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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頓時感到有些尷尬:“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希望你能夠想辦法,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沒有別的意思。”
麗沉思了一陣,說:“我會去作偽證的。……我會說那些都是我編造出來的,一切都是誣告。”
西格蒙德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可以對席勒保密嗎?”西格蒙德說,“這是某人的要求。——她還不知道我來了,但是她說,要是我敢來這裡,就要和我翻臉。唉,真是不好對付的傢伙。”
不用他說明,麗就猜到那個某人一定是夏洛特。看來夏洛特對過去那些事還是頗為介懷。“好。”麗說。
西格蒙德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詩緒裡說:“西格蒙德真是個好男人,如果她真心愛他的話。可惜,現在的他,只是個可憐的男人。”
“詩緒裡,愛是盲目的,所以會讓人做出許多常理之中不可能之事。”
“類似瓊安那樣嗎?”
“大概吧。”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你是無罪的
12月28日晚上6:50分,索緒爾學院體育館的中心佈置成了答辯會的樣子。關於前特別組V字第三小隊隊長莫妮卡所犯叛校罪的最終評審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了,而體育館裡早已座無虛席。
麗揹著書包,抱著詩緒裡,坐在第一排靠近過道為證人預留的位置。這是她第一次觀看莫妮卡的審理,也是第一次進到體育館裡來。為了出庭作證,她必須向席勒請假。原本以為席勒還是會拒絕她的請求,她為之還準備了方案B。但是席勒卻說想去就去吧。真是個猜不透的人啊。
她環顧著體育館內。教職工專家預留座位那裡,席勒留的位子空著。麗想她大概是不回來了。而西格蒙德和夏洛特早已出現。西格蒙德恰好也看見了麗,就主動過來打招呼。他一走近,就看見了詩緒裡,驚訝道:
“這個小狐狸,我記得好像是那個不幸的女學生的使魔,那天在席勒那裡的……”
“是席勒教授看它很可憐就帶走了,後來就給了我。——對吧詩緒裡?”麗信口瞎編著。
詩緒裡還想爭辯兩句,就被麗摁著頭點了兩下。西格蒙德忍不住笑了:“看你沒什麼壓力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你來和我說話,夏洛特不會生氣嗎?”麗問。
“她啊。我向她坦白了你答應作證的事。她很高興。謝謝你。”
這時,從審理者席位上突然傳來了一聲乾咳。麗看過去,只見風紀組的組長正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他們這邊。
“那個人是學生吧?學生還這麼拽。”詩緒裡抱怨道。
西格蒙德無奈的笑了。在這所學校裡,論實力,學生中有好幾個比老師厲害。“不要小看他,”西格蒙德嚴肅起來,“這個人最要提防。……他有‘真實之語’,可以分辨出旁人言語的真假,如果他要動真格的,那就麻煩了。”
“這樣的能力,他還沒有對莫妮卡使用過嗎?”
“沒有。莫妮卡從開始評審的第一天起就保持沉默,什麼都沒有說過,讓他很是頭痛……啊,副校長來了。我得走了。”
西格蒙德離開了。
平時很少露面的副校長,這一次評審的主持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她一在主持人席位上落座就抱怨起來:“這個案件早該結束了,誰知道反反覆覆拖到現在。現在還要徵用體育館。”
老太太的心裡不太痛快。叛校罪這樣大罪名的評審,最適合的主持人還是校長。只是索緒爾學院的校長太愛做好人,碰到這種麻煩事情一向躲得遠遠的,這件事才落到了退居數年的副校長的身上。要不是這樣,她此時正裹著羊毛毯坐在溫暖的壁爐前,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逗著心愛的花貓呢。
“多虧我們今天有了您。”風紀組長帶著迷人的微笑,“校長他不喜歡作出太殘酷的處置,這才讓這件事一直拖到了今天。馬上新年慶典也要用到體育館,如果再這樣沒完沒了下去,我們也不要過年了。一切聽憑您的英明決斷。”
“新年慶典一定不可疏忽。”副校長對風紀組長的話極為滿意。麗看她的樣子,好像一點不在乎學生的命運,也沒把叛校罪放在心上似的。
審理在副校長的宣佈下開始了,一切按照程式有條不紊的。首先是對於案情的概述,和前幾次評審後得出的判斷。不管他們說什麼,莫妮卡都始終一言不發。這在索緒爾學院的校規中是允許的。風紀組長顯然也並不在意她是否會發話。他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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