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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如果他有的話,會做出什麼選擇我們並不知道,但是這一刻明昊在心裡做出的決定卻無疑給了弟弟以後能夠傷害他的能力。
作者有話要說:
☆、離殤
景欒獨自一人走進棲鳳宮主殿,在主臥室裡的那個女人本應該是這個皇朝後宮的掌權者,本應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如今她仍然佔著這個尊貴的位子,卻已經消瘦虛弱至此。
景欒暗暗著迷,這就是這個國家最高的權力,生殺奪與,他要誰生誰便可以活的滋潤;他要誰死,這個人也必須逐漸走向死亡。就算這個躺在床榻上卻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一樣。
迷人而誘惑的香氣從鎏金香爐中慢慢爬出來,景欒用手揮了揮過於嗆人的味道,轉身將這迷人香味的源頭掐斷。然後將緊緊閉合的窗子全部開啟,頓時窗子外面的空氣湧進這不大的屋子。
躺在床上的皇后看著自己的兒子做這些,木訥昏黃的眼睛也沒有絲毫變化。
“母后,景欒來看看你”景欒說罷便自顧自的搬起一張雕花椅子優雅的坐在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由於生病,皇后迅速的衰弱下去,儘管身著一身華麗的皇后正裝,卻也像似裹在一堆華麗布料的骨頭架子,床邊的小桌案上擺著一個盛著漆黑藥汁的碗,裡頭稠的發粘的藥汁一看就得苦的出奇,這藥汁已經冷掉,但是一看就知道沒被動過哪怕一口。
“母后又何必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景欒用目光掃過皇后蠟黃的臉色,哥哥最近總往宮外跑,這讓他不怎麼開心,他希望哥哥能一直一直只陪在他一個人的身邊。
“四皇子可真是稀客”皇后的聲音乾巴巴的,聲音嘶啞便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
景欒晃了一會神,他又想起哥哥來了。聽到皇后的聲音,景欒才頓了頓。剛剛練過劍還有些發紅的手指輕輕開啟鎏金香爐,從中取出小小的一截正在燒著的薰香,優雅的將那薰香上的點點星火掐滅掉。
景欒掃過被掐滅的薰香“這倪羅紅是一種慢性毒藥,您在這皇宮中活了半輩子,不會連這點小算計也對付不了吧”
“活了一輩了,算計了半輩子,連自己的兒子都變成了宮斗的籌碼,這樣的日子。。。。”皇后狠狠咳著,好像要將肺都咳出來,等她終於從撕心裂肺的咳嗽中緩過勁來,她身上華貴的皇后正裝上已經染上了一灘血跡“活著,還有意思嗎?”身為皇后的女人喃喃低語,她已經絕望了。
“這樣你就已經放棄了嗎!”景欒看到這個是他母親的女人即將走向死亡,帶著不甘與絕望,她留不住自己愛的人,只能牢牢抓住他妻子的身份,不撒手。
而身為她兒子的他卻不會像她一樣,在他手裡的,他會牢牢抓住,就算死也不撒手,他寧可抓著他愛的人下地獄,也不會看著自己愛的人在別人的懷裡笑的幸福。
“不放棄又能怎樣,他的心已經不在我這裡”
“那你這一身皇后冕服又是在說明什麼!你壓根不想放過他,既然你沒有這能力,兒子幫你完成怎麼樣!”景欒的聲音同樣低沉沙啞,帶著魔鬼一般的誘惑,彷彿皇后點點頭這個不可能成真的事就會變成現實,這和那個平時冷漠的孩子簡直是兩個人。
“只要你點頭,將你這麼多年培養的眼線交給我,我就會讓他在你下去的時候很快就下去找你的,這不是你心底最深處的願望嗎;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只要點點頭就好”景欒負手立在窗頭,好像將帝王從他的皇位上拉下來只是舉手之勞。
皇后原本昏黃的眼睛驟然睜大“你是說,你要。。。。。。”
“不會的,明昊不會讓你這樣做的。他最大的願望不是。。。。。。”雖然僅僅見過那孩子幾面,但是在宮中生活多年的皇后還是能一眼看清那個親王家的世子在想著什麼,而她也默許了明昊將景欒從皇宮帶出去的打算。
“當然可能”景欒不等皇后說完便打斷她的話“誰讓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的一切原則到我這裡都會變成沒有原則!”景欒的話帶著一種暗暗的得意,彷彿哥哥已經在他的手心,而他卻永遠都不會放走他。
皇后的表情有點怔忡,隨後陷入深深地掙扎。
良久,甚至一直關注著皇后表情的景欒都有些不耐,她才深深吐了口氣“好吧,本宮已經是要入土的人了,這個世界也沒什麼放不下的”
皇后的眼睛終於不再呆滯,轉而有了一絲光亮。“景欒,看你今天的這個架勢,本宮猜到你對這些東西也是勢在必得,你是本宮的孩子,本宮的東西自然要交給你,本宮沒有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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