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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祺伸手就把重濤的手抓住了,並且緊緊握住不容人掙脫開。
“本大人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等回到府中,讓唐八在給你細細看過為好。”
“……是,謝大人關心。”重濤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心中有些無奈。不知這唐大人究竟看上自己哪裡了,來的時候分明把話都說清楚,如今又要動手動腳。
若是他以前那副身板,絕對會把這人狠狠的揍一頓。可是現在的自己……多走幾步都會累的喘,這一拳頭下去連給人撓癢癢都算不上。
這手一握就握了一路,一直到縣衙門口才鬆開。
重濤漫不經心的把手縮回袖子,暗暗擦掉掌心的汗水。他覺得之所以這唐大人會對自己感那方面的興趣,怕是都是這張臉惹的禍。這也不過就是一時興起罷了,待到再次出現漂亮男女,這唐大人估計就會對自己放手。
所以他只要不動聲色的靜靜等待便好。
扶著恆昱祺再次伸出的手臂下了車,重濤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做回那個冷靜自持彬彬有禮的小秀才了。
目送重濤回到自己房間,唐八才低聲道:“大人,這重公子……似乎與我們查到的不太一樣啊。”
恆昱祺嗯了聲,“脈搏虛弱,不像是習武之人……確實有些奇怪。”他們邊說邊走,進入書房,裡面早早的等待了一名黑衣男人。
“主子,皇上帶來密信,並讓屬下傳話給主子,讓主子務必查到那批箭簇運往何處,最好是能抓到幕後指使之人。”
第30章 消失的犯人
“盯緊丁家,看他們傢什麼時候出貨,派人安插進去。”恆昱祺開啟皇上的密信看了會兒,笑道:“皇上給派了五百私軍喬裝過來了,而且現在朝中有點兒不太平,南方要打仗,蜀地是成王的地盤,又在跟皇上伸手要東西呢。皇上懷疑這批箭簇是運往蜀地,賣給那些外族的。”
“成王的動作一直很大,當年他就十分不爽帝位被皇上取得,但是當年皇上呼聲最高,他也無可奈何。如今等了幾年,怕是有些按耐不住了。”唐八道:“要不要啟動那邊的密探?”
恆昱祺想了一下,道:“成王疑心頗重,不到重要時機暫時還是不要動那邊比較好,避免前功盡棄。現在皇上身邊雖然有元大人護著,但是外敵內戚的威脅仍舊還在。皇后他們家現在仍舊不消停,而且與昭王關係密切,也不能不防……”
大耀現今的皇上雖然坐上皇位,但是羽翼仍未豐滿,宮中宮外暗潮洶湧。就算有師傅親自培訓的影衛以及元大人手下培訓的暗樁安插在各個地方,卻仍舊不能掉以輕心。
無論是先皇還是現在的皇上,坐上那個位置的前提都是雙手沾滿鮮血。如今皇叔只餘二人,一人是在蜀地的成王,一人被囚禁在皇陵看守起來。而皇上的兄弟除了他之外,還有如今已經長大成人的昭王,以及兩名尚未及冠沒有封地的越王和景王,無論哪個都不能輕視。
皇后原本生育一子,但是在皇上登基沒多久便生了急病夭折了。一直到現在皇后都無所出,這讓皇后背後的勢力已經焦急萬分了。
如今皇上有三位皇子,四位公主,但是沒有一位皇子的生母是那種可以左右朝中勢力的。
恆昱祺只要想一想自己那皇兄為了平衡朝中勢力,連帶後宮妃子生孩子這件事都得計算一下,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幸虧他當年遠離朝政,否則……
“大人!”唐九蹦了進來,掏出懷中一隻小巧的竹筒,“師傅來信了。”
“哦?”恆昱祺雙眼一亮,接過那隻竹筒,從裡面抽出細小的紙卷,展開後有兩個巴掌這麼大,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快速的看了一遍,笑道:“還是師傅有本事,他派出五十玄組,已經有五人潛入山中了。到時候若是我們想要攻山,只需發出師門號令,裡面便會配合。”說完,便把紙卷收了起來。
唐九茫然道:“師傅寫了這麼多字,難道就只有這一個意思?”
“師傅那人羅裡吧嗦的,浪費這麼好的一張金蠶薄絹,裡面只有這幾句話跟我們這裡有關,剩下的不過都是一些家長裡短,還有抱怨師孃脾氣越來越大了,小徒弟們也越來越傲嬌,還有讓我放心帝都,那邊會有他幫忙照看,以及想要我們幫他帶回去的特產……”恆昱祺頭疼,他師父哪裡都好,就是這點兒讓人受不了,每次看他的信都要在幾百上千無用的羅裡吧嗦裡面找到有用的資訊,簡直頭疼。
唐九不滿的嘖了聲,“師傅跟師孃都吵了二十多年了,哪裡只是現在脾氣大。再說了他明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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