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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語重心長的話,句句都在指點她,給她一種被重視著的感覺,他不止不怪她試探他,反而處處為她著想。看著明樓深邃的眼睛,她有些出神,這時候她應該怎麼反應呢?
汪曼春帶著慚愧和內疚,像個小女孩一樣對明樓說:“我錯了,師哥…”
“點到為止。”明樓打斷了汪曼春的話。
這時候汪曼春的叔叔汪芙蕖過來了,問他們在聊什麼,明樓解釋說汪曼春做錯了一件小事,正在向他道歉,汪芙蕖看了看汪曼春和明樓,呵呵笑道:“真是難得啊,曼春一直是我們家的一匹小野馬,只有你明大少爺,才能拉的住韁繩啊,可惜啊,要不是當年你大姐反對,那你們兩個早就…”
“早就怎麼樣啊?當年要不是我反對,汪家大小姐現在已經是明家大少奶奶了,對嗎?”中氣之足的女子聲音打斷了了汪芙蕖的話,這個聲音像噩夢一樣,汪曼春臉上掛著的崇拜和敬慕一瞬間掉了個乾乾淨淨。
卻說明鏡回到家,因為聽到船舶公司無法提貨的訊息,急忙打電話過去想通融一下,結果,船舶公司老闆說現在這是上面命令,還說她現在扣個章很輕鬆了,明樓升職了嘛。明鏡急忙看報紙才發現,明樓做了新政府的特務委員會主任,心裡的火氣蹭的就上來了,知道明樓在汪家參加一個經濟論壇會議,立馬殺到汪家找明樓算賬,沒想到在門口居然聽到了汪芙蕖說這個話。
汪曼春面無表情的看著叔父對明鏡笑臉討好,看著明鏡刷刷打臉半點不留情面,看著明樓唯唯諾諾,明鏡那句“我父親死的時候留有家訓,我明家三世不與你汪家結盟、結親、結友鄰。”一直在汪曼春耳邊反覆迴響,彷彿把她帶到了那個屈辱的時候。
那一年,她才17歲,那一天晚上,下著傾盆大雨,明樓不肯跟她分開,被明鏡關在家裡受家法,她跪在明家門外一直哭一直哭,她求明鏡放了明樓,上一輩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啊,為什麼一定要明樓和她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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