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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帶著抹滿足意味漸漸進入夢鄉,一時間屋內只剩下兩人平穩的呼吸聲。
客廳內僅有從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單薄月光,那以一種相當難受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的少年終於受不住身體的痠痛,確定周圍再沒別人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藉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這人眸色清明舉止正常。
程一航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輕手輕腳的挪步到書房門口,側耳聽著裡面的動靜。
書房內,葉澄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嘴裡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嘴角微翹,顯然是做了個美夢,這可苦了與他肌膚相貼的程亦陽,以往兩人睡覺是他都自覺地離葉澄遠些,要不是這房子沒有第二間臥房而葉澄又不肯搬家,他斷不可能在這階段就和葉澄在一張床上躺著。
別看他從小在相對開放的美國長大,思想觀念上卻是極為保守,在未確定自己是否能和身邊人度過漫長一生時絕不可能和他發生過於密切的關係,這種根深蒂固的原則問題絕對不會被外力所打破,饒是上輩子,程亦陽也是在百分百確定自己與對方心情時才使計把葉澄哄上了床。
而如今,程亦陽自身最大的問題還未解決,再加上他與葉澄總共時間相處不到半年,當初是僅憑著那一份特殊的好感與這人對他毫無緣由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才會選擇在這裡住下,後來透過與葉澄的朝夕相對才發現有什麼東西早已改變。
在認識葉澄以前他可不是個會委屈自己並且禁慾的主,你聽他那原則一套套的,那僅限於對待被他認可的人身上,對於其他路人甲乙丙丁程大少可沒那個經歷玩什麼“柏拉圖戀愛”而在舒緩(谷欠)望他也有自己的方法,419那種東西他向來不屑,與毫不相識的人玩一夜對程亦陽來說簡直令人作嘔,誰知道你是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還是支早就張揚怒放的金盞菊,這種事想來就噁心。
程大少在美國時有自己的固定炮友,基本上都是小半年換一次,大家第一次見面就說明來意講好條件,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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