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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少恭正好解決了青玉壇的雜事,幹掉了雷嚴後接手整個青玉壇費了他一番功夫,回到丹室看見辰凰一副所有所思的樣子便開口問。
我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言道:“在想你。”歐陽少恭聽罷表情不由得帶了幾分真實的笑意來,走進辰凰身邊直接撩起下襬做到他身邊的地上,伸手撫摸著他的側臉道:“那辰凰倒是說說——在想我什麼?”
我沒有抗拒他的接近,卻是不大適應他的動作,轉頭閃了過去…畢竟感覺和陌生人一樣,太過親暱我還是受不了的。
歐陽少恭收回手,面色晦暗了些,卻沒有發作。
我也懶得在意他有沒有傷到玻璃心,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我在想——你到底是誰?”
歐陽少恭神情一怔,卻還是掛著笑開口:“我自然是…太子長琴了…”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心裡也平靜如水了——我的長琴,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歐陽少恭。
快點想起來吧,長琴。
困在青玉壇的日子久了,我不免有些心煩氣躁。每天歐陽少恭都要來報備一次,我沒什麼話和他說,但這不妨礙他自個兒神經病一樣對這些講些有的沒的。
新煉製的藥誰吃誰死的早,山下的凡人還是絡繹不絕的請求賜藥,死了人又找上門來…
“天下何曾有白吃的午餐…”我記得他當時是這麼說的,表情帶笑,怎麼看都是一副嘲諷【愚蠢的凡人】的模樣。
我默默的沒答話,只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髮梢,感覺每天吃著他餵給我的藥整個人都不怎麼好了,想著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擺出一副高冷的臉示意他滾。
不過他明顯是無視了我的意思,靠近我似乎是想親我,我閃的快,他表情就不怎麼好看了。
“凰兒真是越來越不乖了呀…”他陰沉著臉吐出這麼一句話,我近來也多少適應了些,卻還是被他這肉麻的稱呼噁心到了,皺著眉頭挪遠了些。
呵呵,你誰呀你到底誰呀?!我哥可不會這麼神經好嗎?!
…嗯,我現在就指望著他快點死,重新渡魂的時候我看著點,幫他把記憶捋順了,免得再糟我的心。
更有的時候他直接在丹房煉藥,搞的烏煙瘴氣的沒法看,我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勉強和他抗議一下。
“你把爐子熄了別折騰成嗎?這讓我怎麼休息?”
大概是被他佈下的陣法剝削的厲害,我的靈力根本不夠用,越發的嗜睡了,一天但是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是睡著的。
往往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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