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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霍狂刀上來說明了他和萬春流一起隱瞞的身份,見霍零依舊是面無表情,自顧自的說下去:“你是霍初,霍瓊的同胞兄弟,今天是你生日。”
霍點頭,面無表情的仰頭看向霍狂刀。
霍狂刀也不在乎自家孩子的冷淡,徑自的直白表明了他的目的:“老子自然知道你會接受不了,給你三天時間準備,三天後,好好接受老子的地獄訓練吧。哼,到時候堅持不下去,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他說的冷淡無比,話音剛落,甩袖就走;動作簡單瀟灑。
霍零若是普通的小孩,估計早已經哇哇大哭了。看來,她的父親挺不會和小孩相處的,真像萬大叔說的,簡直是個不會與人相處的武痴、彆扭老頭。
不知道他這個甩袖子的動作練了多少遍,挺酷的。
萬春流緩緩的走進來,看了眼和他擦身離去的霍狂刀,轉頭淡淡的對霍零道:“他的確是你父親,他將你送到我這時,你還不會記事。”
科學表明,孩子三歲以前都還在拼命發育腦細胞,就算記的住也會深深塵封在記憶裡好不。霍零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表面還是一副認真聽的表情。
“他是個一流的刀客。”萬春流也不顧四歲的孩子是否能聽懂,語氣中充滿了感嘆與滄桑:“與我不同,你父親一生的精力都用在那柄刀上。若非那一敗,霍狂刀的名聲現在會響徹武林。只因為那一敗,你父親拋棄了名字,改叫別人稱他為霍狂刀。”
霍零從沒聽過萬春流說過去的秘密,自然聽的仔細。
萬春流也不管霍零的表情怎樣,一直神秘的他露出了疲累的表情:“孩子,我累了。我知道你很聰明,聰明的不像個孩子。霍狂刀的確是個好父親,雖然你現在不會明白,以後也絕對會明白你萬叔叔的話。霍初,答應你萬叔叔一件事好麼?”
對照顧了自己快四年的萬春流的撫摸,霍零沒有理由躲避。
萬春流不知道,他的一番話霍零早已明白,他不可能料想到,一個四歲孩子的身軀裝有一個成熟的靈魂。他所知道的霍初,不過是個天賦異秉的孩子。
霍點頭,脆聲道:“萬大叔,你照顧了我四年,我自然會聽你的。”
“永遠不要去怨恨你的父親。”萬春流長嘆一聲,他是極知道老友的脾氣的,若霍初不是他的孩子還好,霍初又偏偏是他的孩子。他對這個孩子傾注了太多的希望,只怕霍初四歲的小身軀根本承載不住啊。
“嗯。”霍零應聲,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了,這準備做了快四年。
萬春流也不知是否信了霍零的承諾,冰冷冷的臉上展出一抹慈祥的笑:“孩子,這三天,讓萬叔叔給你補過個生日吧。你是和霍瓊是同日的生辰。”
完全不用,反正她連百日也是在趕路中度過的!
霍零心頭立即抗議,當然,她是不敢對著萬春流說出聲就對了。
第二天。
小魚兒揉著脖子疼了一天,眾位叔叔伯伯默契的誰也沒來找他。
這讓小魚兒在奇怪中多了份輕鬆,殊不知,估計是那霍狂刀早已經囑咐了小魚兒的眾位叔叔伯伯,今天放他一天假。
小魚兒很少見到霍狂刀,因為霍狂刀通常都在拉人打架的。其實,霍零知道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霍狂刀這個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和孩童相處,估計除了一起長大的摯友萬春流;他和誰都不大會相處。就比如,他明明佩服“血手”杜殺的身手,卻非拉他去生死搏鬥,把杜殺打出了真火,兩人齊齊向萬春流報道。
最後在萬春流的講述和調解下,打出真火的杜殺才勉強答應和他拜把子。結果,兩個傷差不多好的第二天,霍狂刀又拉杜殺去打了……
話說回來,小魚兒雖然沒被拉去訓練,可是萬叔叔今天卻十分的奇怪。
從早到晚,一直在問霍零要些什麼,喜歡些什麼。
霍零冷著副臉,熟知她的小魚兒知道,霍零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了。果然,今天萬叔叔是很奇怪;霍零也是很暴躁;小魚兒卻是很茫然。
一天裡,霍零就像個肆意散發寒氣的大冰塊,小魚兒嚇的一天離的她遠遠的,生怕自己變成曾經吃過的一道菜——冰凍生魚片!
到了晚上,從不和他們一起出去吃飯的萬叔叔居然坐在飯桌上。
小魚兒驚的筷子都掉了,他揉揉耳朵,再三確認萬叔叔說的話。他說——要帶他們到外面去吃些好吃的。小魚兒開始感覺,今天他是不是沒睡醒就出來了;要不,所有人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