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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兒伸手圈著周郎的脖子,只是盯著周郎看,還是不說話。
“Hi,好久不見,安德烈先生。”周郎打完招呼轉向另一個男人,此人特有氣質還很英俊,像是二十歲出頭而已,不過肯定見過世面,淡定從容的,就算跟老氣橫秋的安德烈站一塊,也不顯得氣場弱。
“我叫俞洋。”
“幸會幸會!”周郎察覺到對方落在羅藍身上的關愛眼神,“十仔你的親爸爸好帥呢。”憑他對羅藍的瞭解,肯定給這一家人帶來不少麻煩。
所以,周郎教訓小人兒。
“下次不許用這種方式來見我。”
羅藍被放在床上,他坐好又抬頭看周郎,他像是不知道錯了,有些茫然。
“想見我跟這位爸爸說,或者打電話給我我會去看你。”周郎說的“爸爸”是指俞洋,看安德烈那寵溺的眼神就知道,家裡話事的是俞洋,這個男人的資料連他們要拿也很麻煩,但看起來是個好相處脾氣不錯的男人。
羅藍聽著聽著,目光落在周郎身後的男人身上,探究著也好奇,周郎馬上挪過去擋住小孩的視線,羅藍鍥而不捨地抬手指了指費喬擎,視線落在周郎臉上。
“你問出來我就告訴你。”不開口說話,就不告訴你。
所有人都看著周郎跟小孩的互動,跟羅藍接觸過一段時間的安德烈及他的愛人也都期待著羅藍的表現,還沒有誰聽過小孩說話。
羅藍在下飛機後就很煩燥,似乎是知道要見曾經的養父才變得反常,小孩跟平常人不一樣,他沒有痛覺還是個輕度自閉兒童,他想見周郎所以才割了脈,以前都是他一割傷自己周郎便會回來看他。
但周郎也很嚴厲,除了關心疼惜外會教訓小孩,羅藍變得焦慮是怕自己的傷被周郎看到,所以下了飛機便要到醫院,實際上,羅藍的傷口已經處理過。
小孩的內心很難琢磨,但在家還是大約知道他掩蓋傷口的意思,在周郎走進病房的時候,羅藍下意識地將小手伸進被子裡的動作逃不過大人們的眼睛。
“郎郎,他是誰?”聲音意外地脆嫩,不過很小聲,而且名字是用中文發音,其它的是用英文。
“路過的,這位大步是來看那邊的哥哥。”周郎睜眼說瞎話,跟羅藍同個病房住著的人就是費翎,“大哥哥是大叔的兒子。”無視費某人放的冷氣,還有費翎深意的目光,周郎繼續說。
聽到這個答案,小孩垂下眼簾。
周郎頓時有種被小孩質疑的感覺,小孩的心都是清透明亮的,“呵呵……既然沒事就不要待醫院裡,你們訂什麼時候的飛機?我會騰時間送你們。”問安德烈。
安德烈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們打算打擾一段時間。”意味深長地看了費喬擎與費翎。
小孩捉住周郎的手,“住。”他神似安德烈的面孔此時是緊張的。
“我自己都沒得住,要住下來得找他。”算是答應小孩,又將問題推給費喬擎。
“你答應了就行。”費喬擎很給面子,這事讓周郎作主,事先安德烈並未提起這事。
喂喂,別讓別人認為我們很熟的樣子。“那是你的房子,你做主。”
小孩來回打量大人們,然後皺著小臉,捂著小雞雞,“郎郎,我要尿尿。”這是他的第二句話,但大人們的奇怪氣氛全給這句話搗碎了。
“讓你爸爸帶你去。”給新爸爸表現的機會。
小孩就是憋著,不鬆口。
周郎也不幹。
不得已,小孩委屈地扭頭,看向俞洋,“尿尿。”快憋不住了。
等俞洋帶小孩去尿尿,周郎才給安德烈傳授帶小朋友的方法,“十仔他就沒病,不要慣,狠點心,要以前我都是讓他自己去尿,要是尿到褲子上就讓他自己洗,洗不乾淨就沒褲子穿。”周郎見安德烈的表情越來越溫和的,馬上補充:“洗不乾淨沒褲子穿那是不可能的,最多是拿他當反面教材教育其他的孩子。”
以費喬擎認識的周郎來判斷,周郎確有可能因為尿到褲子上而不給小孩褲子穿。那些小孩接過來養是刻不容緩吧,再讓周郎照顧下去,估計每一個小鬼都會有心理陰影。費喬擎此時覺得他接小孩們過來是正確的。
於是,安德烈帶著一大班人住進小三別墅,這裡夠大,能安排出去六間客房。周郎被羅藍纏住不得不回去住,小三別墅沒有房間給他,但他有兩個去處,一是費喬擎的房間二是跟羅藍住。
“十仔,告訴我他們都是誰?”沒想到安德烈帶了好幾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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