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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才能開機,我一直寫到十點半才寫完並且放上來,你們會不會信?(爾康手)
好吧,我知道我的信用餘額已不足_(:зゝ∠)_
為了彌補前兩天的出爾反爾,我在這裡貼個之前寫的小短篇當福利把=w=(不過如果看到前兩行就覺得不適的話,千萬就別看下去了!)
——
我懷疑我女朋友出軌了。
我在她嘴巴里嚐到了我兄弟雞/巴的味道。
1。
那是一個晴朗的上午。
女朋友嬌氣的窩在我懷裡,撅起嘴,要和我親親。
於是我就親了。
耳鬢廝磨間,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到我嘴巴里。苦得要命。
我把她推開,問:“你是不是沒刷牙?”
她一愣,隨即嘟嘴撒嬌:“哪有嘛?”
明明就是沒刷牙。
想得美,搞了我兄弟還想搞我。
我冷眼看她,越看越覺得糟糕。臉上刷得像堵牆,臉色白得像只鬼。我當初怎麼看上她的?
我起身,“我們分手吧。”
她一下子就傻眼了,“什麼?你就因為我沒刷牙要和我分手?”
我說:“對。我有潔癖。”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
苦得要命。
2。
談起我兄弟,那是一段孽緣。
光著屁股跑的年紀,我和他就在一個巷子裡。那時候我倆都是色胚,他喜歡言語上調戲人家小姑娘,我是行動派,喜歡一陣風似的捲過去掀起人家裙子。
然後我們都被各自的奶奶抓回家,一頓暴打。
李戰——哦就是我兄弟——住在我家隔壁,從我那臥室的視窗看過去,就能看見他的臥室。
有時候他被打我沒事,我就鑽到視窗,瞧著那邊嘿嘿笑,大聲的說:“李二狗,屁股疼不疼啊?”
李二狗趴在床上往我這邊瞪,咬牙切齒:“張麻子,你遲早倒黴!”
我當然不叫張麻子。就像他不叫李二狗,但我喊他李二狗一樣。
我哈哈笑:“我等著!”
事實證明,嘴太欠是不好的。
樓下被我掀裙子的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地跟她媽媽告了狀,她媽媽怒氣沖天的找到了我奶奶,我奶奶火冒三丈地把我打趴在了床上。
隔壁的李二狗鑽到視窗,看著我嘎嘎笑:“張麻子,屁股疼不疼啊?”
我磨磨牙,皮笑肉不笑:“還好啊,比不上二狗您爽!”
但也有時候,我們兩個都被打趴在床上。這種時候,誰也笑話不了誰,我們兩個就乾瞪眼。
一天瞪了半響,我忽然良心發現,蹭下床從床頭櫃裡拿了盒傷藥,對著那頭扔了過去。
“咳。”我有點彆扭,“這個還不錯,你搽搽。”
李二狗估計也沒見過我這樣,比我更彆扭:“。。。。。。謝謝啊。”
就這樣,我們的友誼在一盒藥中建立了。
3。
李二狗的奶奶很疼他,就像我的奶奶疼我一樣。
兩個疑神疑鬼的老人家特別害怕自家的瓜娃子沒人玩。因此見到李二狗和我玩得好,都特別高興。
有時候她們嗑瓜子,我和李二狗在旁邊,李戰奶奶就說:“李戰,你看看人家小理,多乖啊?再瞧瞧你,啊?”
我奶奶磕一粒瓜子,笑眯眯:“哪有啊?你家小戰才乖哩,我家張理就只會雞飛狗跳的給我找麻煩。”
她們你來我往,我和李二狗莫名其妙的就被訓了個灰頭土臉。
其實她們都認為對方孫子更好不是沒有道理的,李二狗在我奶奶面前裝得特乖,跟我家四喜似的,摸摸頭就嗚嗚叫。
不過我也一樣。一到李站奶奶面前就乖巧得不得了。
這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欽佩她是個好奶奶,她對李二狗好到我都眼紅。
李站奶奶會在凜冽的寒冬裡用佈滿凍瘡的手給李站織毛衣,那毛衣織得又巧又暖,有時候李站還會跟我炫耀,說他穿的不是毛衣,是愛。
而李站對我奶奶乖巧的理由和我一樣。
他會酸溜溜的和我說:張麻子,你奶奶對你可真好,大暴雨的天衝過來,就為了給你送作業本。
我就沉默。
其實李站和我都明白。
我們奶奶有多愛我們。
4。
上小學的時候我和李二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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