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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去注意一時大失冰山面癱風範的霍零。
霍零難得放鬆自己面部神經,好笑的看說書老者和江湖人的互動。聽了許多大俠舊事,即使是霍零也不禁多了幾分俠氣。
日落黃昏,霍零運起內力除去身上的醉意,踏出了這喝的人仰馬翻的茶館。說是茶館,其實比酒館好不到哪去了。微風撲散在霍零的臉上,帶來點點的青草氣息,她撫了撫前額,神色柔和的甩了甩頭。
自此老爹不再管她是生是死,天高任鳥飛了。
真是,恍如隔世。
霍零勾起嘴角,眼神中閃過幾絲玩味。雖然整張臉還是有少許冰冷,卻比平日的面癱樣子生動了許多。揉了揉臉頰,霍零在進入客棧時,又恢復成“事不關己,生死隨意”的冷漠表情,徑自向後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章
“江小魚呀江小魚,你切莫忘記,女孩子這樣對你笑的時候,就是想害你,就是想弄條繩子套住你的頭,她對你越溫柔,你就越危險,只要一個不小心,你這一生就算完了。”剛拐彎,就看見小魚兒在房簷下轉來轉去,喃喃自語。
霍零抱起雙臂,眉梢微挑,自然而然的看向小魚兒。
小魚兒莫名的對霍零翻個白眼,道:“你再怎麼看我,我也不會把我的打算告訴你的。你這副神色,縱使所有人都難免想對你傾訴,我也不會上當。”
“我也沒這打算。”也許是剛才心情大好,霍零說話也不是那麼僵板。
小魚兒瞪大了眼睛掃了眼霍零,剛想調侃兩句,客棧外卻響起陣陣急隧的馬蹄聲。小魚兒轉了轉眼珠,微笑起來。這微笑嘴角上揚,又邪韻又調皮,意味深長。霍零見了小魚兒的笑容,就知道最起碼有人要倒黴了——小魚兒又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小魚兒偷偷的朝前看去,小聲道:“這兩人的臉,定是被那小仙女打了。”
剛才走進來的是五個鏢師打扮的大漢,他們剛坐下沒多久,兩個同樣是走鏢的人也進了這小小的客棧,不大的酒鋪略顯熱鬧。
霍零掃了眼前後進來的七個人,抱起雙臂靠在牆上懶得說話,敷衍的應了個聲。
兩撥人還未叫東西,就先互相嘲諷了起來。都是臉面紅腫,甚至後來的人還掉了耳朵。兩撥人越說越氣、越氣越說,眼看就要動手。卻突然被同伴攔下,又提起了今天讓七人都吃了大虧的人,像敗斗的公雞,無精打采的耷下頭。
七人總算叫了點東西,小聲的嘲諷起那讓他們共同吃了虧的人,好像如此就能讓他們的心裡好受;如此紅腫的面頰就不痛了。
霍零和小魚兒已經猜到了他們說的“那個人”就是小仙女張菁。小魚兒沒吃過張菁的虧,對霍零眨眨眼睛,好像在說“那個女人我就交給你了”。無可奈何的霍零轉身就走,在她轉身的瞬間,酒鋪裡的七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我叫你們去找人,誰叫你們來喝酒!”
小魚兒拉住了霍零,無聲的指了指酒家裡面說話的少女。其實不用拉她她也知道,那聲音清脆的少女定是被小魚兒耍了兩次的張菁了,丟給小魚兒一個“自己解決”的眼神,就像後院走。小魚兒連忙也向後走,路過馬棚的時候,兩人同時看向那黑白分明的兩匹馬。霍零的流浪還沒關係,夜色的映襯下,流浪根本不算明顯;小魚兒的白菜卻是明顯太多了,黑夜白馬,是個人都能看見。
霍零故意裝作愛莫能助的攤手,用力一蹬,飄然的躍上了屋頂。
小魚兒也不敢大聲說話,送了個“等著瞧”表情給霍零;抓起溼泥就開始給小白馬變裝,小白馬要叫,也全被小魚兒塞進它嘴裡的稻草堵住了。
流浪湊熱鬧的伸過去馬頭,分了小白馬的稻草,馬棚中只有兩匹馬的咀嚼聲。
做完一切,小魚兒一頭鑽進了了房間。
霍零在小魚兒鑽進房間的時候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從馬棚裡牽出小白馬旁邊的流浪,牽著馬毫不掩飾的向外走。客棧總共才七匹馬,流浪和小白馬關在同處,目標太大了。流浪不耐煩的抖著鬃毛,跟在霍零身後朝客棧的後門走去。
既然客棧敢把馬棚建在院子裡,自然要有出入的地方,而且最少要配備前後兩處。
繞了一圈,霍零並沒有逃走,而是直接避過眾人走到客棧的前門。其實眾人早就聽見了馬蹄的聲音,追隨聲音找了過來,愕然的發現正是要找的其中一人。
八個人,總不能很好的將客棧團團圍住的。
丟了塊銀子堵住店小二的嘴,霍零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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