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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鐵心蘭卻是越來越難以招架,不得不使出了全身的氣力,嘶聲道:“要打就打,為難個路人算什麼!”
霍零詫異的看了眼鐵心蘭,首次揚起冷淡的笑容,雙手環抱,將鐵槍抱在臂彎中;傲然的看著毛家三人:“霍零,盞茶時後,閻王那別忘記報殺你們之人名字。”不愛與陌生人說話的霍零,多半看不慣三人狂妄態度,冷言諷刺。
未等三人回話,她就一抖長槍,消失在原地。這速度,和她剛剛緩慢的速度比起來;簡直天上地下!
第一個。
霍零在心中默唸,破空之聲大盛,一柄長槍就像從虛空中鑽出來,襲上了那安然坐在馬上的毛毛蟲。毛毛蟲瞳孔放大,扭身躍起,以怪異的動作避開了要害心口,可還是被一槍將大腿捅了個穿透。此時,毛公雞和毛猩猩也放棄了鐵心蘭,從上、下兩個角度向霍零殺來。
鐵心蘭大大鬆了口氣,虛脫的坐在地上。剛才和小魚兒、霍零一戰已經耗去她大量的氣力,又對上比她武功高許多的三毛,她剛剛都是在強撐,壓力一撤,自然渾身脫力。
面對毛公雞從下方的攻擊,和毛猩猩拳頭帶起來的勁風。霍零冷靜以轉身的巧勁抽取毛毛蟲體內的鏽鐵槍;以分毫的差距避開毛公雞的攻擊,在他頭上一踏,越上半空又躲開了毛猩猩的拳頭。毛毛蟲痛苦的嘶叫聲中,長槍帶著血液,滑過一道弧線。
毛家三兄弟早已經心意略通;從毛毛蟲的一聲痛叫開始,三人默契的選好了各自的攻擊方位,再次向霍零發動了攻擊。毛猩猩還是從正面攻擊;毛毛蟲卻帶傷跳起,從霍零身後偷襲;毛公雞以下打上,毛茸茸的爪子抓向了霍零的足底!
霍零長槍一擺,向下刺向毛公雞;手握槍柄的她,藉著毛公雞抵禦之力側踢向毛猩猩,僅僅三連踢,這個受了鐵心蘭十四拳都無事的毛猩猩臉色發白,吐出一口血被踢的遠遠的。也因為霍零的動作,本是同時攻擊的三人,卻變成了毛猩猩與毛公雞先攻擊,之後是毛毛蟲。
藉著槍身之力轉了半圈,下落中霍零一挑槍身放過了臉色發紅的毛公雞,槍身震動側擺,一槍抽在見她轉身、逃退而去的毛毛蟲身上。
還未等另外兩人反應過來,被抽飛的毛毛蟲急速的墜落,又被追上來的霍零一槍捅穿了心臟——居然輕易的死了!
簡單的交手間,竟然如此輕易的被殺死。
第二個。
霍零眼神微轉,看向了見事情不妙逃開的毛公雞。
馬鈴聲才剛剛響起,一匹火紅馬上、一位火紅女子、手持火紅鞭子。就是這如火的女子,在這緊張的時候竟然策馬飛奔,快速的朝這邊而來。
絲毫沒受影響的霍零轉身,足腳點地,身體前傾,鬼魅般的飄到了毛公雞的前面,擺動長槍。鏽鐵槍抖動不止,暴出團團的銀色;在毛公雞顯得有些絕望的目光下,刺了下來。一旁,毛猩猩青筋凸起,以命相搏,撞向霍零
也不知是毛公雞運氣好,還是霍零不屑為他受傷。
在毛猩猩撞過來解救毛公雞之前,霍零微退兩步,避讓開這野豬一樣的攻擊。她倒沒趁機殺死毛猩猩,因為她認定的“第二個”不是毛猩猩。
也因為毛猩猩不要命的打擾,毛公雞從那團死亡的槍影中解脫,快速的後退。一身冷汗的他大口大口的粗聲喘息著,似乎在感受生命的氣味。
馬鈴聲,喘息聲,微風聲。
竟然奇妙的和諧。和諧的曲調無法保持的太久,一柄尖銳的破風聲打破了片刻的和諧;長槍順著風的軌跡,從毛公雞的頭刺到腳,竟然把人硬生生的貫穿成了兩半。血立即從刺入的傷口猛的噴出來,毛公雞的喉嚨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癱軟下來。
霍零棄了那已經被染紅的鏽鐵槍,還是粘上了一片血色。血順著她玄黑色的衣袍滴下來,落在正需要肥料的草叢裡。
她的臉色很白,雖然殺過人,顯然還不是太適應這種感覺,尤其是殺一個渾身奇臭、連血液都是酸臭的人。
“第三個。”
毛猩猩緊緊的盯著霍零,玄衣滴血的少年略有些低沉磁性的聲音,就像是催命的符咒。
毛猩猩不由得後退了兩步,面露恐慌的神色;隨即又變成了拼命的表情。也許是霍零沒有了兵器,給他的壓力不是那麼大了。
就在此刻,紅衣少女嬌脆的喝道:“住手!一共十八個,一個都不許走!”第一句住手是對霍零說的,之後的十八個除了霍零、毛猩猩、鐵心蘭之外,剩下的十五個就是指,那想走不敢走、想逃又怕死的李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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