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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護工二十四小時看著趙斌,弄得早上起來趙斌剛一睜眼就被眼前那個笑的一臉慈祥但臉色黝黑的中年大媽嚇了一個機靈,那護工大媽一見床上的小夥子醒了趕忙按鈴叫護士進來。
一陣忙活之後趙斌撐著身體靠在床上,眼前的小桌上擺著他今天的早點,怎麼看都有種葉澄故意整他的嫌疑,其實他全身上下就只受了點皮外傷,這大早上起來也用不著就給一碗粥吧,而且是他最噁心的……皮蛋瘦肉粥。
“小夥子怎麼不喝?這可是昨天那個俊小夥特地讓我給你準備的。”趙斌嘆了口氣,伸手把粥碗捧起來忍著噁心兩口灌下,怕是今天他要不喝葉澄肯定不會給他別的東西吃了,只是那麼點米粒子還不夠他塞牙縫,不喝反而不覺得餓,現在饞蟲被勾起來了胃口到覺得不大好受。
趙斌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繃帶,腹部那裡最嚴重隱約可以看見零星血跡,別處到還好,少不了難受卻還可以忍,他這一身的傷不像是被嚴刑拷打過倒更像是誰的惡作劇一般,從頭到腳近乎每個好地方,看著唬人,卻沒有一處致命。
趙斌靠著枕頭一動不動,低頭看著受傷最嚴重的腹部,那裡像是被亂刀劃過,血腥殘忍到了極點,可這樣做的真正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護工大媽把碗收拾好就坐在外屋守著,病房一時恢復他剛醒過時的安靜,趙斌卻覺得自己心裡亂糟糟的,有一股異樣情緒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地方盡情發洩,他卻毫無辦法。
門口傳來些許聲響,一個俊美少年推門而入,居高臨下看著一身繃帶,面上無故有些落寞看起來狼狽不堪的人。
明明兩人年紀相仿,氣場卻大不相同,趙斌這人永遠都是安靜本分跟在少年身後,內斂穩重,深思熟慮,一心全都撲在少年和豔澀上。
來人自是葉澄,那日再見到一身血跡的趙斌驚慌之下便忽略了許多細節,無論是有意還是無心,經過昨日一天他已盡力把自己的情緒收拾好才來見他。
除去那層在人前刻意偽裝的天真,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囂張氣焰,永遠那麼欠揍的張揚,卻不是那種刻意營造出的浮誇,彷彿這人本身就是這個樣子。
無聲的注視著這個跟隨自己數年的人,趙斌對他而說是下屬,是搭檔,更是兄弟,所以,只要是他的選擇,葉澄便不會阻攔,即使……
趙斌默默注視這個帶領自己走出困境並且給他機會的少年,外人都只知道在危難時刻是自己為他擋風擋雨,殊不知更多情況下是這個看起來單薄囂張的少年一直在為自己的錯誤決定與魯莽行為買單善後……
沒有人可以天生就做好一份從未接觸過的工作,他們這行尤其是,趙斌之所以有現在的果斷甚至手段都是在大大小小的事件中所磨礪出來的,這期間兩人共同經歷的也是葉澄這輩子可以為之自豪的,靠著單薄的人脈與資金硬是在24街創出了一番天地,制定了屬於他們自己的遊戲規則。
這一切, 都令趙斌無法捨棄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他想要跟隨這個少年一輩子,甚至在他步履闌珊時亦如現在這般緊跟在他身後,可偏偏理智上卻不允許自己這樣做,他不甘心……不甘一直在這個少年背後,看著他的身影越走越遠,甚至最後會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他絕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葉澄臉上帶著一種他從未見到過的冷漠與疏離,彷彿面前的人不是他同甘共苦多年的兄弟,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陌生人罷了。
果真瞞不過他,原本想在這段時間,他們兩個還可以像從前一樣……
那一天沒有人知道病房中的兩人都說了些什麼,只是自那天開始,24街再也沒有趙斌這個人的蹤跡,彷彿在津市瞬間蒸發,所有人都在猜測趙斌的去向,豔澀裡更是如此,只是常年良好的職業操守讓他們不敢隨意談論,但流言還是不可抑制的傳到葉澄耳朵裡,版本不一更多的卻是對他的責難與不解。
趙斌人緣極好,明明年紀尚小卻每天都冷著一張臉,像一尊黑麵神似的跟在葉澄身後,也只有在葉澄面前才會有不一樣的一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趙斌那人只有在那個奢華俊美的少年面前,才會流露處些許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情緒。
而如今……
“誒,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斌哥受了傷不能再幫咱老闆做事所以才被趕走的?”
“瞎猜什麼,咱老闆這麼多年是個嘛人你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他對外人狠對自己人那絕對是夠意思……”
“你們以為斌哥這一身的傷能跑去哪,我聽那天跟去的兄弟說,斌哥被人打得跟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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