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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丫寶應該還有其他人活著才對。”重濤思索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如果我們現在去問丫寶,你說她會承認嗎?”
“這姑娘可是十分聰明,我覺得他未必會對我們放下戒心,若是去問,怕是還會打草驚蛇。到時候讓她自己來承認反而比較好。”恆昱祺復而坐下道:“不如先看看信件裡說的都是什麼吧。”
信件時間跨越度非常長,最早的一封信居然是在十五年前,信紙已經焦黃髮脆,筆墨都有些模糊了,但是仍舊可以看出來儲存十分細心。
收信人被稱之為子軒兄,恆昱祺用力思索了一下,卻想不起來在當年屠龍會里有人叫子軒的。不過卻可以確定,這位方丈俗家名叫子軒。
信件很長,前面先用了一張紙的篇幅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叫子軒的人的感謝,說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能活下來。後面則隱晦的提到某位大人,說這位大人野心蓬勃,但是並非好相與之人,但是這位大人與自己有恩,這次去投靠也是因為這位大人的邀請。
後面又說既然子軒兄已經下定決心不理會紅塵之事,專心向佛,那麼他也就不便多次打擾了,若是以後功成名就,自會來與子軒兄同賀。
最後落款,白若。
第二封信是十三年前,距離第一封信件有兩年時間。
信中用很大篇幅講述了那位大人對他十分之好,甚至夜晚會約他抵足而眠,詳談交心,讓子軒兄不用擔心掛念。
不過在信件結尾之處,卻說了一件事,這件事自然與屠龍會相關。
“大人說,若想成功,必須要有常人不可及的能力與手段。但是大人想要以我們之前的名義來做這件事。小弟心中有些擔憂,畢竟那皇上如今做的也不差,而用這種方式進行朝代更迭,將會讓黎民百姓受苦。我雖心中有恨,但是畢竟已經多年過去,而那時候小弟年齡尚幼。如今恨意已經不如當年,而且子軒兄你說過的話,已經有不少都應驗了,但是如今小弟已經進退兩難,只希望大人能夠冷靜下來,多為百姓著想。愚弟,白若。”
“這白若應該是屠龍會中某職權較高的人的遺孤,否則他口中的那位大人也不會拿他來扯大旗。只是不知道這白若究竟是字還是名,若是名,到還能查。但是如果是字,就難了……”重濤看著那落款,微微嘆氣。
“既然已經有了線索,自然比沒有要強。回頭我去找人查一下這叫子軒和白若的,若是這白若如今還在那位大人身邊,那就應該不會查不到。”恆昱祺淡定道。
重濤看他,“那你知道這位大人是誰?”
恆昱祺冷笑道:“想要謀反之人不過就那幾個,原本先皇還在位的時候,野心尚能收斂。如今換了新的皇上,便想要欺人年幼,謀反一把了。”
“從十多年前就開始謀算,如今才被發現,卻不知這水現在有多深了……”重濤想一想就覺得既頭疼又亢奮,這種參與大案的心情要比當年臥底的時候舒爽多了,畢竟主動出擊和一直潛伏埋藏的心態也不一樣。
他又開心起來,“不過不管對方如何,邪惡總是壓不倒正義的!看,我們本來還愁沒有什麼線索,如今就有人把線索送上來了,可見公道自在人心。”
“說得好!”恆昱祺慷慨激昂道:“邪惡壓不倒正義,就是這樣。如今皇上英明,江山治理一片昇平盛世,居然還有人想要謀反,簡直就是站在正義的對立面,是要被我們打倒的!”說完,渾身真氣湧動,衣袖下襬無風自動,一副迎風而立正氣凜然的模樣。
重濤艱難的嚥下逗比兩個字,決定眼不見為淨,繼續去看信了。
恆昱祺表演了半天,發現並沒有人捧場,於是沮喪的收了真氣坐到重濤身邊,十分哀怨。
一共就十幾封信,兩人很快就看完了。那叫白若的一直對子軒訴說自己內心的惶恐與掙扎,他一邊講述著那位大人對他的好,一邊卻又聽從那位大人的話,把屠龍會治理起來,並說自己已經泥潭深陷,無法自拔。
一直到五年前,也就是方丈被抓的那一年,白若在信中則寫了子軒兄,我一無法身退,就算是死,能死在他的刀下也甘之如飴。但是你不一樣,就算愚弟求你,還請速速離開那裡。
重濤拿著最後一封信研究了半天,嘆氣道:“這叫白若的人怕是已經死了,或者是生不如死。他應該是愛上了那位大人,察覺到那人想要對子軒動手,所以寫信示警,卻不知為何沒有起到作用。只是那人為什麼要對一個寺廟裡的方丈動手呢?這方丈畢竟已經多年不理世事了啊。”
“很簡單,因為他知道了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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