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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之後忘記根本,在南陽城所轄五百里之內苛捐雜稅,惹得百姓怨聲載道。他所倚仗的不過是伍雲召之子伍登,卻又不告訴那孩子他的出身,臨陣之時只要將這些向伍登講明,收服小將不是難事,南陽之兵不足慮也。”
李世民聽得高興:“那其他幾家呢?”
“那相州白御王高談聖,是被那麻叔謀食了他家幼孫,被逼扯旗反隋,本來其情堪憐,但是最近荒淫無度,正室死後那高談聖竟然納了尼姑立為王后,種種淫亂令人髮指。那曹州順義王孟海公也是如此,年過六旬還強佔青年女子,這兩家反王如此做法,早已失了人心,令人不齒,況且這兩家麾下並無有名的戰將,也不足為患。”徐懋功說到這裡停了停,李世民聽得眉開眼笑,連忙催他:“軍師快說,還有兩家呢?”
“湖廣襄陽王雷大鵬之子雷鄂玉,此人確實驍勇,不過二哥和雷氏兄弟有舊,到時候不妨以言語打動說服於他,他要是不肯聽,再來戰他也不算晚。咱們軍中有本領的戰將居多,不怕他一個雷鄂玉。”
徐懋功說到這兒,不往下說了,看著李世民,那意思剩下那家還用我說嗎?那是您秦王的親舅舅。李世民一看也明白了,心想這是等我的話啊,也罷,我得表個態啊,一個是舅舅一個是爸爸,哪頭兒輕哪頭兒重我還能不明白嗎?
李世民衝著徐懋功和大家一笑,說:“剩下一家夏明王雖然是小王的親舅父,但是奈何他幫辦洛陽,逆天而行,令得天下不能太平,生民為之塗炭。事到如今小王也顧不了這甥舅之情了,一切當以國事為先。”
徐懋功和秦瓊對看了一眼,彼此交換了個眼神,那意思有秦王這句話就算有底了,就怕我們對上這夏明王的時候您來一句這是我舅舅,那就打不了了。
這邊兒剛剛正商議著,正好外面軍兵來報,說洛陽城打來國書戰表,已經送到營外。秦王吩咐把戰表送上來,一看是王世充為首的幾家王子聯名寫來的,約定三日之後開兵見仗。秦王把戰表給軍師大帥都看過了,一商量也是時候該見見仗了,於是批了迴文,送回洛陽城。
書要簡短,三天之後,洛陽城和唐營各自出兵,就在這陣前對圓了。咱們前邊兒說過了,單雄信已經跟王世充說好了,既然有五王幫辦洛陽城,單雄信就不出戰了。所以唐營這邊兒往對過兒一看,沒有單通單雄信,這仗就好打了。
連著三天,唐營是連勝數陣,頭一天,尉遲恭一上陣,一條龜背託龍槍,槍挑了相州白御王高談聖駕下兩員大將,高談聖的兒子賽叔寶高魁撒馬來戰,又被尉遲恭一槍挑落於馬下,當場喪命,把個高談聖給疼得是口吐鮮血摔落於馬下,這家王子算沒法兒打了。
第二天,還是尉遲恭出戰,走馬活擒了曹州順義王孟海公的黑白兩位夫人,當晚就由秦王李世民主婚,軍師徐懋功為媒,大帥秦瓊作保,將這黑白兩位夫人黑素梅白素花許配給尉遲恭為妾室,唐營又添一樁喜事。
到了第三天,程咬金替下尉遲恭,斧劈了孟海公的夫人馬賽花和馬賽花的弟弟、孟海公的小舅子馬通。然後又連劈了南陽王朱燦駕下的三員大將,朱燦一看沒辦法了,只能派出兒子朱伍登上陣。
這邊兒程咬金一聽報名是朱伍登,想起來徐懋功說的話了,跟朱伍登說我不能跟你打,我那麼大能耐跟你一孩子打這不是欺負你嗎,你等我回去換別人去,有專門兒和你打的人,說完了撥馬迴歸本隊。
秦瓊一看沒鳴鑼呢你怎麼回來了,老程往陣上一指:“元帥啊我的二哥,您看看這孩子長得像誰?”
大家夥兒一聽這話都往陣上看,一看朱伍登白盔銀甲,白馬長槍,不過十幾歲的年紀,這孩子長得漂亮。不過,像誰呢?尉遲恭說了一句:“誒,倒有些像羅成羅將軍。”
羅成答應過單雄信不替唐營打洛陽,對面王世充又在陣上,怕漏了餡兒讓五哥難看,所以一直就騎著馬站在門旗後面半影著身形,軍中也沒樹羅字的旗號。聽尉遲恭這麼一說,秦瓊看看陣上小將,又往門旗後邊兒看了看錶弟羅成,搖了搖頭:“不及羅成多矣。”那意思這小孩兒哪能和羅成比啊。
眾將離得近的聽見這句話,也不好意思樂,都繃著扭過臉兒去,羅成臉上騰地一紅,心裡卻是高興。程咬金哈哈一笑:“算了吧二哥,你眼裡還有別人嗎?跟您說了吧,這就是咱們說過的伍雲召的兒子伍登,如今被朱燦當成自己的兒子,叫做朱伍登。”
哦,大家一聽,這就是朱伍登,再想想當年伍雲召白馬長槍的樣子,的確有幾分懷念。程咬金說二哥,咱不是說好了嗎,遇見這孩子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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