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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看冒犯的程度了，”徐子泰說，“如果只是普通的言語頂撞，隨便體罰一下，也就過去了。”

陸昭明問道：“那如果……是動搖了上級在軍中的威信呢？”

“那問題會嚴重一點，你知道，部隊是一個講究絕對服從的地方，如果下級公然違抗上級的命令，上級就需要使用一些手段在軍中立威。

“古代軍隊在這方面的手段比較極端，殺一儆百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處罰的手段雖然沒有那麼極端，但也不會讓那個人太好過。”

“殺一儆百麼？”陸昭明眯起眼睛，喃喃自語。

徐子泰好奇地打量他：“昭明，你今天怎麼回事，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居然會困擾你這麼久？”

“我只是在想，怎麼個殺一儆百，比較合適……”

“什麼意思？”徐子泰正色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一點小事情，別問了，睡吧。”陸昭明說著，摸了摸徐子泰的腦袋，然後自己翻身睡了。

徐子泰盯著陸昭明的後背，狐疑地皺起了眉。

這天深夜，徐子泰剛迷迷糊糊地睡去，便聽見身旁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

然後他聽見陸昭明湊在他耳邊低聲喚道：“老婆，老婆？”似乎想讓他聽見，又似乎不想讓他聽見。

他想知道陸昭明究竟在搞什麼鬼，便閉著眼睛佯裝熟睡。

陸昭明等了片刻，見他沒有反應，於是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拿起徐子泰的手機，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徐子泰等了片刻，也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尾隨出去。

陸昭明走到客廳裡，開啟徐子泰的手機，翻找他的通訊錄。

但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他想找的那個號碼，不由喃喃自語道：“怎麼回事，黑貂也沒有，薛承臨也沒有，他們平常都怎麼聯絡的？”

身後突然傳來徐子泰的聲音：“你找黑貂做什麼？”

“艾瑪！”陸昭明嚇得一個哆嗦，回頭見是徐子泰，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抱怨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啊？”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徐子泰哭笑不得，“你趁我睡覺的時候翻我手機，還說我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