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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亞鋒阻斷道:“行了,缺什麼到了那邊再買吧。”
陳心柔疑惑道:“誰要出門啊?我嗎?我不走!”她轉身就往回跑,可陳亞鋒先一步捉住了她。
“心柔,跟我走。”
陳心柔掙扎,大聲喊道:“我不走!你們要送我去哪?我不走!”無奈,她力氣沒有她爸爸大,任她如何叫喊掙扎扭,還是被強行塞進了車廂裡。
“放開我!放開我!”陳心柔用力掙脫她爸爸的手,打不開車門就用力拍打著車窗。陳亞鋒把人重新按在車座裡,和司機說道:“開車!去機場!”
陳心柔抓著陳亞鋒衣角,眼淚已經留了下來,哭著求道:“你要帶我到哪裡?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表姐她知道嗎?我要見她!我要見她!爸爸!求你了!讓我見她!”她不能就這樣離開,她一定要想辦法逃脫,可是身上什麼都沒有,她拿什麼來通知陳姿曼。
逃,一定要逃!
陳亞鋒抓住陳心柔的手,冷著臉說道:“不能見,你們以後不能再見了,這是你奶奶的命令,我們都要聽從,你奶奶已經被你們逼得進醫院了,你們再如此下去是不是想要逼死她?”見陳心柔被話嚇著安靜了下來,陳亞鋒緩和的語氣,伸手摸上她的發頂,勸慰道:“小柔,你的人生還很長,今後會遇見許許多多的人,她只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以後你還會喜歡上別人,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發現,她其實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重要,並沒有值得讓你為她離棄整個家族,所以……為了大家都好,你把她忘了吧。”
陳心柔垂著頭,額前的劉海散落下來,在眼中投下一片陰影。胸腔隨著抽咽一起一伏,每呼吸一次,心裡就抽痛一下,生命彷彿就隨著時間一分一分的流失。
陳姿曼,你在哪裡?我們就要被分開了。
猶記得十年前,她第一次見陳姿曼,哭著纏著要她跟自己回陳家,那時候陳家上下都對陳心柔千依百順,所有人都順著她的意,陳心柔想要什麼有什麼。可是,陳心柔卻覺得這樣的生活很苦悶,直到陳姿曼加入了陳家,唯有她,敢不順著她意,還常常動手欺負她。
她表姐每次見到自己犯蠢掉入陷阱都會開懷大笑,陳心柔就是喜歡看到陳姿曼笑,因為她笑起來很好看,那彎彎的眼眸,淺淺勾起的唇角都是那麼的吸引人。所以,她也樂於被欺負,反正那惡作劇能讓她的生活時刻充滿驚喜。那段日子裡,她們形影不離,她一次次被她表姐欺負,又一次次不甘心的反擊。長大回想起來,其實那些哪算是欺負,她表姐只是逗她開心而已。
她表姐其實很疼她的,自小就會用各種零食玩具收買人心,不得不說,從小到大,陳姿曼送給陳心柔的東西,陳心柔每一樣都珍藏起來了,就放在有鋼琴的那個書房裡。所以當初趙祖希闖進去時,陳心柔才會那麼緊張。
那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們之間越來越親密,衍生出曖昧的關係來。 她教會她什麼是愛,她教會她如何去愛。認清對她表姐的感情後,陳心柔並沒有過於糾結便選擇與她相愛。勇敢,率直,幾乎是由著一種本能在接受她,隨心而愛。她很高興自己愛上了她,而那人的心中,也正好裝著自己。
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過生活,為何所有人都要指責她們,世俗的眼光和家庭的壓力迫使她們分開,這種無法言語的悲涼感,在陳心柔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醫院的那一邊,陳姿曼剛剛帶上房門,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提醒,接起,裡面隨即傳來一把熟悉而低沉的聲音,“姿曼,怎麼有困難都不找我呢,你回國時我不叮囑你了嗎,你都忘了,我現很不高興。”
“文舅父?”陳姿曼回頭望一眼甄容的病房,走到走廊盡頭繼續道:“您知道什麼了?”陳亞文打的是陳姿曼的私人電話,也在這時候,陳姿曼的另一個電話響起,那是專門對公的,如不是公司最近陷入危機,陳姿曼也不會急於接公司的電話,“舅父您稍等。”她剛把電話拿到耳邊,孫嘉嘉的聲音就響起,那興奮的情緒從電話裡透了過來,“姿曼!公司有救了!剛剛……”
孫嘉嘉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陳姿曼最後總結為:“你的意思是,有主力資金湧入?”
“對!”孫嘉嘉在那頭高聲答道。
陳姿曼頓了頓,細細想了想,笑了,掛了孫嘉嘉的電話,對陳亞文那邊說道:“文舅父,謝謝您了,又一次麻煩您,我……”
“別跟我說這些話,倒是你有空就和心柔回法國探望我吧,我呢,暫時還不想回國,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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