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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細細吻我的唇，含糊地喊他的名字，抱著他的頸，輕輕地用臀部蹭他。

平靜過一刻鐘，他的呼吸又粗重起來。沒有退出的東西漸漸堅硬，他的唇湊近我的耳朵，溫聲道：“墨，再來一次，好嗎？”

我紅著臉，吻他。輕輕嗯了一聲。

接著沉淪，至藥力全散，我已經渾身酥軟連指頭都動不了。他抱著我，怕我受涼用我們兩人的狐裘蓋住我的身體。他也很累，但他仍是極溫柔地撫摸我，讓我睡。

我縮在他懷裡，含著笑睡去，夢裡都是他。

次日醒來時不知道什麼時辰。我揉了揉痠痛的腰，睜著雙惺忪的眼睛看身側的人。那張本就絕世的臉因為睡著時的毫無防備顯得格外柔和可愛，收了猖狂，只有溫柔。他真的很累了，若是之前，我這樣刻意的動作早就驚醒了他。

即使睡著他還是抱著我，一點鬆開的跡象都沒有。我看著他微闔的眼，濃密的睫毛尾端翹起，有些輕顫，杏色的薄唇輕抿，有一個極好看的弧度。我勾起唇角，湊近他，將唇輕輕貼在他的唇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做賊似的立刻收回來閉上眼睛。

他沒有醒，我也不亂動，乖乖地窩在他懷裡。我的衣服已經穿好了，他也穿上了裡衣。車廂裡的蠟燭早就燒盡，車門禁閉透不進光，車裡還是一片陰暗。身體乾爽，想來昨晚我睡著之後他做了清理的。

想到這裡我就感覺格外的舒服，連帶著發軟的雙腿和某處隱秘的不適都刻意忽略了。

我貼著他聽他的心跳，就這樣依偎在一起，直到他之後慢慢醒來。他以為我還在睡，動作不敢過大，但是我能聽到他細微的抽氣聲。我立刻意識到他的胳膊一直被我枕著，早就麻了，瞬間抬起頭，對上他的眼。那雙眼睛仍然美到極致，不止有以前的溫柔深情，更多了一層說不上來的東西。

彷彿，看著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的，那種疼惜和滿滿的愉悅。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彷彿浸了一層水氣，讓人禁不住沉溺。

我點了點頭，摟住他的脖子，順著他的身體慢慢坐起來。身下的疼痛讓我皺起眉，他心疼地環住我的腰，將我撐高一些，坐在他的腿上，讓我靠在他的懷裡，輕撫我的發，在我額上印上一吻，柔聲道：“對不起，我該輕點的。”

我瞬間臉紅，貼著他的胸口不讓他看見我的臉，悶聲道：“我很……舒服……”

他低低笑了，勾起我的下巴，含住我的唇，吻到我的身體軟下來才在我的喘息中放開，為我穿衣服：“好在你沒有受涼，今日我接你回宮好不好？你若是不放心小香和青鳳就將他們一起帶過去。”

我點了點頭，任他為我穿好衣服，看著他接著穿自己的，抬手替他繫腰帶，垂眼道：“昨晚的……咳，那些人我有些在意。”一說起昨晚我的臉又紅了，在他的輕笑中錘他的肩膀。“那些人是羌夜幫的。她們說趙謹現在在四處去除幫派，這是真的嗎？”

他微微愣了一瞬，一邊為我揉著腰一邊笑道：“沒錯，對外稱是想讓你生活在更好的環境。”

“實際呢？”

“排除異己吧。”他似乎有些不確定：“我一向不管這些事，只要她做的事不會傷害到你就和我沒關係。”

我點了點頭，不再問。

左梓翎向來不管政事，這我知道，不過他這性子怎會安於做太醫呢。現在我們算是情侶了，這些事我也敢問：“翎，你和趙謹是什麼關係？”

“怎麼，吃醋？”他輕笑，抱著我站起身，讓我站好，替我束好頭髮。我頓時有些驚訝，從來沒見他束過發，還以為他是不會，現在看來他是不願。

“算是青梅竹馬？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還沒死，母親本窮困，時常愁容滿面，我就經常上山採藥換錢。遇到阿析就是那時候，他被蛇咬了，我救了他。後來認識了趙謹，我們三人關係一直很好。後來父親病死了，母親更是一蹶不振，我不願呆在家裡，阿析讓我和他們一起住，我答應了。”他說這話時語氣很平靜，彷彿不是在講自己的故事。他抱著我，推開車門，陽光頓時傾瀉下來，眼看著就是接近午時了。

車外的景象其實是美的，不遠處還有一彎小溪。地上長滿了還很嫩的青草，空氣清新十分舒服。因為是初春，太陽的溫度並不高，照在身上是極暖極溫柔的。

我不禁翹起唇角，抱緊他，任他摟著我跳下馬車。踩在柔軟的草地上，我感覺心都軟得一塌糊塗。

他扶著我讓我慢慢走了兩步。還是很痛，腿和腰部都很酸，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