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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眼罷了。
也許是因為小魚兒的叫好,也許是因為忍受不住霍零的閃躲;鐵心蘭的臉越來越紅,攻擊也越來越鬆散,連著走錯了好幾步。
霍零暗歎聲可惜,化拳為掌向鐵心蘭的脖頸拍去。鐵心蘭眼神稍凝,側過身恰巧避開了霍零的攻擊,她怒氣衝冠的回手反擊;霍零卻早早的跳開了她攻擊的範圍。鐵心蘭的輕功本不如霍零,又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完全冷靜,只能怒火十足的瞪著霍零。
霍零搖搖頭,已經對鐵心蘭所用的“瘋狂一百零八打”有了些瞭解,輕易的繞過明顯還不成熟的鐵心蘭,手指彎曲,抓住了她的右肩。鐵心蘭好像並不認輸,錯愕了半秒後,肩膀一卸,同時單腳倒踢;竟然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霍零提住鐵心蘭的肩膀,快速的向後退,鐵心蘭為穩住身形也中斷了攻擊。並沒給鐵心蘭太多機會的霍零乾脆封住了鐵心蘭的穴道,才放開這個反應明顯快捷的少女。
鐵心蘭現在維持著個怪異的動作:左肩前傾;右肩卸力;單腿側踢,另外則盡力保持著平衡。她一臉不甘的神色,明顯剛才察覺到了霍零的意圖卻來不及躲避。這個不能動彈的少女惡狠狠地用眼神瞪著小魚兒和霍零,乍看下去還真有種男子氣焰在其中。
“連啞穴也順手點了。”霍零沉吟片刻,拍拍鐵心蘭解開了她的啞穴,湊進鐵心蘭的耳側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道:“你找的麻煩,我才出手。你被騙了。”
鐵心蘭臉色瞬間又黑了幾分,霍零若無其事的站直身體,撇撇嘴上了馬。
至於鐵心蘭信不信她說的話,那就不關霍零事了。反正讓鐵心蘭知道她被小魚兒騙了就是了,再找麻煩也會先動動腦子,稍微懷疑下小魚兒。
小魚兒也不客氣,閃身越過霍零湊到了鐵心蘭的面前,道:“鐵心的男兒,趕緊拜我為師了,拜師完和師父和師伯趕路了。”
“詭計傷人,又算什麼!”鐵心蘭咬牙切齒的擠出兩句話:“況且贏了我的又不是你!”
“詭計?”小魚兒哈哈大笑:“這計不光將師兄的性格算計進去,又將你的性格也算計了進去;更從開始就向你暗示我與師兄的關係,你不也是到現在也未看出來麼?你拜我這樣的人為師,有什麼不好?若是我拜你為師的話,師兄豈不是要比你低上一輩?”
鐵心蘭語塞,只得狠狠瞪這讓她吃虧的少年,比剛開始的故作冷漠的樣子,精神了百倍。一身白衣隨風飄灑,小魚兒惡作劇的推了她一下,鐵心蘭頓時倒在草地上。
以怪異姿勢躺倒在草地上的鐵心蘭,怒喝道:“拜你為師,你……你做夢!”
“你未動手前明明已說好的,如今怎能反悔。”小魚兒故作奇怪,無辜的看向鐵心蘭,道:“若是你不願意,也可拜我師兄為師。”
下意識的看了眼端坐在黑馬流浪上的霍零,鐵心蘭咬咬牙,恨聲道:“你們殺了我吧!”剛剛她明顯有些相信霍零的話了,又因為小魚兒一口一個的“師兄”把霍零歸到了小魚兒這邊。
霍零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實在不知道說鐵心蘭什麼。
到底是小魚兒人格魅力太充足,還是看似精明的鐵心蘭太傻。明顯的小魚兒也聽到了自己剛才的辯駁,覺得好玩,才來混淆視聽而已。
隱隱接到了小魚兒頗有興致的眼神,霍零明白這是小魚兒在和她打賭——究竟鐵心蘭信兩人中哪一個的說法多些……
霍零乾脆掉轉馬頭,懶得再理小魚兒的惡作劇。小魚兒開始很認真的和鐵心蘭“交談”,在明知道她是個女孩子的情況下,說脫人家褲子打屁股一類的。結果,霍零免費的聽到了一曲“哭著鬧著叫師父,跑著跳著要吃魚”的好戲。
……她跟小魚兒出來,是不是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小魚兒!江小魚!你莫要走!不能走!”
無所事事的用玄色袍擺擦已經鏽的不成樣子的槍,霍零早就聽見遠處的馬蹄聲了。桃花策馬飛奔,淚痕在風的吹拂下變成一道道的乾澀痕跡。
她喃喃的念著“阿拉,真主感謝你”,又再次揮動了馬鞭。
馬長長的嘶鳴,揚蹄空踏,終於是挺在了小魚兒的面前。這個臉色蒼白的姑娘,見到小魚兒時猛的爆發出一股力氣,快速的跳下馬一把將小魚兒緊緊抱住:“阿拉,真主,感謝你……他還在這裡。”
“阿拉?是什麼事將你又‘拉’來了?”小魚兒被抱了個滿懷,也不在意,笑嘻嘻的調侃。
“簡練說。”黑馬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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