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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太放心。
霍零撇了下嘴,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又要走進這小鬼的算計了。撐地坐起來,霍零用冰冷的眼神看向那小鬼,爭取施展“用眼神殺死你”神功。小魚兒在惡人谷早就練的銅皮鐵骨,嬉皮笑臉的說了大堆的話,一句也沒提霍零要幹什麼。
稍微有些頭疼,霍零不禁懷念起那個小時候能耍的團團轉的小魚兒。
像看出了霍零的心思,小魚兒突然轉了話題:“霍初,你多少有些懷念小時候吧。”見霍頭預設,小魚兒多少有些鬱悶的表情,抱怨:“那時的我,被你嬉耍的慘多了。好不容易等你長大變成小呆子,卻開始用武力威脅我。本來我以為只是相隔的時間太長了,多少有些生疏,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發現不盡然。”
見霍零沉默不語,小魚兒也不以為然,稍整神色,一針見血地說道:“你根本是故意疏離。細想想,在萬伯伯那裡,恐怕才自然些。莫非,我小魚兒搶了你的情人,讓你忌憚懼怕?”
霍零內心多少有些愕然;一方面愕然小魚兒已經成長到現在;另一方面則是被小魚兒說中。十幾年的經歷,的確讓她初步融於這世界;可面對記憶中的主角江小魚,她還是採取了退避的態度,根本不想去參與。
小魚兒靈動的轉著雙眸,見霍零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要喜歡那姓張的姑娘,我讓給你就是。”小魚兒笑嘻嘻站起來,拍了拍霍零的肩膀,在她身邊蹲下,見她不說話,玩笑道:“莫非、莫非,你好男色?”
說罷,還故意驚懼的退了幾步,彷彿要和霍零拉開距離。
“白痴。”不留情面的一腳踹開小魚兒,霍零重新閉眼躺下,頗為認真的說:“你再羅嗦,我就讓你好好‘品嚐’男色。”
連連搖頭,小魚兒誇張的叫道:“雖然我是讓人喜歡了點,可若是讓你也深陷,萬伯伯還不要打我屁股。算了算了,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說起來。”霍零故意不理他的話,反而道:“你打算把鐵心蘭怎麼辦?”
“病好了就……”小魚兒略顯得有些猶豫,乾脆轉移了話題:“江湖中誰比較有名,可以做個合格的綁匪,不讓人多做懷疑、追殺的?”
沒揭穿他故意的轉移話題,霍零大概的說出幾個名字,和現在周圍的情形。多虧和那說書老人聊過幾句,不然她也不知道附近的形勢。兩個人從中午聊到傍晚,小魚兒多了幾分沉思。天色實在是太晚,兩人才騎馬回了那小農舍。小魚兒回到了農舍,表情立刻轉成不正經的嬉笑;霍零更是變都不用,繼續冷著張臉。
鐵心蘭已經換回了一身女裝,見兩人回來,面露溫柔的笑意。農舍小小的木桌上,擺著幾道已經涼透了的菜,看她的樣子,是熱過了幾次的了。
見了兩人回來,鐵心蘭也不多做招呼,溫柔賢淑的拿了菜去熱,動作熟練。
徑自開啟房門,霍零也沒興趣做蠟燭,在屋裡連起了內功。外面的燈火,久久不熄。霍零運轉內力,小周天自成。天色更晚,小魚兒和鐵心蘭已經分別去睡了;霍零動了動身體,只覺得神清氣爽,興起揮舞了遍自家的槍法。
霍狂刀雖然擅長用刀,可早年也傳下了套槍法;見霍零使槍,就教給了她。
這槍法舞動起來虎虎生風,卻多以抽、打為主,霍零擅長速度,也更擅長刺、挑等;自然不是太擅長這槍法。霍狂刀也不知道哪搞來的秘籍,似乎江湖上比較出名的槍法都被他找來了,霍零也只做參考,沒轉修一類槍法。
不是霍零要求太高,實在是許多槍法都上不了檯面。槍是爭戰的兵器,在江湖打鬥中,往往佔不上便宜;所以使槍人本就少,又多是二、三流的水準,品質更是不堪。霍零曾經嘗試專修一套槍法,卻往往是限制了她的框架,便就不再修習。而絕頂的槍法,到現在大多都失傳了,即使有,也不是霍狂刀可以弄到的。
槍影連成片,霍零越舞越亂、越舞越快;最終長槍直刺,無聲無息的將磨臺捅出了碗大的窟窿。此時,內力才順槍身傳到磨臺中;石制的圓臺顫動幾下,悶聲多出幾道裂痕。
“老爹估計能把石臺一刀劈炸吧。”
搖了搖頭,霍零卸去冷冰冰的外裝,面露無奈的表情,狠狠搖了搖頭。長槍隨她的動作回身甩去,一時間不大的農舍空地上,全是舞動的槍影,一前幾後、參差不齊像炸開的玻璃杯。每一槍都包含內力,很快霍零就出現了後力不濟的情況。
槍的準頭更佳,威力卻失了幾分;霍零每一槍的角度更加詭異,風聲槍影,一時間恍若天上璀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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