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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邵馳與李巖海都愣住的片刻,男孩內心也有點疑惑,吃飯的物件不是位女士嗎?
走近一看,坐著那位男士昨晚在宴會里見過。
以下一凜,難不成就是他要跟童愷聞吃飯?男人?
李歲榮沒跟他說吃飯物件是位男士啊?
這年頭,就算不在網路上混跡也知道同性戀在某些國家已然合法化,在華夏國,人們對同性戀的看法的接受程度也日趨變高,黎曉函也知道,可是當真人明晃晃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態度就變得有點——好奇。
幾乎被赴約者的打扮閃瞎眼的李巖海悄然離開案發現場,噢,是包間,並帶走了小提琴師。
突然有點同情邵總。
邵馳伸手指了指對面的座位:“你沒有來晚,請坐。”
不忘保持低欲設定的黎曉函在對方打量自己的同時也回以打量的目光:“您好,我是童愷聞。”
邵馳說道:“我們前天晚上見過,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
黎曉函記憶力極好,點頭說道:“記得。”只有匆匆一瞥,他能記得大概是因為對方的氣質與在場的人都有著不同。
仔細打量男人,目測他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體格估摸比經常忘記吃飯,或者吃飯只為填飽肚子而吃飯的黎曉函來說要強健不止一倍,衣著打扮簡潔大方,渾身上下都寫著“我是成功男士”六個大字。
對自己外貌和衣著無需多做說明便能夠非常自信,邵馳說道:“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邵馳,很高興認識你。”
低俗設定的“童愷聞”還是保持禮節性叫道:“邵先生。”
點餐進行中。
侍者將選單分別遞給邵馳和“童愷聞”。
邵馳點了西冷牛排。
“童愷聞”苦惱地抓抓頭髮,糾結了半天才說道:“那也給我來跟一樣的好了。”
侍者拿著點餐器下單:“請問喝點什麼呢?紅酒需要來一杯嗎?”
邵馳點頭:“可以,就上我在這兒存的酒。”
侍者瞭然地退出包間。
雖然對方沒有表明吃飯的目的,但“童愷聞”一副自來熟地說道:“比起吃西餐,我覺得吃中餐更划算。”
邵馳說道:“為什麼?”
“童愷聞”快速說道:“吃西餐吃不飽,每次吃完我都還要再吃一次夜宵。”
對於“童愷聞”的直白坦爽,邵馳體貼說道:“那待會不夠的話咱們再上一份?”
“童愷聞”故作矜持說道:“那多不好,而且西餐還挺貴。”
邵馳笑笑說道:“今晚我請客我買單。”他心想這個年紀的男孩食量確實不小。
“童愷聞”雀躍道:“那太感謝你了。”
“童愷聞”今日的打扮,是西裝沒錯,但與那晚的深藍色西裝,卻天差地別,熒光藍,就像個會走動的熒光棒,怎麼看怎麼閃,昨晚的品味都去了哪裡?他的造型師該下崗了。
邵馳道:“不客氣。”
雖說要低俗點,可是“童愷聞”原本就出生不錯的家庭,留學歸國,基本也低俗不到哪裡去,黎曉函也接觸過童愷聞本人,自身本就有傲氣,雖然現在可能還年輕性格比較桀驁不馴,可是自身還是有良好的家教。
黎曉函的家境不如童愷聞,可是他也做不出太過低端沒品之事。
切牛排時,黎曉函倒不是第一次吃西餐,可是如此正規倒還是第一次,他是先看邵馳如何切,自己再下手,學的也有模有樣。平日裡,也都是陪著曉北吃飯,基本上是他在自言自語,曉北是個很好的聽眾,但是邵馳是陌生人,黎曉函選擇了沉默,跟牛排奮鬥起來。
邵馳良好的家教不允許他在吃飯的時候多說話,餐桌上就只剩下刀叉碰撞的細微聲音。
除了吃之外,黎曉函邊吃邊思考,邵馳在那天的宴會上見過自己,而後他便邀請了童愷聞吃飯,是因為之前見過所以沒有印象,再次見到就想起來要與童愷聞結識?
現在他們只是見面,連深入瞭解都沒有,黎曉函不好判斷邵馳是哪一種人,但透過李歲榮所提及的關於邵馳的成就,此人有城府,有能力,他不是一般人,在黎曉函二十年的人生中,還是頭一次如此茫然,他不知道該如何判斷。
不過,有一點卻是非常明確的,他需要邵馳討厭自己。
與此類不顯山不露水的人交往,作為普通人,黎曉函只覺得躲得遠遠的是最好的選擇。
黎曉函的理解沒有偏差,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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