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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一人長情,從中二時期到了大學都喜歡著。要是別人像靳軻這樣,也只能對著兩千年的時空望洋興嘆了。可靳軻偏偏就穿越了,還跟嬴政在一起了。要是那些同樣沒有定性但是一事無成的人知道了,怕是拼著自己受到反噬也要給靳軻下一個降頭的吧!
靳軻想想真是覺得自己實在太幸運了。難道是自己上輩子,不,是上上輩子做的好事太多了?
靳軻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接在床榻上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嬴政恰好正要幹某件不和諧的事。靳軻這麼傻乎乎一笑,對嬴政來說那就是無比驚悚的事。嬴政雖然沒有直接萎、了,但是也不知道該往下進行哪一步了。
苦逼的嬴政只好開口問:“你笑什麼?”
“嘿嘿嘿。。。。。。”嬴政一問,靳軻笑不停了,“我覺得我特別幸運!”
嬴政有些無語:“你不是早就知道你幸運了嗎?”能做大秦的皇后,還是獨寵於一身,這還不幸運?
“你說我得做多少好事才能這麼幸運?”靳軻說,“感覺天下所有的幸運事我都佔了!”
靳軻這麼無意間的一句話,可讓嬴政高興了。
嬴政肯定是不知道靳軻穿越這一茬事的。現在乍一聽靳軻說自己佔了全天下的幸運事,嬴政自豪感爆棚啊:有了朕,就佔了全天下的幸運,這是把朕看得有多重要?
不得不說,嬴政有時候也挺能想的。
可是不對,一會兒嬴政就反應過來了:“你在和朕做這種事的時候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要說靳軻走神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當初這還是嬴政看上靳軻的一個十分重要的理由。因為迷迷糊糊的靳軻實在是很可愛,很對嬴政的胃口。但是任何一個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和愛人那個啥的時候,都是不能接受對方走神的!這簡直就是對嬴政某種能力的一種質疑。
“額。。。。。。”靳軻也反應過來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聽出了嬴政危險的語氣,靳軻連忙解釋。
“在朕床上都敢走神?嗯?”又是這個危險的“嗯”字。
靳軻覺得自己如果不逃跑,肯定是在劫難逃。所以靳軻瞅準了時機,在嬴政朝自己撲上來之前就“咻”地一下子從嬴政身下穿過去了。
靳軻這也不是第一次從嬴政手裡逃了,都逃出經驗來了。
但是靳軻忘記了,自己每次這麼做可算是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每次再被嬴政抓到之後,基本上時間是翻倍的。至於什麼時間,那恐怕只有靳軻知道了吧。
這次靳軻跳下了床,跑到了寢殿的門口。
靳軻看著在床榻上的嬴政,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跑了!你要是保證一會兒不對我打擊報復,我就過去!”
靳軻此時身上只披著一件長衫,兩腿之間光溜溜的。
嬴政看了好笑,問:“那要是朕不保證,你是不是要這樣出去?”
靳軻看了看自己的造型,也覺得自己現在就這麼跑出去實在是不合適。
“你就真的要看著我這麼跑出去?”靳軻質問道。
以往自己露點肉給別人看都不行,現在嬴政這是要打算大半夜讓自己跑出去“裸奔”?!!!這是不是代表嬴政對自己的佔有慾已經沒有了?佔有慾都沒有了,是不是說明嬴政對自己的喜歡已經沒有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靳軻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帝王不長情,但是要是這被不長情的物件是自己的話,靳軻就忍不了了。
於是嬴政的一個玩笑,讓靳軻腦補出了太多東西。
等嬴政再看靳軻的時候,發現靳軻正在用一種很哀怨的眼神(不要問嬴政怎麼看出來的。怎麼說他也是一代帝王,現在是不行了,以往女人絕對不會少。這種哀怨的眼神自然也沒有少見)看著自己。
嬴政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或者自己算是被氣笑了?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朕做什麼?”嬴政沒奈何地問。
靳軻小眼神幽怨得一比那啥:“你說,你是不是有人了?宮裡最近是不是又有哪一個美人之類的要封夫人了?”
怎麼還記得那位不知道是多幸運趕上了自己和靳軻吵架被封為了夫人的某姓美人?嬴政感覺很頭疼。嬴政要是有先見之明的話,今晚絕對不跟靳軻鬧這一場。鬧來鬧去又牽扯了舊賬,也就意味著嬴政又得承認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而一旦嬴政道歉了,就意味著今天晚上什麼姿勢來幾次只能聽靳軻的。這樣就什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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