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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一定會接。
現在案子終於有了結果,只是無期這樣的裁判不免令人沮喪。我能理解沈宴的心情,他為這個案子付出過很多,四處奔走蒐集證人證據,而且鑑於被告家徒四壁的困境,他連代理費都主動放棄。
見沈宴用手指撐眉心,我微微有些心疼。這是他的小動作,平時基本不見,只有在他特別難過的時候才會下意識地這麼做,就好像要抹平眉間的褶皺一樣。
沈宴原來還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動作,是我偶然發現了拿來逗他才知道,那次逗得過了,結果還被他壓在我租住的房間裡折騰了一下午。
我伸手將他的手拉下來握著,發現他真的有些激動,手指不受控制地發著抖。我握緊了些,望進他勉強含笑的眼睛。
“別難過了,你已經盡了力,也幫了他和他的家人很多。而且只要命還在,總有迴歸正常生活的希望。”
“我知道。”沈宴回握住我的手,臉色稍稍緩和了些。
我看著他,沒再多說什麼,他不是小孩,心理調節總還是需要自己完成。
“小景?”過了一會兒沈宴叫我。
“嗯?”
“親我一下。”
他用的是肯定句,我反倒不確定起來:“幹嘛?”
沈宴騰手指著自己的左臉頰,笑著說:“你親這裡一下我就不難過了。”
“又不是小孩子……”
“我也可以是啊。小景,親我一下就當鼓勵一下我這個正迷惘的少年。”
實在是被沈宴難得幼稚的樣子逗樂了,我忍不住瞪他一眼:“還少年,沈律師也快三十了。”
“三十又怎麼了?你生日比我早,在你面前我做個小孩也沒什麼。”沈宴說著,極其無賴的突然襲擊我的臉,重重的親了一口,哈哈大笑說,“你害羞,還是我自己來吧景哥哥。”
隔天就要上班,我早早就醒了,沈宴的手橫在我脖子底下,我一動他也跟著醒過來,睡意朦朧地問我怎麼了。我沒跟他說我其實有些緊張。雖然對一個上班好些年的人來說,這緊張簡直是莫名其妙。
被沈宴箍在胸前又躺了一會兒,直到鬧鐘響了,他也要起床洗漱,我才跟著起來。沈宴上班的地方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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