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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麼?我叫蒼戈。”
“我叫什麼關你屁事。”
“喂,你是要去看那個差點被我掐死的弱雞嗎?”
“知道自己差點掐死人就給我閉嘴!”
“喂,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了那個弱雞嗎?”
“。。。。。。”
宋烜忍無可忍地轉過身,一拳砸在蒼戈身後的樹上,“你有完沒完?”
蒼戈無辜地攤手,“你一直不理我,我只能這樣。”
怪我咯?!
宋烜心裡的火氣越發的大,“別再跟著我。”
蒼戈無害地笑,“那不行,我還得看看弱雞死沒死,沒死我要補刀呢。”
宋烜冷冷地盯向他,“你就非得殺了何信然不可?”
蒼戈將雙手舉向頭頂,示意自己暫時沒有威脅後,擠擠眼睛說:“這就回到了剛剛的問題了,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了那個弱雞嗎?”
“不想。”宋烜鬆開他,面無表情地回到小道上。
“喂,你想知道的話就直說嘛,我會告訴你的喲~”
“。。。。。。閉嘴!”
好不容易回到了山洞,宋烜簡直精疲力竭。
地上的何信然安然地酣睡著,而本來一身清爽的宋烜卻狼狽地站在洞口,這可真是個極大的反差。
宋烜皺著眉,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再去湖裡洗一次澡。
然而他身後的性(劃掉)騷擾狂還是不肯放過他,一路叨叨叨著走進山洞,“喂,我說,你這裡環境這麼爛,還有這個弱雞這麼弱,有什麼好?不如你來我們部落吧,跟著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排的美麗雌性獸人任由你選。”
“哦?”,被騷擾了半天的宋烜怒極反笑,他轉過身,將手搭向蒼戈的肩膀。
“可我比較喜歡雄性獸人,你覺得怎麼辦?”宋烜似笑非笑地湊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被迅速拉近,甚至不到五厘米。
兩張臉湊得極近,鼻尖幾乎都對著鼻尖,蒼戈有一瞬間忘記了呼吸。
“。。。。。。性,性取向不一樣而已,部落不會鄙視的,你來,來了大可以自己挑喜歡的雄性獸人去追求。。。。。。”蒼戈越說聲音越小,他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看著宋烜黑且沉的雙眼啞然。
“再怎麼說性取向不同也是一個問題,太難為你了,我還是守著自己家的小弱雞過日子就好了。”宋烜鬆手,淡然地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啊?。。。。。。啊,好。”蒼戈有些茫然。
看到宋烜又對著他背過了身,他不自覺地摸向心口的位置,感受到跟以往完全不同,瘋狂跳動著的心臟。
好。。。。。。奇怪?
這邊的蒼戈在對著莫名的情愫迷茫,那廂的罪魁禍首卻蹲下了身,將食指輕輕地搭在了何信然的鼻下。
呼吸均勻,傷口癒合得很好。
很好,積分保住了。
宋烜一顆心徹底地放了下來。
不過。。。。。。還有一個不確定因素存在。
宋烜再度看向蒼戈。
蒼戈茫然地和他對視。
宋烜看著他那副蠢樣皺了皺眉,清了嗓子開口:“你是要留在這裡,還是回你的部落?”
蒼戈疑惑地‘嗯?’了一聲,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洞外的天空。
日落西山,天邊最後的一抹碎光也在漸漸隱去,而黑色則在慢慢地爬上來。
很明顯,他們那一架因為打得太久,現在已經快到晚上了。
蒼戈想了想,說:“我當然是回部落。但在那之前,我得把小弱雞殺了。”
宋烜眼角不禁一抽,“你就這麼執著於殺死一隻弱雞嗎?”
蒼戈認真地點頭,“不過你不喜歡掐死這種方法的話,我也可以換的,比方說。。。。。。吊死?或者用石器捅死?”
宋烜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讓他老死行不行?”
蒼戈愣愣地捂住腦袋,從來沒有人這樣拍過他,而他居然沒能及時避開。
但族裡良好的教育告訴他,別人問了就得回答,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所以他不得不悶悶地答:“不能。”
宋烜不禁臥槽,險些又是一巴掌拍上去。
“行了。。。。。。我輸了,你告訴我吧,你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他。”
宋烜那一下的力道有些重,蒼戈揉了揉“傷口”才接著說:“他偷了我們族裡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