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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馳一而再再而三的丟擲極具誘惑力的條件,黎曉函再拒絕彷彿他就成了一個冷漠冷血的人,最終在邵馳把他壓在辦公室沙發裡差點把襯衫都扒掉之下,黎曉函繳械投降。
答應你還不行嗎?色狼啊!
為避免黎曉函轉眼就撕毀他們之間的口頭協議,邵馳週末就與派搬家公司將黎曉函曉北劉宇昆三人包括大大小小多件重要物品搬回家。
之前收拾完還沒取出來的物品也不用再整理了,其他他們也沒帶什麼,出租的房子是一年一簽,而且他們還交了大半年的房租,現在還沒到期呢。
與邵馳商量的結果是,他們過去只是暫住,不是長住。
不管如何,邵馳都欣然答應,反正長住遲早會變成暫住的,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不久後黎曉函出租房子的房東就跟中介說他們的房子被新的買主買了下來,而新房東則不打算將房子出租,他們也不要住戶退租金,只要住戶提前搬走就行。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一個商業界的老油條和一個還沒有正式畢業混入社會中豎力量的大學生,怎麼看都是老油條獲勝的機率大。
搬家的過程簡潔又快速,比起當初親力親為,這一次黎曉函和劉宇昆兩人幾乎是拎包入住,而黎曉函大概除了拎自己包之外幾乎沒有幹任何體力活,就連曉北也是被邵馳抱著進邵家大門的。
這明明是強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
可誰讓曉北是黎曉函的心頭肉呢?邵馳確實找準了他的弱點,攻之再攻之,最後攻破城牆,佔領高地。
住進邵馳家後,黎曉函依舊該上班的時候上班,該上學的時候上學,不過最近又是考證又是臨近期末,黎曉函倒沒有頻繁去公司,而且曉北的治療方案也開始執行,黎曉函更是沒有時間去公司了,當然,偶爾還是會去去,因為邵馳偶爾會抱怨一個人在辦公室好寂寞啊好寂寞,經歷過幾次差點腿軟著從辦公室出來後,黎曉函就再也不把邵馳哀怨的表情當回事了。
死色狼,大騙紙!
六月中的太陽已經開始散發出熊熊烈火,烤的人心浮躁。
這日,是黎曉函入住邵馳家的第五天,經過幾天的磨合,黎曉函終於算是安然的住了下來,除去偶爾被某位色狼騷擾之外,其餘的時間都還挺舒適,至少他不再覺得有更大的壓力。
曉北一週四天的特殊學校課程還在上,有了對比之後,感覺收效甚微,邵馳和黎曉函商量著要不要暫時將學校的課程取消掉,專注於他們現在的治療方案。
今天是黎曉函第一次見邵馳口中的專家丁詩詩,她是一位特殊教育的博士,年紀在四十五歲左右,手頭上已經有成功治療多名自閉症兒童的案例,基本上沒有多少人能請的動她,至於邵馳,估計是不在她拒絕的範圍內,她自己開的特殊學校還跟馳騰集團有點點關係,每年他們都會收到來自馳騰的贊助,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被邵馳請來,她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邵馳將她邀請到邵家,在會客室裡招待了她,不過,不出十分鐘丁詩詩就看出邵馳是以他身邊的年輕人黎曉函的意向為標準,所以,她服務物件的家長應該是這位?
具體的關係她現在還沒有摸清楚。
“丁教授,你好,我是曉北的哥哥,我叫黎曉函。”
“你好,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一聲丁姐。”
“可以的。”
家裡裡的保姆給他們上了茶。
邵馳言簡意賅的將大體情況介紹了一遍,當然,在這此之前丁詩詩就已經瞭解過具體情況了,不然詳盡的治療方案是怎麼來的。
“可以,我會根據曉北的情況進行調整方案,可能這期間還需要家長們的配合。不過,根據曉北的情況,我希望在治療的過程中給我的權利會大一些,因為我的治療是跟中醫相關,而且針對曉北的身體情況最開始會進行針灸,吃中藥,進行腸胃調理,這個過程比較漫長。不過,我相信你們看過治療方案後都是同意的,只是我還是得先說明。我以前也遇到過許多家長,他們因為心疼孩子,怕孩子受苦,最後放棄了治療方案,但我可以保證,堅持下來的孩子,現在都已經能夠像正常的孩子一樣融入社會生活。”
聽了這話,黎曉函的心揪了起來,曉北總是在受苦,而且他覺得曉北受的苦也太多了。
邵馳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我相信丁姐。”
丁詩詩看起來是個溫柔的女人,不過在她自己的專業領域也有自己的堅持。
深深地吸了口氣,黎曉函知道能被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