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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自家主人。其實,照我看,活像是娘子見了久別的夫君,女人見著了她日夜思念的男人。”
“你說什麼?你說,他們兩個……”
樊家的二小姐與四小姐見府上的下人多,眼多口雜,不方便說話,便撇下貼身的丫鬟們,叫在這苑外候著,而她們則入苑中說會兒話,圖這苑裡清靜人少,成日裡也沒什麼人會閒逛進這果園。倒是並不曾想那於小師弟就在這苑中,且將她們的話都聽去了。最後的那句它倒是沒聽全,因為它已經暈過去了。待她們發現有人躺倒在井邊時,走了過去,一看竟然是於小師弟,一時間都顧不得做小姐的矜持穩重,“呀”一聲驚呼叫嚷了出來,也驚到了在苑外守著的那兩個丫鬟。
兩個丫鬟急急地跑了進來,當是小姐在這苑裡頭見著了什麼嚇人的毛蟲或是叫人悚然的活物,哪知進來後才發現是小姐們發現了於小公子躺在了地上。其中一個丫鬟探手過去他鼻下,發現有鼻息,就報與小姐聽,說是應該只是暈了過去、性命無虞。跟著那四小姐就叫彩茗快出去找一個小廝進苑中來,說是要找個身強體健的,因要將這於小師弟揹回他們住的那處畫棠閣。那彩茗連連應著好,就疾步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就被帶來,馱起躺倒在地上的那於小公子就朝畫棠閣走去。
身後頭,這府上的兩個小姐就跟著,還低聲相互詢問:“他那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沒聽著我們講的話吧?”可她二人一個都不知道答案。最後是想著,反正叫他聽著了也無妨。便也不將他聽沒聽見這事當一樁心事了。
第 28 章
他們這一行人就將這於小師弟送回畫棠閣,那小廝將它馱進它住的那間廂房裡後,側過身來,傾身將它輕輕放在榻上。畫棠閣這院的小廝丫鬟們也緊跟在他們後面,因為見好好的一個人出去的,怎麼回來就兩眼一抹黑地躺著了,加之見他前幾日一直臥榻,他師兄又總說他體有不適,這不吃那也不吃的,傳來這院的膳都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今日剛好了一陣兒,就變成是雙目緊閉地又臥倒了。嚇得他們也沒了主張,商量著得快些去通報他師兄,可這院的丫鬟們又說於公子被老爺請去書房了,是不是不大方便去通傳。好在四小姐讓她丫鬟彩茗和那個揹著這於小師弟過來的小廝一道去一趟,說是這麼大的事,還是通傳一聲來得好,即便是在和老爺談話也得請回來,不要到時候在於公子那裡得一個不及時通報的罪過。
丫鬟小廝去了後,那四小姐差這院的幾個下人燒水的燒水,去請大夫的請大夫。跟著,把一干不相關的人都支出了這間廂房,獨留她與她二姐姐兩個,說是她們先守著,等那於師兄來到了也算有個交代。
廂房門還是敞著的,見房中沒人了,四小姐才跟她二姐姐小聲講:“你瞧,睡都睡在一起,兩個男人住一間房,這閣中有六間房,除去臨時撥給下人住的,他們哪間住不得,非住一塊兒,睡一間。他師兄還真是怕他叫妖怪給捉去吃掉了。”那樊府二小姐眼下也沒有心思說這些,她自己的心事之前被她四妹妹道破,跟著又眼見這些事實,思來想去,覺著她四妹妹說的還真是真的。
她們這些城中的官家小姐們,平日裡會因父母教唆,而私下裡相互走動走動,她們這些小姐們中哪兩個或是哪幾個相與甚厚完全取決於她們父親大人們在他們官階兒上與哪些同僚們相與甚厚。相互走動時,談的所謂“體己話”中有可叫人聽見的,比方說針黹女紅或是胭脂水粉,又有些是叫旁人聽不得的,都是些背倫背德的閒談混話,其中有一條就是講這城中公子哪家哪家的哪個愛養小男孩、愛收小公子在房裡。不過這也是這城中一大流俗,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兒是暗地裡養,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是明著養,因為一個要顧及家裡體面,一個倒不需要介意這種體面,見是伶人中或是下人中有模樣可人的就會收了來,不過那些個公子哥兒是男人女人都要的,揀擇的標準定在好看與否,而非是男是女。
平日這二小姐也只是聽聽這些閒話,畢竟沒真見過。且常日裡聽人說的這城裡的有些公子哥也都是收那麼一兩個小公子在房中,可也從沒聽過有哪個是專收男孩子的,她多少也還抱了些希望,覺得那個於公子還是主要喜歡女人,與他小師弟也不過是同門情誼久了,偶然間帶出的幾夜露水情緣罷了。且她早前聽人講這城中公子與男孩兒的事情時,總在心裡有些嗤之以鼻,想男人再美也就那樣,哪比得過女人,畢竟女人是陰柔的。而眼前,望著這於小公子,他倒也不陰柔,但是他很好看,說不上來的好看。這樊二小姐不禁將自己與他做了比較,發現根本也就是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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