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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請您幫我,百鳥之王。”
“汝要知道,汝身為人類,又要如何讓吾與妖族為敵。”
“但您既然已經默許了我的來到,不正表明您已經做出了決定麼。”金橙髮色的少年聲音清淡,“你其實已經看到那個盡頭的結局,才找到我,對吧,鳳凰殿下。”
“這樣的世界——需要用人類的智慧改寫。”
“那麼,如你所願。”
交託的契約從此訂立,關於初代鳳凰的最後蹤跡被銘刻進了彭格列厚厚的家族史中,幾日後初代的幾個彭格列少年得到燭龍雨送來,以世界基石為原材料,由燭龍族所熔鑄的幾枚指環。
初代的彭格列及其幾個身為同伴的少年獲得鳳凰的賜福,涅槃之火將蒼穹的力量封入指環,大空的火焰從此燃燒。
Giotto與西蒙聯手,在反抗的聯軍中豎起屬於自己的旗幟,兩個少年初步開始建立自己的家族。
自扶桑島建立以來,鳳凰便賜予兩大鳥妖自身血脈的力量,讓其共同協助打理鳥妖族,一紅一青,紅者朱雀,青者少鵹。
朱雀與少鵹鳥受鳳凰之令,時任左右護法,由此成了扶桑的利劍,戰火之中,兩大鳥妖受鳳凰之託,幾度直面妖獸大軍而毫不退縮,隨彭格列的初代守護者們一同跨過生死。
然而天有不測,昆煞湖一役,反抗聯軍不幸受眾多妖獸圍困,無數忠心的鳥妖以生命鋪出血路犧牲,才換得朱雀及少鵹的帶傷返回。
回到營地的當晚,少鵹鳥因重傷昏迷,面對同族的死亡,好友的傷勢,唯一狀態較好的朱雀悲憤不已,化出本體徹夜對天長鳴,只是鳳凰恰好又於此時前往虎煞族談判合約,無人敢直面朱雀的傷痛之下,卻還是那個少年站了出來。
“嗯~我都說不行了你還去。”毫不意外談判的結果,攔下Giotto的斯佩多直接的表示了自己的嘲諷,“嗯~——被趕出來的感覺怎麼樣?”
“不,我覺得我想告訴他的話已經傳到到了。”似乎並不在意友人的鄙視,真名為Giotto的少年面容溫和,“我相信朱雀不會就這樣被擊跨。”
“嗯,明明對方是妖獸呢,卻說得你很瞭解一樣。”
“感情的事情,無論妖獸還是人類都一樣吧。”Giotto這麼說著,把目光移向了更遠的天際,那裡蒼穹染上夜色,是黎明之前的寧靜。
“我只希望他明白,他的朋友可不是為了讓他這樣才犧牲,否則死去的生命會非常不值。”
也許從那時起,甚至早在相識之前,Giotto和斯佩多的價值分歧就已經無可避免,只是此後再紛雜的動盪也無法抹消過往的並肩而行,當連綿戰火最終平息,迎來的卻是彭格列分裂的交叉口,往日的好友相對而立,陰影的錯綜複雜中描摹延續百年的嘆息。
最後不過指環裡的時光兜兜轉轉,一夢醒來看盡朝代落幕的餘光。
大概人類的複雜就在於人類自身也無法參透血脈的兩面性,卻是徒留妖獸輓歌往日,初步進化的人猿還沒有此後的澄澈或複雜,有序或無序。
作者有話要說: 開頭的日文來源自己造句,歡迎高手指點糾錯~
非日更,但估計很快完結。
《山海經·大荒西經》:“三青鳥,赤首黑目,一名曰大鶖,一名小鶖,一名曰青鳥。”
也有的文獻裡寫成大鵹和少鵹,鶖讀qiū,鵹讀lí,有幾個不認識的~
聖經原文的翻譯:洪水氾濫在地上四十天,水往上長,把方舟從地上浮起……水勢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過了一百五十天,水就漸消,七月十七日,方舟停在亞拉臘山上,水又漸消,到十月初一日,山頂都顯現出來了。
☆、西山經 水逝往昔去
古くから時代を書くのは
咼��⑷摔渦膜��
(自古以來書寫時代的,是命運,還是人心?)
——少鵹
【戰爭史續】
兩日後,少鵹自昏迷中甦醒,十日後,鳳凰帶回虎煞族與天行教的援軍,聯軍正式建立,然而恰巧於此關頭,槿不幸患風寒離世,木枷創始人的離去伴隨著眾多木枷技巧的失傳,聯盟一方人類的戰鬥力大損,頓時人心惶惶。
幸而不久後,何熙展示了第一件用木枷所改造的神器,通曉萬事萬物且能記錄一切的坎博錄,人類藉助坎博錄的資訊多次制定奇襲戰略,引領聯軍一方接連大敗反抗妖獸。
此時恰逢青龍青懿處刑期滿,重回地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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