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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彈琴的動作慢了下;卻沒有停下來;茫然的看著樓。他皺著眉;這些年他越來越喜歡皺著眉頭;我簡直找不到以前那個囂張的少年的影子了。
“怎麼?你不是說還不錯嗎?”
“你唱的太難聽了。”
是是是;我就是音痴成了吧!
我放下琴;拿起邊上的酒壺開始喝酒;這是我新釀的酒;沒辦法讓我入夢;卻也是容易醉人。我提著酒壺灌酒;喝水一樣的往喉嚨裡倒;品也不品就直接嚥下去;酒香瀰漫。
隨手丟掉空壺;我又扶起琴;坐在床上豎著抱好;五指快速掃過琴絃;凌厲的音刃直接飛向了樓。
他挑起眉舉著火繼續燒;有條不紊的閃躲著;暗紅的雙瞳漸漸泛出金色;開始燃燒戰意。
——暴力狂;真傷不起。寡淡的吐槽了一句;我繼續去撥絃;動作越來越快;使用的力量也越來越大。。。古琴用來彈十面埋伏;我真是坑爹,沒一個音在調子上;不過殺氣倒是出來了…
一道音刃劃過樓的臉;帶出一條血痕;也讓我冷靜了下來。
樓用空餘的左手一抹臉頰;看著血扯開了嘴角;給我看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微笑。我實在是找不到形容這個笑容的詞;感覺他有點病態的愉悅;還很興奮;這是屬於抖M的笑容;是暴力狂的笑容;是變態的笑容。。。
我以為他會爆發;然而相反的是他居然冷靜了下來;眼裡的金色也漸漸褪去了;恢復成原本的顏色。
“本來就唱的難聽;別不承認。”樓就掛著淡定的笑容;看著我說。
我放下琴收起來;不想理會他。
“咩。”我開口叫喚。
“。。。”
本來就不是淡定帝;裝什麼裝?!看著他腦門上頂了個十字走過來;我心裡吐槽他。
“你幹嘛!”
他扣住我的下巴就啃了過來;一如既往的不講理;活脫脫的野獸派。
唉媽呀不對吧!
“喂!辰凰——臥槽又看見不該看的!”鐘鼓也走了進來;一開口就崩了。我和樓同時看向他;他後退了兩步黑線著說:“我去洗眼睛!我什麼都沒看到;我都說了什麼都沒看到了!樓你冷靜點啊啊啊啊——”
看著他倆都離開;我淡定的一抹嘴;躺下睡覺。
不就是被啃一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始祖之劍
樓用南明離火燒龍鱗;足足燒了兩個月;然後在鬆手之後就陷入了昏迷。
襄恆捧著龍鱗粉末灑進了熔爐;而我帶著樓回了帳篷。
把他安置好;我坐在床邊安靜的看著他;腦海裡情緒糾纏在一起。
我想了很多東西;比如一路上他明明很不耐煩卻堅持陪我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地方;再比如他總是會把好東西留給我;總是會走在我身前解決麻煩。。。
他似乎很聽我的話;這回也一樣。我讓他燒龍鱗他就照做;即使透支了力量也沒有放棄不幹。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恥;明明知道的還做這些試探;不只鐘鼓;連襄恆都看的出來;樓喜歡我。
我看著他睡熟的臉;心裡卻還是有些掙扎。
樓生的俊美;平日不說話的時候看著又幾分邪肆;現在睡著了表情柔和了許多;卻還是帶著幾分桀驁不馴。他的眉很張揚的上挑;微微皺著;凸起一個小疙瘩;我看著看著就想伸手撫平它。
——我光棍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談場戀愛了?
我撫平樓的眉;慢慢摸著他的頭髮;心裡想著。
我對長琴的感情也差不多淡了;樓喜歡我;我對他也有好感;也許可以試試?
滿腦袋的胡思亂想;我就坐在床邊一直等著樓醒過來;等了三天。
“鬆手!”樓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吐出了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我捏著他頭上的一隻角;淡淡的回:“不要;我蠻喜歡的。”
黑色的角並不太大;有一半都藏在他的頭髮裡;摸起來不怎麼平滑;卻癢癢的很舒服;也不扎手。
我捏著他的角;他腦門上爆了個十字;快炸毛了。
我對著他的眼又重複了一邊剛剛的話:“我蠻喜歡的。”
這樣你都聽不出來就可以去死的。
我看見他耳朵尖紅了;真難得這個二話不說就能啃上來的傢伙居然會害羞。
趁勝追擊;媳婦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小樓;你記不記得以前問過我‘為什麼不束髮’?”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