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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燕子峽的地勢,他有一種預感如果蕭天烈去剿叛軍,十有八九會發生意外,到底是哪裡不對呢,他盯著自己憑記憶畫出的地圖冥思苦想。
突然,何忠傑交給他地圖時的笑眼從腦海裡閃過,那雙眼睛……就像是看著一隻即將被套牢的獵物,親和的表象下有幾分得意還有有幾分輕蔑。
是他!衛小魂擰起了雙眉。丫的笑面虎為什麼要害他們!而且……他給的地圖該不會是錯的吧!這樣一想,衛小魂“蹭”的站了起來,他不自覺的咬住了下唇。
現在…蕭天烈他們還在中軍帳議事,真地圖應該還放在守備府,如果他現在去偷的話……來不來得及?衛小魂想了片刻……摔!時間緊迫,做了再說!
月黑殺人夜 風高放火天,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翻進了守備府。
衛小魂躲過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藏在樹叢之後,捂住了他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媽呀,他武功雖高可是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可是第一次做啊,太緊張刺激了有沒有。
他憑著上次來過的印象來到了主院,還好這裡只有四間房,雖然不知道哪間是何忠傑的,但是排除的難度並不是很大。
他開始挨間觀察,古代以南為尊,朝南的房間自然不會給何忠傑,有一間的門沿上有新結成的蜘蛛網,肯定也是閒置了一段時間,再有兩間……他捅開窗紙朝裡面看去,裡面烏漆麻黑的看的並不清楚,但是有一間隱隱反射出冷兵器的幽光,何忠傑一個文士應該不會收藏兵器吧,那麼……衛小魂咧嘴一笑,輕輕的推開另一間閃身進去。
許久……衛小魂一無所獲。他摸索到窗邊桌案,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藉著微弱的月色看清了上面唯一的東西,那是一幅春回圖,一隻展翅的燕子銜來草環,落在倚窗美人屋簷之上。雋秀健勁的筆跡在一側題詩,寫著“金釵美人橫吹笛,迎來燕子銜春泥”
燕子……橫笛……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古代的軍事密語!
衛小魂幾乎想要捶胸頓足了,如果穿越能帶著度娘該多好啊!
第10章
“金釵美人橫吹笛,迎來燕子銜春泥”,“金”“迎”——請進軍!
鐸奪延坐在獸皮大貉上輕笑一聲,他笑,因為好笑。
這古鄴的人一個個的真是識時務得很哪!
在他面前擺著兩張書箋,筆跡一個瀟灑娟狂,一個雋秀健勁,這兩兄弟分明是天差地別的性情,心意卻是相通的很,既然他們都有心與他鐸奪延共圖大業,自然沒有什麼不可以,在他看來,不過是多了兩個擺在古鄴的探子罷了,他拎起兩條書箋,就著燭火燒了。
此信中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一人,衛貞魂。他與薊侯對戰多年,以驍勇善戰,忠貞俊美聞名,如今被安了個叛賊的罪名,卻仍教古鄴皇帝手下留情,甚至澗西王不惜與他合作要得到此人。這人,實在是令他好奇心大起,再加上何忠傑來報,有個失憶之人在軍營出現,疑似這位下落不明的將軍,此事就更令他對衛貞魂感興趣起來。
他披了件衣服,在桌上展開一張紙,慢慢畫起畫來,試著將心中想象的衛貞魂畫在紙上。
一注香之後,輕甲俊騎,拉弓射月的將軍躍然紙上,只是樣貌……鐸奪延頓了一頓,凝思片刻之後赫然一笑,他筆墨輕點,畫出劍眉星目,挺鼻檀口,儼然就是那日被他抓住的衛小魂。
待畫完之後,他噙著笑得意的將畫舉了起來,他越看越覺有趣,越看越是喜歡,最後不由自主的想,那個瘋癲的傢伙若是打扮成這樣也不錯啊,不知他與衛貞魂站在一處,哪個更勝一籌呢?
他一手提畫,一指抬起在畫中人臉上描摹了一圈,心中情不自禁的嘆道,瘋子,不知是否有緣再與你相遇呢?
他走出軍帳來到關押古鄴“叛軍”的木牢,只見原本驍勇的將士赤身裸/體扎堆在一起,滿身的血汙骯髒一團。
“怎麼,還是無人招認嗎?”他問牢邊站立的魁梧大漢。
“世子殿下,這些南人都是食古不化,又臭又硬,待我再好好用刑,定會撬開他們的嘴!”
他淡淡一看,並未發火,只是一揮衣袖,心情似乎極好。
“行了,定要把衛將軍的下落給本王問出來!”
“遵命!”
幾日後,薊侯騎兵整隊待發,鐸奪延按照何忠傑的密報,帶領他們發往燕子峽。
此役其實不必鐸奪延親赴,只是“衛貞魂”這三個字讓他有種莫名的預感,也許此戰他就可以見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對手了!
衛小魂跟在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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