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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茶在嘴裡,走過去噗在了他肩上,一臉難忍的笑:“消消炎,口水加茶水應該有效果。”
清商在外面硬著頭皮敲門道:“主上!”
“進來!”清商踏著千斤重的步伐走了進去,又見主上狼狽樣,都不好意說什麼了。
“主上,那邊一切順利,你和二公子什麼時候起身?”
“他不回去!”他把衣服穿好,起身走到傅閒情身邊,冷冷淡淡的說了四個字:“我回去了!”
他亦如此回:“萬事小心!”
清商如同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著頭腦。主上自從醒來以後,費盡心思,策劃了好幾個月,安排了一場盛宴,讓秦鬱措手不及。他利用這個空隙便來接他,為何不回?帶著滿肚子的疑惑跟著樂少歌走了。
兩君相遇
幾天後,秦鬱知道中計了,便匆匆趕了回來,整個人疲憊不堪,見傅閒情沒事便又離開了,直到晚上,他才過來和傅閒情一起用膳。
外面雖然淅淅瀝瀝的下著夜雨,而屋內卻截然不同,屋頂懸掛著幾盞夜明珠製作的燈,散發著黃韻的光芒,恍如白晝般明亮,裝飾典雅華貴,各種物件皆價值連城,金碧輝煌,極盡奢華。
自古就有此一說,青閻霸道行,薇南八雅勝,珠邡路拾金,凰拓桃源地。
“閒情這幾天沒出去嗎?”
“喜歡待在熟悉的地方,有熟悉的人,做熟悉的事。”
“可否請閒情幫我畫一幅畫。”
“請我畫也行,一尺萬兩黃金,只要太子太子付得起!”傅閒情輕描淡寫道,這可算得天價了,不過要請他作畫,就算給得起天價,他未必答應。不過,這明擺著就是敲詐,不過有時候不趁人之危就太便宜一些人了。
可想而知,能把傅閒情養了那麼年的人,是有多厲害,不過那個人的國庫幾百年前就被傅閒情壓榨乾了。
秦鬱聽之一笑:“細算來,我豈不要傾家蕩產了,能打欠條嗎?”
“概不賒賬!”
他毫不猶豫道:“那好,來人,筆墨伺候!”侍從把文房四寶送了進來,他提筆寫了一段東西,然後取出太子印蓋上,拿給了傅閒情。然後吩咐道:“讓元大人通知本太子管轄內的十大商行,只要見傅閒情與此信,不准問,直接給,直到限額為止!”
傅閒情看了看:“兩百萬兩……”
“怎麼不夠嗎?”
“恐怕是太子所有的家當吧?”
“閒情應該不會讓本太子失望的。”
此事一夜間傳遍整個珠邡,太子請人作畫,揮金如土。有人說花了十萬兩,也有人說五十萬兩,幾百萬兩等等。天下人皆好奇那是一幅什麼樣的鉅作。
不久後,珠邡皇宮引來不少飛簷走壁之徒,有的想一睹為快,有的便想取走之……
直到幾個月後,傅閒情才完成那幅畫,隨後便與秦鬱去了凰拓,參加凰王的壽宴。
當那幅畫開啟之時,在場之人無不震驚,個個目瞪口呆的盯著那幅山水圖,就連一山一水,一徑一木都那麼勾了描繪得那麼清晰,工筆與寫意完美融合,靈遠如仙境,讓人神遊在一筆一墨之中,情隨意遠,神隨墨遊,皆讚歎:此乃神人一筆也。
其價值遠遠不止秦鬱那張紙中數額了,那已經是無價之寶,而這幅畫居然是凰拓國的地圖,不僅是地圖,還是一幅深藏不露的規劃圖。
凰王看到這幅畫時,雖有驚歎畫師的功夫絕世無雙,而獻畫的人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一國地圖在他人之手,那還有什麼秘密可藏?
老凰王單獨召見了傅閒情,傅閒情一來,他簡直不能自已,似乎瞬間蒼老,皺紋也深陷了幾分,眼神裡滿是憐愛與傷觸,有些通紅。
“在下傅閒情,拜見凰王。”傅閒情連說了三次,他才被傅閒情的話驚醒,緩緩起身走下去,親自扶起他,看了又看,不捨萬分,眼裡又深含著傷悔,聲音很顫抖,或者說是哽咽:“簡直與慕兒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欲伸手去,傅閒情立馬退後了一步,他也反應過來,嘆息道:“本王雖與你母親相識甚早,守護了她很多年,終究輸給了你父親。”有幾分自嘆不如,又有幾分痛恨。
當年那曲東谷賦,不知道多少女子為之日夜以淚洗面,又有多少人只恨相逢未嫁時……
他暗淡無神的目光看著一處:“慕兒愛錯了人,薇南王就是一個始亂終棄之人,卻讓慕兒付出了一生。本王從不怨恨慕兒,只恨你父親從我身邊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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