並不覺得痛苦。
既然已經探得病情,白清又悄悄走進客廳,準擬端坐在椅子上等待相思熬藥回來。
哪知偏是那麼湊巧,一個女子正站在門口向內打量,見了白清,登時大喝道:“好個白清,你在別人家的房間裡鬼鬼祟祟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收藏竟然漲了一個誒,整整一個誒,暗暗的開心中,至少又有一個人認為這篇小小的文還耐煩看下去。
以及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嗯,為表慶祝,繼續走起。
☆、病來
白清給這斷然一喝嚇得一個冷戰,差些沒從椅子上跌落下來。見是自家師妹陳蘭,趕忙一連應的擺手,示意她不要高聲。
陳蘭見她這樣做派,心中更加疑惑,朗聲問道:“白師姐,今早你不是說去侍奉大師姐嗎?”她的嗓門天生就比常人要大一些,如今站在門口,又提著聲音,莫說陳蘭,就是裡屋,只怕也聽得清清楚楚。
白清見勸她不動,大步跨到門外,壓低了聲音道:“陳師妹,收聲收聲。大師姐那邊你先侍奉著,待晚些時候,我自會和你細說此事端由。”
這話卻也無法說服陳蘭,她仍舊揚著嗓子到:“有什麼事情不能現下明明白白的說?”
白清知曉這師妹性子直率魯莽,現下既然已經起疑,白清若是不能解釋清楚,她鬧將起來,不免又是一番大麻煩,因而低聲將來由三兩句簡略說了一遍,又道:“先前我已經和大師姐稟告過此事,這才過來守著的。”
陳蘭瞪大眼睛,頗有些憤怒與不可思議道:“白師姐就這樣信了?這二人來歷不明,她們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也難以分辨,白師姐怎能就這般由她們支使。倘若她們有幾分本事倒還罷了,若是信口胡說,解不開大師姐身上的毒,反倒延誤了大師姐救治的時機怎麼版?”她的聲音儘管已經不似先前那般響亮,卻也足以令旁人聽得一清二楚。
白清不想她噼裡啪啦這樣一通說,一時有些發怔,好半晌方苦笑道:“陳師妹說的這些我如何不知,只是現下咱們也一籌莫展,只得姑且嘗試一遭了。”
陳蘭這時也想起前些日子二人對這奇詭毒藥束手無策的情形,霎時間咄咄逼人的氣勢弱了三分,可終究覺得此事不得兒戲,情緒不由得又有些激動起來:“可她們要是別有用心,趁機加害大師姐又怎麼辦?”
白清神情一肅道:“這二人的來歷我已經傳書孫師妹著意去查了,以孫師妹的本事,想來這兩日就能回話。陳師妹只管放心,這二人哪怕有一分可疑之處,我也決計不會讓她們為大師姐醫治的。”
陳蘭聽了她這般承諾,心中才終究鬆一口氣,語氣又軟了三分:“白師姐暗中有主張便好,只是大師姐對此事不知是何態度。”
白清向金默的客房望過一眼,以僅二人能聽的聲音悄聲道:“就中還有些可疑之處,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陳師妹侍奉大師姐的時候萬不可提及此事,稍候我再與你細細道過。”
陳蘭猶豫片刻,終於點頭道:“好。”又道:“但願白師姐能給我們一個交代。”
白清連連點頭道:“一定一定。”
陳蘭這才轉身徑直向大師姐房中走去。
白清送走了陳蘭,才覺得心中放鬆些許,正待鬆口氣,卻聽得耳畔一個溫潤的女子聲音道:“煩勞白姑娘費心了,我是個偷兒,在江湖上的名頭不大好,相思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