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候模仿大人……有這樣顛倒是非的嗎?照你說的,那個女學生和交際花的戀愛,也只是在過家家了?”
“不是的!……你說話聲音太大了,求求你小聲一點。”白小棠乞求道。她四處看著,生怕有人朝這裡看過來。
“那你說是什麼樣?依我看,那個女學生就是天生幼稚,受了交際花的騙,還要替她懷孕生小孩……”
麗嘴上說著這些,想起白小棠寫的粉紅色的蛋,心中忍不住就想要笑,但是還是強迫自己裝出一副嚴厲的樣子。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女人怎麼可能真心愛上女人?她就是個白痴,被別人玩了一把,還搭上了未婚懷孕的名聲,啊,真是個蠢女人。”
“不是這樣的!”白小棠忍不住也激動起來。
麗不再說話了。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白小棠,而白小棠用倔強的眼神看著她。
“她愛她。”白小棠說。
“大聲一點,我聽不見。”
“她愛她!”
就彷彿受到了嚴重的侮辱那樣,女學生幾乎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大聲的說著。雖然臉漲得通紅,聲音也在顫抖,但是眼睛卻有不屈的光閃著。那明明是因為委屈而出現的淚水,卻像被包在燈籠裡的小小火焰,雖然明知不可能衝出這束縛,但仍然竭盡一生,不屈不撓的發出光與熱。此時她已完全不在乎周圍走過的人看她的眼神,從內心也不再將自己的寫作視為有違天理的事。
麗鬆了一口氣,認可的微笑了。因為她已經看到,眼前的這名女性已經開始朝向她心中的要求靠攏了。“是吶,”麗說,“這是沒辦法的事呢,愛上一個人。所以使用左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任何一種認為左撇子必須要被‘糾正’過來的思想,才是大大的有問題。”
白小棠沒有回答她,而是重新低下頭,縮成一團,抱著被子哭泣著。看來方才那一聲大喊,讓她把所有的堅強都用光了。
麗想,是我剛才太嚴厲了嗎?她看了那被子一眼,還是覺得那被子太髒了,就又抽出一條手絹遞給了她。
“謝謝……”
麗換上了柔和的聲調:“為什麼想要寫那樣的小說?”
白小棠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淚。
麗繼續追問:“那應該是禁止的吧?連左撇子都不能容忍的地方,怎麼可能容忍你寫的那種小說呢。為什麼想要寫它?”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兩天愁城想要請個假。1月11號恢復更新。這兩天又來了好多新讀者,很開心。我還是覺得我有天底下最好的一群讀者。
從1月12號開始,我會試著將更新時間調整到上午。不能讓大家陪著我一起熬夜啊。天越來越冷了,還是要早睡為宜。
☆、那就這麼說定了(倒V)
白小棠沒有回答。
“麗;對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點才好!你看你,都把她嚇哭好幾次了!”
書包裡的恆河沙書中傳來了詩緒裡細細的聲音,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白小棠呆呆的坐著,像是在想事情;並沒有留心這聲音。
看著白小棠的樣子;麗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想起了漂浮在悠久的次元之海里的;她和安娜初次相遇的碎片。
那個時候她還只是見習管理員,戴一副黑色大框架的眼鏡;視野只有眼前的一小塊,所以在旁人的眼中;也是一個經常走神的,有點遲鈍的女性。雖然天生具有罕見的搜尋者能力;但是找書的速度還是很慢;為此總是受到同事的笑話,總是派遣她在圖書館流通處值班。
但是有一天,那個亞麻色頭髮,臉的一側有灼傷痕跡的女性來了。她一路沐浴著旁人羨慕與嫉妒的目光,穿過通天塔圖書館的底樓大廳,出現在流通處的櫃檯,來到了麗·勞倫斯的面前。麗·勞倫斯隱約聽別人說什麼“執鞭者”“最接近‘光’的人”。麗·勞倫斯頓覺壓力重重。
亞麻色頭髮的女性,手裡輕輕鬆鬆的拿著一疊厚厚的研究著作,重重擱在流通櫃檯上,抽出背後的教鞭,話也不說,就用鞭穗在書背上輕輕敲了一下,算是示意。麗低著頭,不敢看她臉上的表情,將這些書的歸還日期一條條登記到記錄本上。
這是一個相當尷尬的時刻。雖然麗明知對方的年齡和自己相仿,或許大不了幾歲,但是對方帶來的壓迫感卻並不亞於理事會十二大教授之一。這其中的原因,麗覺得,大概是因為此人手中的教鞭吧。
自從取消體罰制度以來,教鞭這種東西在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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