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使說:“佛使大人,剛剛就是這兩個人!”
佛使抬起頭看向百里豫和太子李亨,因為二人此時做一男一女打扮,她也不敢做確定,可血燈的提示卻是真真正正存在的,稟著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心情,那佛使收起了血燈,施了個佛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隨後,那佛使竟是直接誦讀出了百里豫曾聽普渡慈航所念過的索命梵音。
佛使的功力不如普渡慈航,自然不會讓人在聽到的一瞬間就被迷惑心智,只是讓酒樓內的人都感覺到了頭痛欲裂。
這種不管是否會傷到無辜的態度徹底激怒了百里豫,他也不管會不會暴露,直接拿出腰間的竹笛,以笛音對抗。因為憤怒,吹笛的時候更是用了十層的內力對抗。
要知道,百里豫的笛音尚且可以對抗普渡慈航唸的索命梵音,如今對付一個佛使更是不在話下。
一時之間,刺耳的笛音和陰冷的梵音再這個不算大的酒樓裡此起彼伏,狂風亂作,大雨傾盆簡直可怕到了極點,宛如人間煉獄。
其他無辜的人被百里豫的笛音和佛使的索命梵音夾擊下直接暈了過去,最後佛使不敵百里豫直介面吐鮮血倒退一步。
這次鬥法算得上是百里豫獲勝了,可佛使卻突然笑起了起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太子爺,請隨貧尼回京吧。”
“比起普渡慈航,你還是太嫩了。”百里豫冷冷的看了佛使一眼,二話沒說,一把攬住了太子李亨的腰,直接從窗戶躍出,直接用輕功往外逃。
佛使怒極了:“追!無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們兩個給抓回來!”
“屬下遵命!”跟隨著佛使一起來計程車兵們便連忙去追了。
輕功到底不是飛,還是會留下痕跡的。
此時外面下著雨,更是被帶著一個人使用輕功的百里豫造成了不小的負累,但是百里豫不敢停歇,也不敢說話,只能憋足了丹田內這股真氣不停的奔跑,只願能快速趕到蘭若寺的範圍。
想來也是可笑,再郭北鎮人的眼中,這蘭若寺是有鬼的妖邪之地,但對於百里豫來說,卻是可以救命的聖地。
不知跑了多久,百里豫終於在一處樹林之中,被士兵們還有佛使給包夾了。
佛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用一種看喪家之犬的樣子對百里豫和李亨說:“太子爺,你已經無路可逃,還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太子李亨的兜帽早就被甩飛了,此時的他已經忘記自己穿著女裝,不屑的反駁道:“呸!你們殺得人那麼多,有什麼資格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使臉色氣得發青,但卻繼續做出一副引渡的樣子,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冥頑不靈,可知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果然比不得普渡慈航,便是說著一樣的話,卻也是東施效顰,畫虎不成反類犬。”話音剛落,百里豫拔出腰間的軟劍,以一種保護者的態度立在太子李亨的面前。
此時的大雨已經停歇,但百里豫和太子李亨卻已經被淋溼的不要不要的,帶著水的劉海綴在額頭前,一身黑衣的百里豫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抓住逃犯,重重有賞!”佛使大怒,也不想再廢話,直接下達了捉拿的命令。
百里豫的唇角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站在樹下的太子李亨看到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百里豫笑——雖然說只是微微彎起的唇角並不像是笑,卻像極了笑的模樣。
心臟跳動的飛快,彷彿能馬上從胸腔之中跳出來。
好像期待了這個笑容……好久好久一樣。
此時那些士兵們已經揮舞著刀直接對著百里豫砍來——他們沒有分人去對付太子李亨,因為他們的直覺告訴他,百里豫是個很難對付的人,要對付他就要一擁而上,以螞蟻咬死象的行事對敵,不然稍不注意就可能變成了炮灰。
百里豫這種久經沙場的真正的將軍最不怕的就是群毆,尤其是這些軟腳蝦他更是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軟劍反射出了百里豫眼中凌厲的光芒,他一襲黑衣殺伐決斷。
百里豫真正戰鬥的樣子和太子李亨想的很不一樣,他的理念中,百里豫這種道士就算是打起架來也是仙風道骨的,翩然若仙的,可是百里豫真正戰鬥的樣子卻好像沒有什麼技巧存在,而是那種戰場上的人實打實的拼殺的模樣。
像極了那以獨孤九劍刺瞎一群人的劍客,雨後的樹林本該是充滿了泥土清香的爽朗,可此時此刻卻被殺意所瀰漫,那泥土的清香更是染上了血液的芬芳。
十招之內,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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