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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靈感也是這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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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延殘喘》
拿著扳手修理水管的時候我並沒有在意到身後的主人到底是誰,畢竟這不重要,只有錢,比較重要。
聽到女主人的聲音覺得很溫柔,她一個人在家,居然會放我這麼個人進來,也算是大膽。
她在客廳打電話,聲音很是甜蜜,對方應該是她很親密的人,這房子也很新,看起來應該是結婚不久,應該是她的配偶。
只是新的房子東西都容易這麼快壞掉,讓我很是感慨現在房屋製造質量的渣。
不過這也讓我這樣的廢人有了吃口飯的餘地。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鑰匙插|進齒槽,聲音很是清脆。我離得很近,所以聽到他正在打電話。
女主人似乎是聽到了有人來了,急忙扣了手機,像蝴蝶一樣飄出來,那人一進來,就是剛好的時間撲入懷中。
“你回來了~”她聲音輕快,腳上甚至來不及踩鞋子,赤著就奔到門口,“我等了你一下午呢。”
“我給你帶了雲桂坊的蛋糕,我想你今天一定是想著吃,所以繞了一圈去買了。”男人的聲音很溫柔。
一如既往的溫柔。
只是聽得我頭也痛腳趾也痛,因為手上的扳手掉在了腳上。
只是痛的齜牙咧嘴,也不想開口。
老情人見面什麼的,還是在人家新婚的房間,人家和老婆在你面前甜蜜蜜,開口總是很尷尬的。
他領著妻子走向了客廳,我默默的把扳手拾起來,水龍頭修好了,本來要五十塊錢的,這時候我忽然不想開口了。
我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挪到了門口,開門,準備走。
“師傅,錢還沒給你呢。”那女房主在客廳裡,應該是瞥見我了。
我直接碰上門,趕緊瘸腿往樓下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慌了出現幻覺,我似乎聽到了身後有腳步聲。
然後就摔了,骨碌碌從樓上滾到樓下。
我有點恨那個女人的多嘴,全身都痛的要命。
“你沒事吧。”身後有人伸過來一隻手,還是和以前一樣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掌心白皙。
我有點恨他還是這麼好,而我只能苟延殘喘。
我一邊拉低帽子,一邊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多少錢?”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剛才只不過是示好一下而已,他一直都是潔癖,怎麼可能看我這麼髒還去觸他的手?
我慶幸臉還沒那麼大。
伸出五根手指頭,他直接掏出五百,“麻煩你了。”
他怎麼還是那麼不食人間煙火,不問柴米油鹽?
“給多了。”我含糊的說了一句,把四百塞到他手裡,又摸了半天拿出五十,有些皺巴巴的。
他眉頭一皺。
我依然低著頭,轉身就走。
“沈端。”他忽然喊了一聲。
我背部一僵,也沒有故意說什麼你認錯人之類的狗血話,只能嗯一聲,繼續走。
“如今話也說不了了,是嗎?”他又問。
我停下來,不想去看他如今多風光,然而話不說也難堪,畢竟曾經也是同學,雖然我這個半路輟學的和他這個出國留學的,已經是雲泥之別,然而那些驕傲大抵還是在的,“最近好嗎?”
“很好。”
“這不就成了。”還說什麼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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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看過兩個片語,一個叫if only,另一個叫next time,都是虛擬假設,給了最好的夢。
連起來卻是一段十分美妙的話,只要有未來,就有希望,與爭取的可能。
只是再深刻的愛情,也是有疲憊的時候。
要說情人間分分合合真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男男如此,男女如此,女女也是如此。
大多數人大抵都是性情中人,又過著人間煙火的日子,就不得不扯一些有的沒的,搞一些甜的痛的。
理論數學是一門非常乏味又非常有趣的學科,和林遠認識也是因為上學,然後討論著討論著就出問題了,所謂腦波契合度太高,最後也使得身體契合了一下。
後來被爆出來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我沒有未來了,他去了國外逃避了。
這麼看來我也有點吃虧,不過也沒有追究那麼多,比起家人的痛,所謂的情傷不過是多捅兩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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