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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你太不警醒了。”小魚兒笑吟吟的一攏短衫,一屁股坐到霍零床邊,搖了搖酒壺:“你說,我下次殺了你,幫燕伯伯絕了後患可好?”
霍零無言以對。的確,她太不警醒了。
就算騎馬無日無夜的飛奔了三天,就算心繫瑣事要事不得安眠,就算收到霍瓊家書甚為驚訝。也不能否認,小魚兒進來的片刻,她下意識將此地當做惡人谷破舊的茅草屋;把小魚兒當做當年頑皮惡劣的青梅竹馬。
小魚兒從上到下的打量霍零,笑意輕佻。他深黑深黑的眼底看不出情緒,一絲殺氣不慎洩露,殺氣直系霍零。
“杜伯伯教我的徒手殺人法,我至今還沒忘呢。”
小魚兒輕聲說道。
小魚兒放出殺氣口吐威脅,霍零倒是笑了。她一掃衣襬,抓過床邊的青衫外袍披上,與小魚兒並排而坐。揉了揉尚有些昏沉的額鬢,她反問:“惡人谷的小魔星,殺人也要預先告之了。”
“也是威嚇敵手的一種方式。”小魚兒也笑,毫不避諱的攬住霍零肩頭,用力拍擊。他一副哥倆好的模樣,調侃道:“霍零你倒是瘦了,也壯了。想想過幾年,也該有女性的曲線了吧。怎麼,還打算纏著白布和我燕伯伯打?”
“……用不了幾年。”
霍零不甚適應小魚兒過為怪異的調侃話題,立即出口反駁。駁回後,又覺自己所說歧義甚大,補了一句:“從今之後,我將與你寸步不離。”
小魚兒一僵,頓了片刻,用“刮目相看”的目光大肆打量霍零。
半晌,他拍胸一副小生怕怕的文弱模樣,嘆道:“如今才知,霍零你火辣起來堪比小仙女張菁。這傾情之語,我可消受不了。”
“……”霍零謹守無口無心無表情的三無守則,不言不語。
“倒是說說,你什麼時候對我起了念頭。”深知霍零尷尬窘態之稀少,小魚兒擠過身,傾身歪頭盯著霍零的臉,壞笑不止:“平日掩飾的太好,今夜怎麼一下子揭示了?”
“……”
“好吧好吧,我知道女兒家羞臊,卻不知冰塊你也一樣會羞臊。”小魚兒顯然不想如此輕易的揭過,近的呼吸幾乎吹得動霍零的眼睫毛。
終於不堪調戲的霍零一膝頂開小魚兒,扯住肩上青袍,飛身而立。她隔開小魚兒好幾步,才冷聲道:“為了燕南天,我將與你寸步不離。”
“下廚你也跟?”小魚兒滿含笑意的眨眼,補了一句:“上廁所你也要跟?”
“你沒什麼好看的。小時候早已看遍。”
“冰塊你不是女人,不懂欣賞小爺的風姿。”小魚兒氣悶,雙臂抱肩,一派瀟灑不羈的模樣。只是,略有氣鼓的臉頰倒是不搭。
“臨風之資?”霍零挑眉,擺了個文人騷客常望月佇立的姿勢。
“嘁。”這次換小魚兒鬱悶了。
夜半三更,打更人邊敲邊揚聲叮囑住家小心火燭。
小魚兒搖了搖快要見底的酒壺,隨手扔給霍零。霍零也不避諱,仰頭飲盡剩餘的兩三口,將青衫穿戴整齊。
“你不好奇我找你何事?”面面相覷半柱香有餘,小魚兒才緩緩問道。
“你自會說。”
小魚兒無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拍拍身邊的空鋪,道:“坐下說。鐵無雙也來了,你的舊相識鐵文宇和那個厲小峰也在其中。”
“厲刃峰。”霍零糾正。
“小風大風都一樣,起那麼怪的名字不就是讓人忘的。”小魚兒翻白眼擺手示意霍零別插口,又道:“兩河鏢聯與三湘鏢聯要爭份子,段合肥出價太多,他們自己就越好地點時間要練練身手、口才。請了鐵無雙,他的幾個徒弟也隨行而來。路徑長沙似乎辦了幾件好事,倒是沒去過洛陽的樣子。”
霍零瞭解的點頭。
兩河十七家鏢局的總鏢頭“氣拔山河,銅拳鐵掌震中州”趙全海;與三湘鏢聯十九家鏢局的總鏢頭“衡山鷹”厲峰,生意上是老對頭了。為了第一富段合肥的鏢吵起來,就更不奇怪了。鏢肥了,鏢銀和份子自然更多。鏢局提腦袋過日子為的什麼,還不是為了白花花金燦燦的東西?往大了說,段合肥的鏢壓成了,對總鏢頭、對鏢局的名氣,都是有所好處的。
也唯有名響湘潭一帶的“愛才如命”鐵無雙,才有足夠的名望和資歷做這個見證、調節。
“怎麼,有興趣看看?”
見霍零沉思,小魚兒露齒一笑,奪過霍零手中酒壺重新掛上腰釦,問道:“我倒是好奇,鐵無雙見了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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