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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反而會隨著以後的廝殺變得更加厚重。
“將軍!”
“大將軍!監軍大人!李大人!”
“魔君大人!”......
不同的稱呼,不同的音質在景欒耳邊響起,景欒也笑著和這幫直爽的漢子打招呼。
明昊看著眼前這一切,想起最開始兩人到軍中不受待見的樣子,會心一笑,他們已經被這群漢子接納了,而以後他們也將會成為景欒手中的矛,將為他攻佔天下。
李宇軒眼見著景欒親手幫受傷計程車兵包紮傷口,和這幫豪邁的軍中漢子們搶肉吃,聽著那群士兵講著些葷段子,不是還會插上兩句,也不顧自己書生的形象加入其中,燦爛的篝火照在每個人的臉上,讓李宇軒總算能放下心來,這回上頭總算沒有派錯人,他將一口烹飪粗糙但是絕對夠味的豬肉放到口中,望著火焰下那一張年輕的臉,也許這個年輕的皇子便是能夠改變景國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李宇軒:“還我高大上的出場!憑什麼本大人一出場就暈了!”。
鏡子:“你不暈,景欒怎麼霸氣側漏”。
☆、刺殺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灑在鎮邊城的城牆上,明昊和景欒一身戰鎧登上這三十米高的城牆,遠方是即將落入地平線的巨大太陽,在邊塞廣闊的塞野上顯出一種壯麗。
“哥哥,東明不會善罷甘休,我們也應該早做準備了,畢竟等著敵人攻上大門再出擊可不是我的性格”景欒望著城下一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轉頭對哥哥道。
“好,我也應該去戰場上布一些陣法了”明昊對於自己的武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功夫對付幾個人倒是沒問題,但是戰場那是幾萬人的較量,是兩軍的交鋒,他個人又不能像自家弟弟一樣能屠殺千人,就只能發揮一些特長了。
景欒看著夕陽的餘暉完全被黑暗吞沒,臉色也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他和哥哥依次步下城牆,在城門口早已聚集了幾百名身著黑衣計程車兵和力氣大的百姓。在夜色的掩護下,那黑色的衣服也並不明顯。
“你們幾個,跟著監軍大人走,剩下的人跟著我”景欒看著這些人,又淡淡的詢問“工具都帶齊了嗎?”
“帶齊了”說話的正是那天年紀不大的神箭手,只是現在他手裡拿的不是弓箭,而是鐵鍬。“好!出發!”景欒目送著自家哥哥已經被夜色吞沒的身影,哥哥去佈陣了,而他,也該去做另一件重要的事了。
明昊繼承的是上古卡牌師的記憶,除了怎麼凝聚卡牌自然還有數不清的卡牌法陣,這些陣法用卡牌來排演自然威力最大,但是用別的東西來代替也可以發揮一定的作用,索性明昊要排出的陣法也並不是什麼高階法陣,不過是一個低階的迷霧陣法罷了。
跟著明昊的這幫人有些迷糊,他們被聚集到城門口說是要建一些工事,結果被分到了監軍大人的手下。這監軍大人卻帶領他們走出老遠,讓他們將一些大石頭搬過來,然後再用這些石頭擺出一些形狀奇怪的東西,在圍繞戰場周圍搭了六個這樣不同的石頭建築後,不僅這些士兵累的喘粗氣,就連明昊也有些疲乏,他看著眼前的陣基,滿意的點點頭。將手中的一塊玉石放到陣基的中央,這已經是今夜搭建的最後一個陣基了,這些士兵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明昊看著矇矇亮的天空,讓這些士兵先回鎮邊城休息一下,而他則一個人去按最後一件事,將這陣法的陣眼弄好。等到那東明軍隊踏入戰場之日,便是這迷霧陣法啟動之時。
待天完全亮透了,明昊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和一雙熊貓眼回到了鎮邊城的臨時將軍府。同樣忙了一晚上的景欒眼見得哥哥一圈黑的發亮的眼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明昊瞪了他一眼,在明昊看來威力甚大的“眼殺”在覬覦哥哥的景欒眼中卻像是拋媚眼,景欒瞬間被清空血槽,開始往不健康的地方想,透露出來的熱切讓現在對弟弟只是很純潔的兄弟之情的明昊都打了個寒顫。
明昊將茶水送入口中,苦澀的劣質茶葉帶著一種土腥味,一向對茶葉很挑剔的明昊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話便嚥了下去。他揉了揉乾澀的有些刺痛的眼睛,打了個哈欠。便向裡屋走去“我先去補覺了,你要不要一起來”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現在始終沒敢和哥哥說明心意的景欒流出鼻血來。
景欒手忙腳亂趕緊從懷中摸出手帕將鼻血擦乾淨,那血卻像止不住了一樣將手帕染紅。終於景欒好不容易將血止住,望著哥哥離去的方向又想起那句讓他血氣上湧的話,無奈的發現自己止血白止了,向鼻子一碰,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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